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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用他那雙多情的美目凝視了琥珀片刻,笑著說道:“不用謝。”

他招呼苑奴:“你來教教琥珀應該怎麼做。”

他說完這句話,轉過頭準備離開,卻見到在不遠處的地方,謝璽直挺挺戳在那裡看著自己,白亦陵皺起眉,謝璽卻沒有上前,而是莊嚴地抬手齊眉而舉,衝著白亦陵一揖到地,然後直起身子。

他說道:“我馬上就要回軍隊去,無法觀完全禮,祝你從今以後,再無憂懼,平安順遂。”

白亦陵一臉茫然,心中升起些許異樣:“謝璽,你……”

謝璽衝他略一頷首,匆匆離開了。

白亦陵看著他的背影,苑奴輕聲道:“六爺,走吧。賓客們都到齊了。”

此時的宗廟當中已經賓客滿座,但是在這種嚴肅的場合,整片坐在席上的人群都是鴉雀無聲,面容莊嚴。

謝泰飛坐在賓客席上,因為畢竟是白亦陵生父的緣故,他的位置在第一排,想到自己的身後全都是皇親國戚,心裡一陣陣地發虛,總覺得十分放不開。

眼看著吉時將至,又有一道身影風塵僕僕地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步履輕巧,快步走向自己的位置,經過的地方,一干人紛紛側身避席以示敬意,正是剛剛日夜兼程趕回來的陸嶼,他的身邊卻沒帶隨從。

陸嶼這一趟出去收穫頗豐,只是一些證據還送來的路上,他緊趕慢趕地過來參加白亦陵的冠禮,把隨從們都甩到了身後。估摸著當前的嚴肅場合結束,大約也就可以將當年的真相揭出來了。

片刻後,鐘聲敲響,白亦陵散發從後面走了出來,他拜過先祖,由謝長風親自上前,為白亦陵將頭髮豎起紮好,戴上緇布冠。

他神色肅穆,右手按住白亦陵的額頭,念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棄爾幼志,順爾成德。壽考惟祺,介爾景福。1”

白亦陵神色鄭重,舉手加額,屈膝下跪長拜,收手時廣袖垂地,齊眉而舉,恭恭敬敬地站直了身體。

盛鐸身為儀禮司賓,上前陪著他進入內堂,將桃花衣換下,改穿玄色長袍,拜謝賓客,加戴皮弁。

“吉月令辰,乃申爾服。敬爾威儀,淑慎爾德。眉壽萬年,永受胡福。2”

鼓樂紛紛而起,第三回 出來的時候,頭髮正式用爵弁盤起,繡金腰帶加身,謝長風亦向著白亦陵微微俯身致意,說出了最後一段讚詞:

“以歲之正,以月之令,鹹加爾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黃耇無疆,受天之慶。3”

由於謝泰飛不是白亦陵的加冠者,所以白亦陵接下來還要過去敬酒拜謝父母,如此之後算是禮成,賓客們就可以盡情宴飲了。

謝泰飛和傅敏看見白亦陵轉身走向他們,滿臉嚴肅,一時之間都有幾分緊張,父母要被兒子跪一跪本來合情合理,但是放到他們這一家身上,看起來卻說不出的古怪。

好在白亦陵這一天格外的乖順,什麼都沒說,真的乾乾脆脆跪下,向兩人行禮。

謝泰飛和傅敏頷首還禮,琥珀連忙將托盤上的酒壺提起來,斟了三杯酒。

她以前從來沒想到自己還能站到這樣的場合,周圍全部都是王公貴族,心裡既興奮又緊張,想著苑奴的教導,動作也小心翼翼的,生怕出錯。

結果在倒酒的時候,白亦陵的身體卻不知道為什麼斜了一下,琥珀被他輕輕一碰,最後一杯酒差點灑出來,情急之下連忙用手指緊緊捏住,重新放穩。

這個時候也沒時間重新換一杯新的了,琥珀若無其事地將托盤奉到白亦陵面前,白亦陵將兩杯酒分別敬給傅敏和謝泰飛,自己也一口將杯子中的酒水喝下去。

只是琥珀給他倒的這一杯實在太滿,端起來的時候灑在了袖子上面不少。

陸嶼在人群中目不轉睛地看著白亦陵,他平舉酒杯,最後一拜,隨著雙手舉起又放下,頭抬起來,被袖子遮擋住的面容慢慢露出,眉宇間是令人心折的鄭重與莊嚴。

在悠揚的鼓樂聲中,陸嶼的心絃好像也被輕輕撥弄了一下,莫名的酸楚與感動油然而生,從這一刻開始,白亦陵就正式成年——他一路磕磕絆絆,終於長大了。

隨著贊禮的唱喏,人們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開始放鬆地交談,等待著接下來的筵席。

白亦陵站起身邊,沒看傅敏和謝泰飛,把酒杯放在旁邊,然後突然一口鮮血噴出,正好濺了傅敏一臉,然後身子一晃便栽了下去。

這完全出乎傅敏的意料之外,她整個人都嚇傻了——明明還沒有開始動手,這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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