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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手裡拎著一個口袋,他剛剛說書要來的錢全都倒在了裡面,其中有串銅錢掛在了袋子的邊緣,晃晃悠悠的彷彿隨時都要掉出來。

聽白亦陵這樣一說,他抬手將口袋舉起來一看,連忙道謝,將銅錢塞了回去。

白亦陵微笑著注視對方的動作,眼神中竟然有種莫名地興奮。

好姿勢

白亦陵的目光從他的手上挪到了臉上,微笑著說:“掙點辛苦錢不容易, 老丈可要仔細點才行, 不然丟了怎麼好,是不是?”

老頭的手一僵, 心裡莫名地感覺這句話有點不對味, 不由重新瞧了白亦陵一眼。剛才沒有注意, 現在這樣乍然一看,他只覺得這個少年人異乎尋常的秀美, 就算女子都比不上他, 說話斯斯文文的, 人也單薄,眉宇間一股書卷氣,似乎……剛才那一說, 確實只是他好心提醒。

想是這樣想,心裡面邊總覺得有點不對味, 他猶猶豫豫地回去, 又簡單將這出戏後續講完, 因為思緒莫名有點亂,講錯了幾處,眾人齊聲喝倒彩。

老頭正好藉著這個臺階下來,苦笑道:“歲數大了不中用, 腦子糊塗了, 諸位看官莫怪。剩下的明天請早。”

他收拾好東西, 出門之前特意向著白亦陵的方向撇了一眼, 只見那小子正滿臉閒適的拿筷子頭戳狐狸玩,稍微放鬆了一些,出得門來,腳步陡然加快。

他謹慎地沒走直路,先是七拐八繞,來回穿了幾個彎彎繞繞的衚衕,大大地兜了一個圈子之後,這才徑直向著城東外郊走去。

城東的地形是一片低矮的小山,跟酒坊的距離算不得太遠,由於石質鬆散又經常被雨水沖刷,這裡的裡面上有很多崩壞的碎石,老頭走的深一腳淺一腳,十分艱辛,好不容易到達了一處山洞外面,洞口擋著野草,沒有踐踏過的痕跡。

老頭鬆了一口氣,四下看看,連忙撥開野草弓著腰走了進去,裡面的光線極暗幾乎什麼都看不清楚,他卻早有準備,在摸索了一陣,用火摺子打著了火。

火光照亮了周圍的環境,說也奇怪,這處山洞地面上都是鬆散的石屑,看起來搖搖欲墜,陰暗潮溼,隨時有塌掉的可能,但裡面竟然擺放著桌椅燭臺,角落裡甚至還有一張簡單的木床,似乎有人住過似的。

老頭從隨身的口袋裡面掏出工具,在床邊的地面上挖了一陣,底下露出一個木頭做的匣子。

他滿臉喜色——太好了,來得及時,東西還在!

最近可真是財運連連。前一陣子跟兩個兄弟一塊幹了幾票,掙了不少錢,被發現之後大家一起逃命,結果其他的同夥都被官差捉了,唯有他一個人逃了出來,這樣一來,他們共同掙得那些銀子反倒可以被他一個人獨吞了。

因禍得福本來就讓人十分高興,現在他又趁著早上那樁命案摸了一筆!果然時來運轉,想攔都攔不住。

官差們都在死人的那家客棧外頭守著,怎麼也想不到其實他已經盯了謝泰飛很多天,這裡正是對方的另一處秘密藏身之地,放著他偷拿出來的所有財產。現在他死了,兇手被差人追捕,肯定不敢回來,這些東西足夠他後半輩子好好享受一番了!

飛來一筆橫財的感覺實在不錯,他喉嚨裡發出低低的笑聲,手上愛惜地摩挲珠寶。

就在這極度喜悅的情緒當中,身後一個同樣壓得很低的聲音傳來,帶著股好奇勁:“有什麼好事這麼高興呀?說給我聽聽成嗎?”

這聲音憑空冒出來,簡直要嚇死人!說書老頭身上的冷汗一瞬間就冒了出來,猛地一回頭,發現竟然是剛才酒坊中的那名公子坐在自己身後的太師椅中。

雙手抱在胸前,長腿交疊著伸直,一副懶洋洋的悠閒姿態,正看著自己,一個簡陋的山洞,被他這麼一坐,倒好像華堂金殿一般,平添幾分輝煌之氣。

他的狐狸蹲在他旁邊的桌子上,腦袋仰著,尾巴翹著,也是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如果忽略它的體型。

誰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從哪裡,冒出來的!

說書老頭大驚失色——他的身份並不普通。此人名叫馮山,出自一個號為“響馬寨”的人販子組織,易容成老頭的模樣正是為了躲避官差的抓捕。

他們的寨子已經在過年之前就被北巡檢司連同京畿衛聯手端了,跑了幾個頭頭,一直躲躲藏藏的被官府懸賞捉拿,個個擊斃,到現在為止,漏網之魚也只剩下了馮山一個。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白亦陵也沒想到自己這邊沒抓到胡蓬,倒先把馮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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