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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此之前, 陸嶼也曾經想從胡蓬身為一個異族人卻能夠成為暗衛所掌令的原因入手,調查他的行蹤, 只是多年過去, 資料散佚, 他沒有找到確切的證據, 只能憑感覺推斷,胡蓬很有可能就是靠著傅躍的關係上位——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傅敏和陸茉一起出宮,隨著人流逃走,所以最後生產的地方距離也不算遠,但是當時傅敏卻沒想到會那樣巧,這個孩子居然就是陸茉剛剛生下的盛家公子。

陸茉想著當時的情景,好好的一個孩子居然就這樣落在了他們手中飽受折磨,恨的連牙齒都要咬碎了,她根本就不想多聽半句傅敏的聲音,只向著陳媽媽喝問:“那她後來又是如何知道的?”

傅敏狠狠地瞪著陳媽媽,陳媽媽卻根本不敢抬頭看她,跪伏在地上說道:“後來,後來大公子……啊,不是,是白指揮使將近三歲的時候,夫人有一天跟京兆尹夫人小聚,依稀是說了盛家找孩子的事情,具體的奴婢並沒有聽清楚,後來夫人回去之後,就……”

盛家找尋的那個孩子胸口和肩膀上都有胎記的事情並沒有大肆宣揚,但是因為託付了官府找尋,京兆尹肯定是知道的。陸嶼隱約猜出,心中一痛,厲聲道:“回去之後怎麼了,還不說清楚!”

陳媽媽道:“回去之後,就……把白指揮使身上的兩處胎記用碎瓷片給劃下去了。”

她還記得,其實傅敏甚至幾次想幹脆把白亦陵給毒死的,只是白亦陵打小就不饞嘴,再加上經常被當時還在世的老夫人帶在身邊,傅敏毒死他容易,想要不留下破綻可就難了。

就是那次劃掉胎記的事情,傅敏還特意偽造了一個丫頭看管不利,讓大公子摔倒在打碎的碗碟上面劃傷的故事,杖斃了好幾個下人,謝泰飛當時還一直在旁邊安慰她不要動氣。

白亦陵聽到這裡,忽然站起身來。他衝著在場的人點了個頭,神情平靜地說:“當年舊案與我有關,我理當迴避。諸位聽吧,我出去轉轉。”

這個藉口找的不太充分,但他不想在這裡聽也是件好事,盛鐸小心翼翼地說道:“大哥陪你去吧?”

白亦陵衝他一笑,搖了搖頭,離開了大廳。

盛鐸跟了兩步,又怕他不高興,停下來轉身去看自己的父母。這時陸嶼說道:“還是我去看看他吧。”

盛冕想起剛才的事,知道這位淮王殿下跟幼子的關係非常好,白亦陵現在大概也不太想見到盛家人,要是他跟去也好放心,於是說道:“有勞殿下了。”

陸嶼彬彬有禮地說道:“應該的。”

盛冕一怔,他已經也跟著走了出去。

他出去的時候,盛知還在惱怒地跟陳媽媽說道:“也就是說,你根本也早就知道小弟的身份了?”

陳媽媽嚇得連聲道:“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主子做了什麼事,咱們看在眼裡,但原因究竟卻是不敢問的!”

傅敏何等多疑仔細,那些事就連貼身心腹也沒有告訴,陳媽媽這麼多年把她的作為看在眼裡,倒是猜出了部分真相,但白亦陵居然真的是盛家的幼子,她也是沒有想到。

傅敏一開始還假充著氣壯,直到現在卻再也撐不住了,眼見陳媽媽將往事字字道出,她的呼吸也跟著粗重起來,似乎不大口地喘氣,就根本就無法呼吸。

她只覺得四面投來的眼神都對著自己含有無盡的怨恨與敵意,彷彿偶然的噩夢當中一個個前來索命的冤魂,帶著壓逼而來的敵意將她包圍。

在這一刻,傅敏甚至沒有想到她的兄長,而幾乎是習慣性地向著自己身邊的謝泰飛投去求助的眼神,謝泰飛則一眼也沒有看傅敏,而是立即衝著陸嶼和盛冕等人說道:“殿下,你們都聽見了,這件事與我毫無關係,我也是一直被這個毒婦矇在鼓裡二十餘年。如今我可以當場寫下休書,跟她斷絕關係。”

傅敏紅著雙眼瞪向謝泰飛,嘴唇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咬破了,從傷口處滲出的腥紅血液沾染在雪白的牙齒上面,看上去說不出的猙獰可怖。

她恨聲道:“謝泰飛,你也算是個男人!”

謝泰飛毫不畏懼,反唇相譏:“你先想想自己都做了什麼吧!這件事明明是你一手策劃而成,剛才卻像把罪名都推到我和那個丫頭身上,蛇蠍心腸的歹毒婦人,我跟你這麼多年的夫妻,真是……瞎了眼!”

天知道他剛才聽陳媽媽說話的時候,心裡面簡直害怕極了,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不是擔心接下來陸嶼他們會如何責難,而是後怕這個曾經二十多年夜夜躺在他身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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