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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近夫妻兩人連連爭執,各自都還有些彆扭著,再加上此刻謝樊的事才最重要,她一時也沒有顧得上。

見謝泰飛站了起來,傅敏連忙說道:“夫君,我知道你這會心裡不好受,可是事已至此,只要人都還在,咱們侯府就總能有慢慢東山再起的機會……樊兒的事情,你能不能也找人打點一二……”

謝泰飛只覺得心裡彷彿有一把火在燃燒,一方面他不是不心疼兒子的,但是另一方面,對於謝泰飛這種行伍出身的人來說,他並不會把流放看的像女人們想象中那樣可怕——不過是走遠一點,辛苦一點,男子漢大丈夫,不比別人缺胳膊少腿,怎麼就還能死在外面了?

更何況,謝樊闖下了這麼大的禍,全府都跟著他倒了血黴!難道不該責罰嗎?要是再慣著他,恐怕下回就要滅族了!

他想想自己的多年心血,還有當時同僚們憐憫的眼神,簡直臉都不知道往哪裡擱了,憋著一口氣,直想破口大罵,然而看見妻子蒼白的臉,終究還是把聲音放的柔和了一些,低聲說道:“聖意難違,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等正式的旨意下來,我會打點押送的人,讓他們在路上多看顧一些,不讓樊兒受罪便是。”

謝樊一聽,連忙膝行到謝泰飛面前,哀求道:“父親!那些人都是陽奉陰違的,您就幫幫兒子吧,兒子不想被流放,兒子真的受不了啊!讓二哥去和白……去和大哥說,淮王殿下只要肯求情,皇上一定會答應的!”

謝泰飛想也不想地說道:“不行,不能因為這件事再把你大哥給拖下水了!”

傅敏本來還要好聲好氣地請求他,結果聽了謝泰飛這句話,當即就是一愣,不敢置信地說道:“這是什麼意思?”

謝泰飛耐著性子道:“現在咱們府上遭遇了這樣的事,別的都不用再想了,唯一能保證的就是,只要遐兒能夠順利承爵,永定侯府的爵位就還保得住,所以不管怎樣,不管發生了什麼樣的事,都不能再牽連他。現在,他才是大家唯一的希望,明白嗎?”

傅敏真的不明白,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說來說去,合著整座侯府轉眼之間都成了他白亦陵的,所有的人都要為了保全他謹言慎行,因為他是侯府保留爵位唯一的希望?

開什麼玩笑呢!

傅敏努力讓自己冷靜,儘量用舒緩的語調對謝泰飛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樊兒也是你的骨血,你不能不心疼他,咱們一定要想辦法。遐兒本來就得皇上愛重,而且淮王很在乎他,真的很在乎他,只要讓他去跟淮王說一句就行了……”

妻子過去溫婉賢淑,知情識趣,從來都不提過分的要求,可是涉及到孩子就像是魔障了一樣,根本就說不通!

謝泰飛忍無可忍,霍然一掌拍在身邊的桌子上,勃然大怒道:“你到底明不明白,他是罪有應得,有什麼可求情的?現在沒有把侯府抄了,把咱們一家子都趕到大街上面去,已經是皇恩浩蕩了!你還想怎麼樣?”

他忍不住就把心裡藏了許久的念頭說出來了:“遐兒小時候就被送出府去了,咱們從來都沒有管教過,謝樊卻是一直在侯府長大,什麼都沒有虧著他,結果你看看,他連他大哥的一個小拇指都比不上,還連累全家跟著他倒黴!這難道不是自己做的孽嗎?”

謝樊整個人都傻了,半張著嘴看著謝泰飛,顫聲道:“爹,你的意思,是我活該?是為了不連累白亦陵,你就要眼睜睜地看著我被流放,覺得我……流放的好?”

謝泰飛沉默了片刻,竟然沒有否認兒子的話,淡淡地說道:“你看看那韓先生,前一刻國師,下一刻地獄,那是為什麼?因為他害了別人的孩子,不做好事遭報應了!可見老天有雙眼,時時刻刻都在盯著底下的人呢!”

他這句話只是無心說出來的,卻讓傅敏感到自己如同受到了點選電擊一般,她的腦子裡面嗡嗡亂響,各種聲音嘈雜,唯一剩下的那一句話只是謝泰飛所說的——“因為他害了別人的孩子,不做好事遭報應了”!

心頭恐懼層層翻湧,她不知道父子幾個後面還說了什麼,恍恍惚惚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回到後面的佛堂,看見剛才自己插在香爐裡面的香,傅敏忽然感覺到無比的害怕。

她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喃喃地祈禱道:“佛祖在上,求您原諒信女吧,不要為難我的孩子,他還小,不懂事,以後信女定然會好好教導他。我、我……”

傅敏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是逐漸變成了自言自語:“我不是有心要虧待白亦陵的,那時候成親好幾年了,老夫人催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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