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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樊慘叫道:“娘!娘!你起來啊,救命啊!”

他叫了沒幾聲,就被人抽了一個耳光堵住嘴,硬是拖走了。

因為傅敏的身上又髒又臭,又是個身受重傷的虛弱女人,以至於押送謝樊的人甚至都不願意過去再仔細檢查一下——其實她還剩了一口氣。

只是這一口氣也維持不了多久了,先是被陸茉鞭打,又受了杖刑,傅敏素來養尊處優,身體毫無抵抗能力,那些傷口在骯髒的牢房中化膿腐爛,本來就已經讓她的身體狀況非常堪憂。

這回又被官差推到牆上撞破了頭,血水從額角的傷口處流了下來,模糊了她的視線。

傅敏強忍住頭部傳來的一陣陣眩暈,努力瞪大眼睛看著謝樊哭哭啼啼被官差押走,她的眼淚也混合著血水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想喊卻發不出聲音。

過了好半天,那種眩暈感消失了一些,傅敏的雙手用力摳住地面,向著前方爬了一點,隨著她的動作,之前稍稍癒合的傷口全部崩開,身下拖出長長的血跡。

她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太疼了,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痛苦。體力正在急劇流失,暮春溫暖的晚上卻讓人感覺冰寒徹骨。可她不想死,她不甘心啊!她還要救她的兒子!

似乎聽見不遠處傳來腳步聲,傅敏連忙抬起一隻手,徒勞地向著前方抓去,她向大聲呼聲,發出的聲音卻喑啞而又微弱:“救我……救命……”

可惜緊接著,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輕快地響起:“六哥,其實你今天會拒絕調往兵部,仍要留在北巡檢司,我還挺驚訝的。那邊到底要比咱們這裡輕快些。”

傅敏的呼吸一滯,剛剛伸出去的手猛地收回來,緊緊按住自己的嘴巴,好在她本來就趴在牆邊一堆亂七八糟的雜物當中,如果不出聲,也不會有人注意。

另一個說話的人果然是白亦陵,他輕輕笑了一聲,道:“捨不得你們不行麼?就這麼想讓我走?”

盧宏笑道:“你說哪去了。不想讓你走,不也不想讓你過去勞累。前幾天剛剛又是吐血又是暈倒的,怎麼也應該養上一陣才好。”

白亦陵道:“等胡蓬抓住了我就歇,現在案子辦到一半丟開手,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常彥博在旁邊介面笑道:“我看現在也用不著六哥自己動手了,盛家這幾天可算是讓我開了眼界。鎮國公和那幾位盛公子都恨不得親自挽袖子上陣替你辦差,連帶我們都被慣壞了……”

他說的是實情。皇上處置了傅家和永定侯府之後,為了給白亦陵補償,竟然直接將醴陵劃給他作為封地,封他為醴陵侯。晉國爵位和官職兼任的情況不少,只是他人被稱呼時一般都以爵位優先,白亦陵這邊則是被叫慣了指揮使,所以大多數人都沒有改口。

這樣一來,盛家的三名嫡子中,長子盛鐸被封為郡王,次子盛知將來要接任鎮國公的位置,白亦陵這個小兒子也封了侯爵之位,滿門顯赫。其中原因一半是皇上掛念舊情愛惜盛家,另一半則是不願坐視朝中臨漳王獨大,有意培植其他勢力了。

除此之外,皇上又詢問白亦陵是否有意調入兵部,那裡相比北巡檢司要安逸很多。白亦陵自己不願意,盛家也沒有勉強他,只是幾日來每天流水一樣地往這邊搬東西,從吃的到用的,佈置的精細妥帖,弄得整個北巡檢司都沾了光。

常彥博說著,又道:“六哥,我知道你心裡面還有點彆扭,不願意去鎮國公府住,這倒沒什麼。不過他們確實挺好的,你想開點,別太在意當年的事情。”

白亦陵知道常彥博一番好意,怕他記恨盛家把自己弄丟,不願意跟鎮國公府的人相處,反倒傷了感情。但他並沒有那樣的想法,不過是一時適應不來,要接受自己多了這麼些親人,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

好在盛家的人都非常體諒,雖然人人心裡都很迫切地希望白亦陵能夠回家,但是並沒有人催促或者逼迫他,更不會過分打擾而對他的生活造成影響,給足了白亦陵緩衝的時間。

白亦陵正想跟常彥博解釋幾句,腳步忽然一頓,向著路旁看過去。走在他右側的閆洋“咦”了一聲,說道:“那邊好像有個人,我過去看看。”

他說著,已經腳步匆匆地走了過去,傅敏畏懼地往牆角處縮了縮,但身上的鮮血已經將她整個人黏在了地上,一動,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閆洋的腳步聲幾乎帶動了她的心跳,強烈的求生欲湧上心頭。傅敏心裡一時盼著他認不出來自己,這幾個春風得意的年輕人趕緊離開,一時又想,萬一白亦陵對自己還能存有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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