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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想著想著,笑聲不知道變成了哭聲,傅敏看著她瘋瘋癲癲的背影,心裡面陡然掠過一陣寒意,似乎連身上的疼痛、周圍的髒汙都不那麼重要了——她想想“發賣”這兩個字,心裡簡直害怕的發瘋!

這樣的日子她簡直一天都過不下去了,還以為熬過之後怎麼也會好一點,沒想到將來等待著自己的,居然還有更加殘酷的生活!

傅敏一邊慌張,一邊努力在心裡安慰自己,好好想想,只要好好想,一定會有辦法的!她之前遇到過那麼多為難的事,不也都一件件解決了嗎?這回只是難一點而已,能過去,都能過去。

果然天無絕人之路,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忽然傳來兩個人的腳步聲,鑰匙叮啷作響,如同希望之鈴晃動,牢頭將一個人帶進了牢房裡,低聲道:“有什麼話快著點說,這地方可不安全!”

探視也是有講究的,向傅敏這般的罪人,犯下的都是不可饒恕的大錯,能進來探望她的人,不是有權就是有錢,但聽牢頭的口氣,卻一點也不客氣,可見過來的不會是什麼大人物。

但傅敏實在太想出去,聽到人聲就是眼睛一亮,也來不及想的那麼多,連忙跌跌撞撞地撲上去,想要看看來人是誰。

她這樣又髒又臭的撲上來,將進來的人嚇得接連退了好幾步,傅敏撲了個空,身上劇痛,差點摔倒,那個人卻是震驚無比地說道:“娘?你、你、你怎麼成這樣了?!”

傅敏聽到這聲“娘”,先是大喜,而後大驚:“樊兒,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母子兩人面面相覷,都是不敢置信,傅敏率先反應過來,連忙問道:“你不是在你舅舅那裡嗎?怎麼來了,是不是舅舅讓你來救孃的,他有沒有說娘什麼時候能出去?”

謝樊被傅敏這一連串的話問傻了,呆呆地問道:“娘,你不知道自己要在這裡待幾天嗎?舅舅他不管我了!”

傅敏大吃一驚:“你說什麼?”

她震驚之下湊的愈發近了,從這個距離,謝樊能看見對方身上到處都沾著黏黏糊糊的不明物體,還隱隱散發出一股臭味,臉上面板鬆弛,眼角上佈滿了魚尾紋,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十歲,跟他印象中溫婉端莊的母親判若兩人。

謝樊驚駭之餘幾乎作嘔,儘量不動聲色地避開她,訴說道:“先前我被押送到寧河口的時候,舅舅花錢找人替下了我,把我安置在了過去外公的一處別院裡,讓我藏著別出門……結果昨天來了幾個不客氣的下人,進來就跟我說什麼侯府沒有了,爹孃和舅舅全都獲罪,讓我快走,不要再連累傅家。”

他越說越委屈,將袖子捋起來給傅敏看:“我呵斥了幾句,他們居然連東西都不讓收拾,就直接把我從別院裡面給扔出來了,給了我點銀子,讓我滾。我不知道去哪裡,打探了好久才找到娘,娘,你什麼時候出去?我的胳膊都摔青了,你一定要幫我把那幫奴才都給發落了!”

傅敏深吸一口氣,剛剛看到謝樊時的驚喜蕩然無存。她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兒子被她慣得不像樣,遇到事之後只懂得找娘。也不想想他娘都進了大獄,還發落奴才,不被別人發落就不錯了!

她說道:“你真是個傻子呀!都沒見到你舅舅的面,怎麼就知道那些下人是他派來的?那多半是你舅媽揹著你舅舅做的,你找我,還不如去混到他家裡面去,想辦法當面見到你舅舅問個究竟!”

兩對母子

聽到母親連珠炮一樣地說下來, 謝樊有些傻眼,只能吶吶地說:“我、我沒想到……”

傅敏也沒指望他能想到, 又問:“你二哥呢?試著找你二哥沒有?”

謝樊道:“找了, 但是聽說他進了災區,外頭的信收不到,等他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 可能都兩個月過去了,根本來不及……”

他說到這裡, 問道:“娘,你為什麼總是說讓我找別人, 你真的出不去了嗎?難道外頭那些人說的是真的,白亦陵其實是盛家的兒子?!”

在謝樊的心目中, 他從小到大傅敏都是無所不能的, 出了多大的事情母親都能兜住,即使侯府倒了,進了監獄, 母親肯定也還有後招——他心裡就是這樣想的,直到現在才察覺出不對勁來。

謝樊驚愕之下聲音越來越大,傅敏心如火燒,很不想承認, 卻不得不說:“你小聲點!別忘了你自己還是逃犯!”

這句話其實就等於預設了白亦陵的身份, 謝樊不敢置信, 喃喃地說:“怎麼可能, 他居然是公主的兒子?他的命也太好了!咱們侯府在的時候, 侯府是他的,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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