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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卻生下來就死了,我沒有辦法,我只是想找個合適的男嬰養著,我、我怎麼也沒想到,抱來的居然會是那個女人的孩子!我受不了給她養孩子!”

“可是現在……”她泫然欲泣,簡直心如刀割,“她的孩子還是長大了,把我兒子比的一文不值,還要繼承侯府的爵位!這多可笑啊……他又不姓謝,憑什麼,憑什麼……”

這一切真的好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想想自己辛苦算計了這麼多年,就得到眼前這樣的結果,她曾一度以為她贏了,但此時此刻,還是一敗塗地,什麼都沒有剩下!

傅敏的胸口簡直悶的發疼,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起了一陣大風,把沒有掩好的窗戶刮出了一條小縫,佛前的那三炷香嗤嗤滅了兩支,散發出縷縷餘煙。

傅敏嚇了一跳,連忙將那兩支滅了的香從香爐裡面拔出來,連連告饒:“佛祖恕罪,佛祖恕罪,信女知錯了。求您保佑我哥哥早點回來,救救我的兒子吧!信女真的知錯了!”

不光是她,整個永定侯府的氣氛都不好,謝泰飛見傅敏一個人默默走了,本來有點後悔,在後面跟了幾步,但轉念一想,又覺得兩個人說不到一塊去,即使他跟上了,亦是爭執,嘆了口氣,也轉身出了前廳。

整個廳裡面只剩下謝樊和謝璽兩個人,兄弟兩人一個跪在地上,一個站在窗邊,都沒有說話。

過了片刻,謝樊忽然冷笑一聲。

謝璽抱著胳膊看向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聽見他那一聲笑,冷淡地說道:“瘋了?”

謝樊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膝蓋上褶皺的衣服,冷冰冰地說道:“我現在算是看透他們了。這是什麼爹孃?自私自利,只顧著自己,在他們眼裡,什麼都比不上臉面重要,兒子不能爭光,就該死。”

謝璽皺眉道:“你自己闖了這麼大的禍,不被打死就是好事了,還埋怨別人不救你?”

謝樊冷笑道:“你想想白亦陵,他也是爹孃生的,三歲,就給送走了,走了就走了,起初那幾年他沒個職位的時候,家裡可有人提過他?沒有。後來他當了官,有出息了,有事求著他了,爹又開始惦記著。經歷過這一遭,我算是明白了。”

謝璽帶著幾分驚愕看著自己的弟弟,沒想到謝樊竟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但他一時間,竟突然覺得自己似乎也確實無可替父母辯駁。

謝樊還沒說完呢:“現在終於輪到我了,等我一走,估計這輩子也回不來了,更出不了頭,沒兩年他們就得把我忘到腦後去。哼,二哥,下一個就輪到你,自求多福吧!”

他淒厲地笑了兩聲,揚長而去。

謝璽只覺得心頭煩亂無比,一方面暗暗唾棄弟弟混賬,另一方面卻難以抑制地覺得,他所說的話,也不是沒有一定的道理。

謝璽並不認為父母哪裡對不起自己和謝樊,謝樊這件事完全都是他作出來的,可是即使不待見白亦陵,他也不得不承認,父母對待長子的態度確實涼薄,即使是謝泰飛,口口聲聲說的也是,因為白亦陵有用,是侯府的希望,所以才不能拖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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