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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覺口氣還好,但這話說出來之後實在有幾分酸溜溜的感覺,白亦陵明白陸嶼可能有點誤會,雖然不知道自己常來青樓他有什麼可不快的,但心中卻覺得十分好笑。

——一隻趴在懷裡的狐狸,這樣咬文嚼字地掉書袋,實在是非常有趣。

他這回出來時本來就不是為了公務,沒帶刀,腰帶上倒是斜插著一把白玉摺扇。白亦陵將扇子抽出來,扇柄在狐狸的鼻頭上輕輕一敲,調笑道:

“此言差矣。所謂‘狂花頃刻香,晚蝶纏綿意。天與短因緣,聚散常容易’,這美色本來就是一時有一時的風光妙處,常看常新,多多益善,如何會膩呢?”

他逛個窯子倒還逛出來心得了,說的頭頭是道!

陸嶼發現白亦陵這個人,也就是表面上看著正經,其實骨子裡的性情頗為狂放肆意,平時那副冷心冷肺的內衛架子端慣了,竟時常讓人忽略他的狡猾與……壞心眼。

他們兩人的性格好像正好是反著來的。狐族的性情生來風流不羈,但陸嶼表面上看著葷素不忌,口無遮攔,實際上惦記上一個人,就一定要掏心掏肺,眼裡心裡都是他,恨不能賭咒發誓地把每一句心裡話都剜出來讓對方聽見看見,再相信他的情意不可。

白亦陵卻恰恰是殺伐果斷,鐵面無私,你看著他一副特別剛正特別耿直的模樣,實則壞主意多得很,哪天心情好了,衝著人撩撥幾下,逗弄兩句,根本就沒法分得清楚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弄的人慾罷不能,心亂神迷,他倒又像個沒事人一樣了。

這才像一隻真狐狸,又像風中的花香,叫人捕捉不到,卻更是想要撈進懷裡。

陸嶼大多數時候是心疼他、愛惜他,可是有的時候,接觸到白亦陵這樣的一面,又真是牙癢癢,恨不得讓他乖乖聽自己的話才好。

想把他……

陸嶼被白亦陵那通狗屁不通的歪理氣昏了頭,又覺得披著一身狐狸毛實在太熱,不利於散火,用爪子撥開白亦陵的扇柄,身手矯健地從他懷裡跳到地上,轉眼間恢復了人形。

白亦陵吃驚地看著他:“喲,你這是……?”

陸嶼滿頭燒醋風度全無,壓著氣道:“要去探望佳人,總不能讓白指揮使專美於前,我也得維持良好的形象。走吧。”

白亦陵瞭然,看他的樣子,估摸著是霸道總狐的脾氣又被觸發了,要求自己一定要是天下第一英俊瀟灑的,可以理解。

他輕輕一笑,扇子在手裡打了個轉,拍在陸嶼肩頭,說道:“那走吧。不過這位佳人,美貌其次,主要勝在力大人狠,別有風情,殿下不要失望就是。”

陸嶼一愣,白亦陵已經領著他向樓上走去了。

琵琶

月下閣的二樓盡頭, 一間雅室以斑竹圍牆, 紫紗做窗, 看起來清麗雅緻而又不失華貴,正是名滿京都的當紅頭牌眉初的香閨。白亦陵和陸嶼進門的時候,她正倚在窗前, 手抱琵琶閒閒撥弄著一支《阮郎歸》。

白亦陵駐足靜聽了片刻, 等到琵琶聲的間歇, 這才出聲笑道:“師妹,今天抽了人家齊公子那兩個大耳刮子沒盡興是麼?你這琵琶彈的,可是凌厲有餘, 婉媚不足啊。”

眉初猛地一扭頭, 回頭看時,就見到白亦陵俊面含笑,長身玉立,正負手站在門邊。

陸嶼在白亦陵身後, 聽到這聲“師妹”, 眉峰一挑, 跟著又看見眉初的正臉,更是神情古怪。

他終於可以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剛才又被白亦陵給逗了。

眉初看見白亦陵本來高高興興的, 放下琵琶站起身來, 請安道:“六爺, 您來了!”

白亦陵一抬手將眉初初託了起來, 說道:“不用裝了, 我今天帶來的這位客人不是外人,來,介紹給你們認識一下。眉初,這是……”

眉初一抬眼,陸嶼面無表情,負手看著她。眉初臉色變了。

她乾笑道:“人生無處不相逢。表、表、表哥,你好啊。”

白亦陵怔了怔,陸嶼涼颼颼地笑道:“舒小姐,青樓陪酒打耳光,美男佳曲滿庭芳,您這日子,過得不錯呀?”

眉初被他驚了一下,很快就坦然了:“嘿嘿,一般吧。人族男子容貌大多尋常,極品難尋,最中意的又是自己人,不好下手。”

陸嶼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白亦陵一眼,臉色愈發難看,冷哼道:“那你還不滾回狐族去?真等你親哥來了剝你的狐狸皮呢?”

白亦陵抬手道:“二位稍等。”

他問眉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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