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醉又何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系統告訴他那是馬賽克。

白亦陵道:“何為馬賽克?”

系統的機械音不知道為什麼,顯得有些羞答答的:

【就是將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進行模糊處理的手段。】

白亦陵想到它播放的東西和琥珀有關,生怕錯過什麼線索,便道:“我二十了,我什麼都懂,你就放吧,真的!”

系統義正辭嚴:【你自己懂是一回事,放給你看是另一回事。】

白亦陵:“……”

【角色地位晉級小推手,將嚴格幫助宿主完成支線劇情,請宿主不要擔心。】

白亦陵自語道:“聽了你這樣的話,我才是真的有點擔心。”

但不管有多少人等待著這場風波,文宣十八年四月初七,他的加冠禮還是在謝氏宗廟正式開始了。

加冠之禮可以說是一個男子一生當中最重要的儀式之一,尤其是官宦子弟、世家公子的加冠禮,其場面是否氣派宏大,更代表著一個家族的地位與體面。

白亦陵的名字寫在了族譜上,按照常理,不管他們父子之間關起門來有多少矛盾,這加冠禮永定侯府也理當代為籌辦協助,更何況白亦陵還太年輕,根基尚淺,如果沒有父母家族撐腰,恐怕這個儀式也辦不起來。

謝泰飛心中深知這一點,起初還端著一把架子,等白亦陵來找他幫忙,結果眼看著距離加冠禮只有三四天了,這小子那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嘔著一口氣,為了名聲和麵子,還是不情不願地擬定了一份單子,又派了府上的一些得力幕僚,共同去了白府。

這些人當天晚上就被趕回來了,同時帶著的還有三份請帖。

“他這是什麼意思!”

謝泰飛拿著單子,勃然大怒:“我好心好意派過去幫忙的人他一個都不用也就算了,為什麼送來的是給賓客的請帖?!我是他父親,應當在加冠禮上擔任正誥之職,他居然讓我坐在觀禮席上看著,那麼誰為他授冠?”

這倒也難怪他暴怒,白亦陵這招太損了,他身為生父,在兒子的加冠禮上卻只能像個陌生客人一樣乾坐著,這不是明擺著過去丟人現眼麼?

謝泰飛的一個幕僚嘆息道:“侯爺息怒,正誥是謝長風。”

謝泰飛氣結:“他一個翰林院編修——”

他說到這裡卻是說不下去了,別說是翰林院編修,就算只是白身,他也是謝氏一族的族長,謝泰飛的族叔,輩分和地位在那裡擺著。

可是白亦陵這樣荒誕的做法,謝長風居然還會配合,也是十分出乎謝泰飛的意料,他氣惱地說:“既然他不想認自己的親生父母,那就算了,他的加冠禮我還不想去呢!”

幾個幕僚相互看看,其中一個提醒道:“侯爺,這請帖……是由淮王殿下代筆的。”

這種請帖都是邀請者本人以及一些身份較高的親朋好友親筆寫成,以表示對於客人的尊重,陸嶼別的沒做,臨走之前特意把永定侯府幾個人的請帖要過來寫了。謝泰飛本來很有心把這東西給撕了,如此一來,卻也說什麼也不敢不敬。

傅敏坐在一邊,冷眼看著謝泰飛幹跳腳了半天,卻什麼辦法都沒有,只能乖乖聽從白亦陵的安排。她心中不由掠過一絲淡淡的鄙夷,這個男人真的是老了,也越來越沒用了,自己當初為什麼會一心想要嫁給他呢?

對於白亦陵的舉動,傅敏卻是一點都不生氣,在她看來,雙方本來就不是親人,而是仇人,想盡辦法讓對方難堪不適,也是仇人之間固有的常態,這很正常。其實她反倒覺得這樣的安排很不錯——

當賓客,到時候只要坐在旁邊看好戲就可以了,她巴不得這場加冠禮越狼狽越寒酸才好呢。如果白亦陵真的接受了謝泰飛的幫助,那麼永定侯府還得為了他的冠禮操心受累,憑什麼呀?

傅敏更加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她問道:“那他的加冠禮上,可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客人嗎?”

這話問的,謝泰飛不由狠狠瞪了傅敏一眼,傅敏視而不見。

只是幕僚的回答卻出乎了他們夫妻的意料:“具體的小人也不知道,只依稀聽說有幾位親王到場,除此之外,還有鎮國公府、聶太師府、高、李兩位丞相府以及董侯、衛駙馬等。擔任司禮的也是盛家的一位郡王和董小侯爺……”

他一連串的顯赫人名官職說出來,把謝泰飛夫婦兩人聽的目瞪口呆,謝泰飛心中全都是驚訝和震撼也就算了,傅敏卻覺得自己好像兜頭被人潑了一盆熱油,又氣又急。

白亦陵居然有那麼大的面子,這些

其他小說推薦閱讀 More+
老大瑜少又掉馬甲了

老大瑜少又掉馬甲了

書錦愛吃糖
關於老大瑜少又掉馬甲了: 時隔七年,餘安瓷再次踏上了華國的土地。第一天便遇上了七年未見的肖瑾瑜,當天才設計師遇上高冷闊少,一路跌跌撞撞,鬥智鬥勇。“老大,老大,瑜少就是你隊長。”餘安瓷“…………”“安姐,瑜少是你對家。”餘安瓷“…………”餘安瓷:“肖瑾瑜,看我給你量身定製的嫁衣好不好看?”肖瑾瑜:“……”餘安瓷:“肖瑾瑜,能娶到我這麼高顏值的天才設計師,你賺大發了。”肖瑾瑜:“嗯。”不負時光不負
其他 連載 3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