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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道:“他雖然跑了,身上的傷不輕,稍微有點頭腦,就不會再次作案將自己暴露。這裡有暫留的狼屍和碎衣服,你去牽幾隻狼狗過來,再安排人手下去,這陣子全力搜捕。”

閆洋答應一聲,拿著藥走了,白亦陵眉間依舊殘存著幾縷隱憂,靠在盛家那駕破碎的馬車上面,若有所思。

剛才那個人……交手的時候,為什麼會讓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到底是誰呢?

肩膀上的傷口火辣辣的,藥勁過去,疼痛感湧了上來,倒是原本有些睏乏的他提了提神。

白亦陵疲憊地捏了捏眉心,站直了身體,眼看著下屬們也都收拾妥當了,拍了拍巴掌,正打算說話,忽然聽見不遠處常彥博的聲音大聲嚷嚷了幾句什麼,其中隱約還夾雜著女子的哭泣聲。

白亦陵快步走了過去,只見一個跟他年紀相仿的姑娘正坐在地上哭,眉初給了她一塊牌子,常彥博對面還站著個醉醺醺的男人,手臂揮舞,嚷嚷著什麼。

白亦陵道:“幹什麼呢?”

常彥博轉頭道:“六哥,我實在是跟這個男的說不明白話……”

白亦陵聽他氣憤地說了一會才明白過來,原來地上哭泣的姑娘正是剛才匆匆跑出來之後,讓大家誤以為是兇手的女孩,名字叫琥珀。

常彥博過來問她話,她也支支吾吾地說不上什麼來,只是交代自己原本就住在首飾鋪後面的一戶人家當中,家中起初有四口人,母親和繼父在三年前不慎跌落山崖而亡,兄長也在上個月病逝了,現在只剩了她孤零零的一個。

常彥博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女子不會武功,說話怯生生的,論理說不應該和兇徒有什麼關係。但是她跑出來的時機太巧,他們查案子自然不能輕易錯過任何一點漏洞,所以就要求琥珀找人證明自己的身份。

琥珀起初不願意,但也沒有其他辦法,帶著常彥博敲了一戶人家的門,指著裡面出來的一個男人說那是她親爹。

結果男人竟然不認,琥珀堅持聲稱那是她的親生父親,反倒被重重扇了一個耳光,常彥博這才急了。

他跟白亦陵說完之後,手都按在刀柄上了,怒道:“說話就說話,你居然動手打一個姑娘家,還是不是男人了!她不是你女兒嗎?”

男人大聲道:“這位官爺,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能認!這丫頭是從哪裡冒出來得我都不知道。剛剛外頭那麼亂,這又夜黑風高的,她敲開門就管我叫爹,又不肯走,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啊!”

琥珀心中又氣又急,她這一天當中,先是因為傅敏的責難,失去了未婚夫和一切的財產,又在匆匆追出去之後被狼群和緝拿現場嚇了個夠嗆,現在如果父親再不肯認她,還不知道會不會被當成罪犯的同夥給抓回去。

簡直是不幸到了極點!

她大聲道:“我不是來向你要錢的,不是讓你養我!你幫我證明一下身份就行了,爹,你不能這麼絕情啊!”

常彥博皺眉:“你們兩個,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男人道:“小丫頭,話不能亂說,爹不能亂認……呃!”

話沒說完,一把明晃晃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男人全身僵直,一動都不敢動。

白亦陵冷冷地聲音從面前傳來:“你到底是不是她爹?”

男人從來沒有見過這個陣仗,兩腿發抖,張口結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白亦陵暴喝道:“說話!”

男人:“是、是……我是她爹。”

白亦陵瞪了他一眼,刷一聲把刀插回鞘中。

平白被耽擱了半天時間,常彥博氣道:“嘿,我說你這個人可真不是東西,你自己生的閨女,還要別人逼迫著才認?為人父母的,太差勁了吧!”

男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白亦陵一眼,眼看他那把刀子已經收回去了,這才稍微感覺到一絲安全感,賠笑著回答道:“官爺,我這也是沒辦法,內子脾氣不好,我這個女兒不是她生的,若是我認了她被內子看見,家裡又要鬧上一場,何況她現在還闖了大禍……這、這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常彥博翻了個白眼,不想跟這種人過多廢話,向他簡單詢問了一下琥珀的情況,雖然這位親爹對女兒瞭解不多,但也可以基本證明琥珀確實與這件案子扯不上關係,可以放掉。

常彥博找了點碎銀子給她,讓她拿著回家去。

琥珀含著淚水接過銀子,向常彥博再三道謝。雖然這件事上她沒有了嫌疑,可是一旦明天傅敏派的人來了,琥珀知道,自己將再也沒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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