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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把花枝當成劍,刷刷兩下刺出,口中和著劍招吟道:“江水侵雲影,鴻雁欲南飛。攜壺結客何處?空翠渺煙霏。”

劍勢如虹,不帶殺意,招式中就比平時多了三分瀟灑:“塵世相逢難一笑,況堪簪花滿頭歸。風景今朝是,身世昔人非。”

“身世昔人非”五個字出口時,語氣有種莫名的悵惘,他凌空翻轉,身上未曾換下的華服衣襬飛揚,就如同一株在春日裡蓬勃盛放的黑色花朵。

“酬佳節,須酩酊,莫相違。人生如寄,何事辛苦怨斜暉。”

白亦陵聲音一提,手中劍招更是意氣揮灑,恣肆淋漓,暖陽劍意與落花交織,將空氣中的三分酒香激至十分:“無盡今來古往,多少秋月春芳,把酒卻問團圓月,獨缺好風光!1”

他陡然轉身,動作快的出奇,人影晃動之間,花枝一繞,已經虛虛地點在了陸嶼的咽喉之上。

陸嶼不慌不忙,注視著白亦陵,眼中逐漸帶了笑意,目光慢慢下移,然後就驀然看見這根樹枝的頂部,一朵淺紫色的小花正顫巍巍的開著。

陸嶼輕輕將那花朵捻下,託在手心裡,問道:“是給我的?”

白亦陵含笑收回手來,一手撫胸,一手持枝,彬彬有禮地道:“這一回,多謝淮王殿下勞心勞力,幾番奔波。”

狐狸的心

陸嶼看看白亦陵, 又看看花, 小心翼翼地將紫色的小花收進袖子裡,然後搶過白亦陵手裡的樹枝, 隨手摺成了幾截,向後丟開。樹枝的碎段在半空當中揚起,又划著弧線落進了泥土當中。

“何必呢?”陸嶼扔了他的東西之後, 面無愧色, 笑著說道,“心裡面不痛快就說出來, 發頓脾氣什麼的會舒服很多, 總比你一個人喝悶酒耍破棍子強, 是不是?”

白亦陵笑了, 挑眉看他:“怎麼發脾氣,揍你?”

他這個模樣,讓陸嶼看的又喜歡又有點心疼, 沒有多想地拽過白亦陵剛才握著樹枝的右手, 在自己胸口捶了一下, 說道:“來啊,要是不解氣, 還可以重重地打。”

白亦陵:“……”

陸嶼的手按著白亦陵的手壓在他自己的胸口上,做完這個動作之後,他也意識到有點過頭, 耳根子一熱, 連忙又把對方的手放開, 握拳抵著嘴唇咳了兩聲,若無其事地說道:

“你剛才說謝我,實在客氣。端敬公主是我姑姑,說起來這件事也是我應該做的。你要是開心,也算這事辦的值,我只怕你不高興,所以出來看看。”

白亦陵嗤笑道:“我有什麼可不高興的。”

陸嶼道:“其實我很想提前告訴你,只是沒想到發生了這麼多的曲折,不得已竟然要當面把所有的舊事都翻出來。”

白亦陵擺了擺手:“事實擺在那裡,你早晚告訴我都一樣。不過……以後是不是該叫你一聲表哥了?”

陸嶼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擺手道:“不不不,那怎麼能算!”

他又開始後悔自己嘴欠,剛才說了那句“端敬公主是我姑姑”來跟白亦陵套近乎——本來嘛,陸茉是太后的義女,說起來他和白亦陵之間可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好在白亦陵只是隨口一提,並沒有當真。兩人一邊說話,一邊順著旁邊花樹間的小徑漫步而行,這裡花木繁盛,山風又吹的急,萬千花香盈盈,染人衣袂,遍地落花似雪,簌簌有聲,景色十分美麗。

白亦陵沉默了一會,又說:“我不想看見傅敏那麼狼狽的樣子,這麼多年,雖然她對我不好,我不肯認她,但是提到‘母親’兩個字的時候,腦子裡想到的人還難免是這個人,突然讓我換……這種感覺,很微妙。”

陸嶼說道:“我明白。”

白亦陵笑了笑:“不過在前頭衝鋒慣了,遇到事情猛地躲出來,還真不習慣。”

他覺得微妙的不只是突然間換了家人,還有盛家人對他的保護。誠然,白亦陵最弱小的時候不需要保護,現在也更加不需要了。

但是不管怎樣,當面對責難的時候,有一幫自稱是“家人”的人,名正言順地擋在他的面前,還是他所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白亦陵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做點什麼好,於是倉皇而逃。

陸嶼道:“什麼事情都有個慢慢接受的過程,雖然今天也算是有了很大的收穫,但我還是希望以後你的生活中不要再有這麼大的波折了。”

他停住腳步,兩人面對面地站著,陸嶼凝視著白亦陵說道:“我看你的臉色好了很多,現在應該確實不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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