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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茉朝著她走過去,傅敏眼角的餘光能夠看見她腳上穿著一雙月白色的靴子,靴頭正中綴著一顆明珠,隨著腳步輕晃,折射出五彩華光。

對方在走,而她在爬,但此時的恐懼已經壓過了往日的不平憤恨,傅敏的全身都在疼,陸茉逼近的一步步彷彿踩在她的心上,讓她心驚膽戰,不住發抖。

陸茉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傅敏,對方的眼神當中全是恐懼慌亂祈求,這反倒更加激發了她心裡的怒意:“怎麼,你居然這麼快就害怕了,只不過是幾巴掌而已,你覺得很疼嗎?那你對我兒子都做了什麼,剮了你我都嫌輕的!”

傅敏聽到她最後一句話,身體不由的哆嗦起來,要是以前她可能還覺得陸茉純屬在嚇唬人,可是今天看著她這一副狠勁,傅敏覺得還真沒準。

陸茉冷笑道:“就憑你這個德性,還想跟誰爭長論短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以前沒動手,是因為我覺得你不配,早知道你敢這麼對我兒子,我先弄死你。我丈夫和兒子跟你這麼一個婦道人家糾纏不好看,你還就蹬鼻子上臉,真當沒人奈何得了你了是吧?今天我來!”

她厲聲道:“來人,把我的馬鞭拿過來!”

傅敏不禁渾身顫抖起來,她看著陸茉的眼神像是見到了這個世間最恐怖的怪物,強烈的恐懼感讓她忍不住尖叫起來:“你還要幹什麼!就算是我對他不好,但是他也沒吃虧,他的官位比我兩個親生兒子都高,而且現在甚至連侯府都是他的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盛鐸在傅敏的尖叫聲中,親手將馬鞭遞給了自己的母親。陸茉接過來之後抖開,說道:“乖,一邊站著去。”

盛鐸退後,陸茉一鞭子就用力抽了下去,傅敏慘叫一聲,衣服被抽裂了一條口子,露出裡面雪白細嫩的肌膚以及一道鮮紅的傷口。

陸茉道:“侯府值幾個錢,永定侯算什麼東西?你喜歡的那些破爛,還以為別人也一樣稀罕不成?我這一鞭子就抽你明明自己沒本事,卻硬要怨恨嫉妒他人!”

她咬著牙,又是狠狠一鞭:“這是為了我兒子被你割去胎記!”

傅躍怒道:“你怎可濫用私刑!”

盛知道:“傅司馬,我父親都已經說了,如果不關你的事就不要插嘴。想打群架嗎?盛家可不比傅家人來的少。”

傅躍氣結,心裡除了對無禮的盛知有氣,更加責怪傅敏,惹什麼事不好,偏偏她就惹上了盛家!盛家人平時護短都是出了名的,何況白亦陵是他們找了多年的親人,人人都覺得心中有虧欠的小兒子,這事能善了才怪了。

就算陸茉親自上手打人這件事衝動了一些,但是皇上又怎麼可能為了聖寵已失的永定侯府去責怪自己的妹妹?更不用提還有個淮王殿下在呢!

就算要救傅敏,也不能是現在,絕對不可以再跟盛家正面衝突了。

傅躍想到這裡,索性藉著盛知的話,做出一副勃然大怒拂袖而去的樣子,轉身走了。

傅敏大驚,連忙喊道:“大哥,大哥!你不管我了嗎?!”

回答她的是劈頭下來的又一鞭子,傅敏的髮髻一下子被打散了,披頭散髮,十分狼狽:“這是因為你將我兒子送給胡蓬!”

“這是將他在暗衛所受的傷,回報給你!”

一鞭子一鞭子的抽下去,陸茉下手越來越狠,直到傅敏昏過去了,她才將鞭子往地上一扔,說道:“給她梳好頭髮,換一身衣服捆起來,咱們進宮面聖去!”

盛冕扶住她,輕輕拍了拍陸茉的後背,說道:“你先歇歇,明天再去。”

陸茉怒道:“歇什麼歇,有什麼可歇的,孩子受了那麼大的罪,我都要瘋了你知不知道!”

她一邊說,眼淚就一邊掉下來了:“我真沒想到陵兒就是咱們的孩子,我這個當娘得實在是太失敗了。我一刻都不想忍,剛才恨不得活活打死那個女人。我要進宮讓皇兄殺了她……阿冕,你別怪我惡毒,你不許攔著我,我實在是……”

她的語速越來越快,盛冕輕輕拍著陸茉的肩膀,柔聲道:“你放心,我都知道。一點都不怪你,我身為男人,讓妻子流淚,孩子受苦,是我的不對。”

他緩聲說道:“但是現在已經不早了,我知道你心裡急,但是也得想著聖上那邊怎麼個說法。淮王殿下那些證據夠了,但是準備的太急,只能證明永定侯府虧待了陵兒,這個罪名不夠。”

陸茉抬頭看著自己的丈夫,驚疑道:“所以你……”

盛冕淡淡地說:“勾結胡蓬,濫用暗衛所職權,其罪一;偷盜孩童,形同拐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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