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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跟白亦陵想到了一處去,說道:“現在看來,殺人者能做出這樣的事來,首先,他的腦子應該不大正常,因為被殺者的死亡狀態,明顯帶有某種儀式或者羞辱的感覺。其次,他多半有一定的功夫,才能無聲無息地進到案發地點,做完那一切之後又不驚動任何人的離開。所以現在的關鍵問題就是,被害死的人身上,究竟有什麼招致了殺身之禍。”

陸嶼的話條理分明,案情這樣一說,頓時明晰很多,常彥博不由看了他一眼,心道這個小王爺正經起來倒也靠譜。

他說道:“剛才屬下已經問過了,死去的姑娘名叫阿曲,父母雙亡,自幼在這青樓裡邊長大的,身世上沒什麼問題。今天一整天都在和其他的姑娘們一同練習舞技,後來說是把一枚釵子給忘到了房裡,就再沒有人見過她了。因為是要登臺表演的,她身上的服飾打扮同別人也沒什麼兩樣,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倒黴,偏偏被人給殺了。”

常彥博說完這番話,白亦陵一時沒有出聲,忽然和陸嶼同時微微挺直了脊背,兩人對視一眼,也不知道暗中交換了什麼只有他們才能看懂的訊息。

常彥博:“怎麼?”

“沒什麼。”白亦陵沉吟道,“阿曲小臂上那傷……?”

常彥博道:“仵作驗了,就像六哥判斷的那樣,狗的牙齒沒有那樣鋒利,似乎是被狼咬下去的。而且是人死之後才咬的。”

“這……”

陸嶼道:“有毛病吧這個人,殺人還帶著狼去?人死了還非得讓狼咬一口?”

他剛開始說了一個“這”字,自己先停頓了片刻,隱隱覺得好像腦子中一根弦被撥動了,卻又說不明白,因此才轉折了一下,改成後面的揶揄。

在場的其他人都在想這案子,沒有人將陸嶼的話放在心上,眉初問道:“小臂,哪隻?”

常彥博道:“右。”

他抬起自己的胳膊,衝著眉初比了一個大致的位置。

白亦陵道:“眉初,你同她熟悉嗎?”

眉初道:“不是很熟,但是我有印象,阿曲小臂上被狼咬去的那塊皮肉處,本來有個梅花形狀的刺青。”

常彥博道:“刺青?那麼殺人者這樣做,不是那刺青當中藏有什麼秘密,就是憎惡梅花了?”

眉初嗤道:“能有什麼秘密?就是手上不小心燙了塊疤,怕客人嫌棄,這才隨便弄了個花樣子紋上。男人,呵。”

白亦陵道:“俊識,兇手很可能討厭梅花,你記著這事,再去查。”

常彥博答應一聲,又匆匆地出去了,白亦陵和陸嶼再次交換眼神。

眉初道:“幹嘛啊你們倆?怪里怪氣。”

白亦陵笑起來,起身踱至窗邊,隨手拿起眉初剛才放下的琵琶端詳,漫不經心地道:“眉初,聽說你這琵琶是月下閣的一絕,平素有人想聽一曲,都得花上重金。不知道今天我跟淮王殿下的面子加在一起,夠不夠抵錢的?”

眉初眼珠一轉,笑道:“這……你們要是這麼算,恐怕二位大駕光臨,小女子還得倒找錢,但是師兄,我的琵琶是你教的,我不敢班門弄斧。不如師兄彈一曲?”

白亦陵修長的手指輕撫琵琶弦,沉吟了一下,說道:“算了,當我讓著你。”

陸嶼看著白亦陵,只見他竟果真轉軸撥絃,奏起樂來。

琵琶本是自西域傳來的樂器,在晉國,向來被認為是難登大雅之堂的樂器,一般只在坊中流行。不說男子,便是官宦人家的千金都少有彈奏的,但白亦陵手抱琵琶,面上絲毫沒有為難猶豫之色,手法亦是純屬之極,所奏的正是一曲著名的《十面埋伏》。

眉初笑道:“你居然喜歡這一首曲子。”

那本來難脫女性柔媚輕豔的琵琶到了他的手中,不再是落花濺流水的閒愁萬種,而似馬蹄踏黃沙的蒼涼宏闊,依稀有鏗然之聲。

一樓大堂中傳來的浮華豔曲盡數被壓下,此時唯聽曲音錚錚,碎玉飛濺,如怒如濤。琴聲肆意輕狂中難掩殺伐之氣,一時之間箭在弦,刀光亮,朔風蕭蕭而過,滿室肅殺。

那種悲壯慷慨之情幾乎讓人身臨其境,一時忘形,正當曲至高潮時,白亦陵卻忽然手腕一翻,幾道流光無聲地從廣袖中飛出,直襲房外東南、正北、西北三側。

曲收音散,白亦陵的手指在弦上錚然一滑,琴音戛然而止,他這才笑了笑,輕描淡寫地道:“也不是很喜歡,這不是應景麼。”

陸嶼全程沒有動手也沒有說話,剛才白亦陵彈琵琶的時候,他只是含笑望著對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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