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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神情微微一動,陸嶼也轉過身來,跑到他身邊一起聽馮山說話。

原來謝泰飛雖然已經被抄家奪爵,但是對於他來說,這並不代表著懲罰的結束,目前還是戴罪之身,他一方面隨時擔心皇上還會降罪,另一邊也害怕盛家咽不下這口氣,哪天來個落井下石,再整他一回。

因此為了給自己留條後路,他沒有將從府中悄悄帶出來的銀錢寶物隨身放置,而是都埋到了這邊一個廢棄山洞裡面。

謝泰飛不知道,他埋錢的時候就已經被馮山給盯上了。

馮山這人偷雞摸狗的勾當做得多了,對這種事也就格外敏感。他無意中看到謝泰飛穿的體體面面,卻往這種荒郊野地的地方走,就知道不尋常,連忙跟著一看,果然發現他埋下了不少的好東西,當時就起了據為己有的念頭。

只是馮山自己也是在逃的案犯,覺得這個老爺非富即貴,怎麼也得有點隨從,生怕對方在附近留人看守,不敢輕舉妄動,悄悄一路跟著謝泰飛,看明白他住在哪個房間,身邊還有沒有些別的什麼人。

結果觀察了幾天之後,馮山發現這個人一直是獨來獨往,也沒有什麼隨從護衛,隔兩天會回去檢查一下他的珠寶,但是時間一般都選在凌晨天還沒亮的時候。

當這些事情弄清楚了,馮山覺得自己可以放心地將東西據為己有,結果下手之前他去客棧確認謝泰飛的行蹤,卻不小心目睹了一場兇殺案。

馮山拼命強調:“我沒有殺那個人!現在我本來就是朝廷搜尋的犯人,不過想求點財而已,又怎麼會多生事端呢?我真的只是湊巧碰上了,當時擔心那個人連我一起殺了來著。這位……這位大人,你相信我吧!”

白亦陵冷冷地說:“你親眼看見胡蓬將謝泰飛虐殺而死,又害怕他殺你,那等人走了之後之前挖了珠寶就跑豈不是更好,為何還要將這件事報官?別告訴我你是心懷正義,想幫著官府將兇手緝拿。”

方才有那麼一瞬間,馮山確實是想那樣回答他的,可是白亦陵太兇殘,自己腦袋上的血到現在還沒幹,他心裡實在發憷,也就老老實實地說了:

“那個兇手厲害得很,我害怕他也是為了那些珠寶才殺的人,那我拿了還有可能招禍,所以先告官,官府要抓他,他就沒辦法和我爭搶了。”

他告訴白亦陵,在兇手殺人的時候,他曾經在門外聽見對方輕飄飄說了一句:“……要不是在郊外遇見了你,我還沒找到……”

這話雖然不全但很明顯那個兇手多半也看見了這片地方,馮山便怕他也想要這些財寶,打算利用官府把人絆住。

白亦陵道:“你倒是面面俱到。”

陸嶼的尾巴輕輕拍打他的肩後,好像在溫柔地安慰。馮山看著白亦陵,對方的語氣不陰不陽的,讓人捉摸不透,也不知道死的那個到底是什麼人,跟他有沒有關係,反正看情況,自己今天算是栽在這個小白臉手裡了。

他可不想坐以待斃,眼珠轉了轉,說道:“其實我還在這裡撿到了一樣東西,是那個殺人的兇手留下來的,他離開的時候,我跟在他後面偷偷地看,就見到了這個玩意。官爺,您看我助您破案,被抓回去之後能不能……判輕點啊?”

白亦陵揚眉道:“要是我說不能,你給嗎?”

馮山:“……給。”

白亦陵右手掌心平坦向上,衝他勾了下手。

對方軟硬不吃,實在叫人絕望,馮山苦笑道:“在我胸口的衣襟裡面。”

他手上的腕關節已經被白亦陵給卸脫了,自己動彈不了,白亦陵伸手去掏,馮山趁著這個時機,突然一腳踹過去,鞋尖上彈出來一截刀刃,刺向他的小腹。

白亦陵從他的胸口掏出一張紙來,一邊展開看一邊同樣抬腳,馮山還沒踢到他,就被他踩著腳背跺下去了,“咯吱”一聲,他的腳骨斷了。

馮山滿頭都是冷汗,張嘴就要慘叫,白亦陵順手把剛摸出來的那沓紙團了團,塞進他嘴裡,腳下碾了碾:“不對啊,不是這個,還有嗎?”

馮山“……唔唔唔唔!”

白亦陵把紙拿出來,馮山奄奄一息:“你、你別再踩我了……東西、東西,在我的小腿上綁著。”

白亦陵彎腰再拿,這次馮山卻是一動都不敢動了,白亦陵將東西拿出來之後,發現是個銀色的彈丸——這是胡蓬的東西,他能認出來。

就是因為了解,心中才陡然升起一種十分危險的預感。以胡蓬的武功,他不想丟的東西,很難遺失。

陸嶼似乎感覺到了白亦陵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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