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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竟然如此在宮中喧譁吵鬧呢?

白亦陵看不大清楚來人的模樣,守衛宮禁雖然不是他的職責,但也總不能視而不見,於是道:“過去看看。”

兩人順著臺階下去,走近一看,發現那人竟是個衣飾華美的貴婦人,正提著裙角,疾步向著宮殿中走去,身邊的好幾個人追在她的身後,喊著“公主留步”、“公主,請您冷靜”,她卻充耳不聞,只是一意向前走。

白亦陵見不是出了什麼大事,也就沒有再向前走,他遠遠打量著對方,只見這女子相貌美麗,眉目磊落,氣質十分大方雍容,身上有種普通女人所沒有的英氣。只是此時面色含悲,神情中頗見焦急,卻不知道為了什麼。

陸嶼卻已經認出了她,微微嘆息,低聲在白亦陵耳邊說道:“她就是鎮國公夫人,端敬長公主陸茉。”

白亦陵恍然大悟。

陸茉出現在這裡,肯定也是為了她那個兒子的事。想必是盛家父子生怕她情緒激動,入宮的時候沒有告訴陸茉,但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知了訊息,就急匆匆地趕來了。

只是這件事也聽各種不同身份的人提過好幾回,在白亦陵腦海當中拼湊出來的這位公主的形象,應當是一個每天以淚洗面,哀切愁苦的女人,可此時的陸茉卻跟想象中的很是不同。

她眼眶有些發紅,嘴唇卻緊抿著,只是板著臉疾步向前,身邊鎮國公府的下人攔不住她,終於在即將踏上玉階的時候,被宮中禁衛攔住了。

皇上的貼身太監魏榮走了出來。他知道公主的心事,見狀也不由嘆息,上前說道:“長公主,不是陛下不讓您見那個兇手,而是您見了也只是陡然傷心。公主您為這事傷神太多了,還是交給國公爺和幾位公子吧。”

他說著,想起盛家的人也是從殿中離開不久,此時肯定有人已經去找他們了,也不知道鎮國公過來,會跟他的妻子怎麼說。

端敬公主道:“我……”

她從今天聽說兇手被抓住了開始,一直極力忍著心中的難過,直到現在開口說了一個字,嗓子就破音了。

她抿著唇平靜了一下,這才把話接下去:“我就是想知道,我的孩子是真的不在了嗎?我心裡、我心裡總是不願意相信……魏公公,你有沒有聽見他們的話?我求求你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魏榮連忙躬身道:“奴才不敢當,公主,這具體是怎麼個意思,奴才也只是從別人那裡聽了幾句,哪敢對著您胡言亂語呀!”

陸茉覺得她的全身都在發抖,腳下的地面在晃,好像很硬,又好像軟綿綿的,讓她站不住。全身的血流都在向著心臟拼命彙集,當年孩子生生被搶走的那種哀傷欲絕再次湧上,幾乎要把人吞噬。

魏榮眼看著她臉色不對,也是嚇了一跳,正要呵斥公主身邊的侍女扶住她,陸茉已經膝蓋一軟,跪倒在地。

白亦陵站在旁邊,看著陸茉這樣難過,心裡面也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憐,不由地走過去,想要幫著勸說她。

白亦陵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陸嶼有點驚訝,但見他過去了,便也毫不猶豫地隨之跟上。

白亦陵走過去了,又有些猶豫——他跟人家無親無故的,公主因為死去的兒子難過,其實他勸說什麼也無法給對方任何的安慰,似乎有點多餘。

但魏公公卻是一眼就看見了他那身顯眼的紅色官服,頓時雙眼一亮,先衝陸嶼行了禮,這才說道:“哎呀,這不是白大人嗎?您來的可巧,這案子是您負責的,端敬公主想知道內情,可否勞煩白大人透露一二啊?”

端敬公主還沒有被人扶起來,白亦陵便單膝著地,半跪在地上與她平齊,沉吟了一下,好聲好氣地說道:“公主……您不要難過了,兇手已經伏法……”

端敬公主聽見了他的話,在那一刻,她的呼吸彷彿都停頓了一下,然後抬起頭來看著白亦陵,想要說什麼,淚水已經先一步漫上了眼眶。

在淚眼朦朧中,她幾乎無法看清楚面前這個年輕人的模樣,只是極力忍住哽咽,急切地抓住了白亦陵的手臂,詢問他道:“那、那我的孩子……到底……”

白亦陵眼睜睜地看著一滴淚水順著端敬公主的面頰上滑落下來,心中也感到酸楚。他頭一次知道一個女人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死死地攥著他的手臂,就像是攥著一株救命稻草。

沒想到這麼多年來,她還幻想著那個孩子有可能活著。原來一個母親,可以對自己的孩子執著到這個份上。

可是,她註定要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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