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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這樣不堪的時刻,身後偏生卻傳來一陣嘚嘚的馬蹄聲響,一道柔和低沉的男聲響起,語氣中帶著些許歉意:“……也是我考慮的不周到,沒有再帶一架馬車過來。這匹是軍馬,你還騎得習慣麼?”

一個女人的聲音笑起來:“原來跟著你出去打仗,騎的都是這種馬呀。怎麼,難道你覺得我歲數大了,上不得馬了?”

兩人的聲音逐漸清晰,那個男子說道:“怎麼會。在我眼裡,你從來都沒有變過。”

女人聽了這話,立刻說道:“你也是,已經過了二十多年,仍舊比兒子還要英俊瀟灑。”

她說的爽朗,男人卻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了,無奈地笑了起來。

這兩人正是盛冕和陸茉,盛櫟也在一邊笑著說“娘說的沒錯”,盛知卻抗議道:“娘,你好歹也說成是‘我和爹一樣英俊瀟灑’呀!”

這一家四口帶著幾個隨從,迎頭走了過來,謝泰飛和傅敏避無可避,即使再狼狽,也只能上去打招呼了。

傅敏聽到陸茉的聲音,心頭就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這女人過得很好,她的丈夫對她百般呵護,雖然失去了一個小兒子,但其他的孩子依舊個個都出類拔萃,對父母也孝順依賴,而自己,卻這樣狼狽地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光是這樣想著,就好像有一把鋸子,一下下地拉扯著,將她的心臟鋸成兩半,從中汩汩留出怨恨的黑水,將整個胸腔泡的腐爛。

星月流離之下,陸茉騎在馬上,英姿颯爽,眉目含笑,彷彿這春日的花草蓬勃,帶著一種昂揚熱烈美麗。盛冕陪在她的身邊,眉眼溫潤,氣質沉靜。

傅敏猛地去看謝泰飛,只見他的目光也落在了陸茉的身上,似乎有些晃神。

傅敏立刻忘記了自己剛才還在怨恨這個粗暴對待自己的男人,她強行挽住謝泰飛的手臂,揚起下巴衝著陸茉笑道:“原來是端柔公主和鎮國公呀,二位有禮了。”

她的姿態像是在向面前的人宣告,她過得也很不錯,和她的夫君恩恩愛愛,依舊是那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侯夫人,見到了誰都不羨慕。

陸茉和傅敏早在沒嫁人的時候就認識了,她素來知道這個女人的性情。現在眼看傅敏彆彆扭扭地挽著謝泰飛,夫妻兩人卻是一個陰沉,一個狼狽,心裡只覺得好笑。

她倒也沒有點破,只是點了個頭,說道:“很久不見了,你們也好。”

盛知和盛櫟很有規矩地下馬,跟兩名長輩打了招呼,謝泰飛和盛冕客客氣氣地寒暄了幾句,忍不住又看了陸茉一眼。

正像剛才夫妻兩個人打趣時說的那樣,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跡,即使已經年過四旬,陸茉看起來仍然是貌美而有風情的。他們一家人過得真好,夫妻感情和睦,兒女也大方懂事。

謝泰飛忍不住去想,如果、如果當初自己沒有拒絕那門婚事……

這些年來,他不是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只是念頭每每冒出來,就會覺得對賢惠的妻子心裡有愧,又硬生生的按捺了回去。但不可否認的是,比起傅敏這種習慣於柔弱和依賴的女人,性格疏闊爽朗的陸茉身上,又有著另外一種感染力。

時至今日,他看透了自己的妻子,生活更是一團糟,再見到昔日舊人,心頭更是五味陳雜,一時不知道是悔是愧。

傅敏的手死死挽著謝泰飛,她剛剛挨完那一耳光,其實此刻非常厭惡這種肢體接觸,但是帶著某種向陸茉示威的心情,她還是不願意放開,所以也就更加清晰地感覺到了謝泰飛見到對方時的僵硬和失神。

傅敏氣的咬唇,幾乎是不管不顧地,用尖銳的指甲在他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作為警告。

她心中百般算計,什麼事都得籌謀籌謀,唯獨忘了顧慮丈夫的心情。此刻的謝泰飛早就對她很是不耐煩了,心中正是惆悵的時候,冷不防被這樣狠狠一掐,疼的差點叫出聲來,冷聲道:“你做什麼?”

他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盛冕和陸茉沒反應過來,都怔了怔,傅敏被嚇了一跳,跟著臉就漲紅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謝泰飛,眼淚差點掉出來——私底下怎麼鬧都算了,這人竟然在鎮國公夫婦面前給自己難堪!

謝泰飛看在眼裡,更覺得她虛榮,只作絲毫感覺不到傅敏的難堪,甩開她的手,衝盛冕拱了拱手,客氣地說道:“盛兄,我還有要事,先走一步了。”

說完之後,他又輕輕衝著陸茉一點頭,竟然真的把傅敏甩下,揚長而去。

盛冕還有點懵,陸茉心裡卻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於是對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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