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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也就是做夢的時候才敢想想。

陸嶼喜歡白亦陵,這無可置疑,可是在他喜歡上這個人的時候,就已經非常清楚對方心有所屬,而且中意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後來白亦陵雖然看上去早已跟陸啟決裂,不相往來,但他幼時經歷坎坷,性格剛強堅韌,這些被陸嶼瞭解的越深,也就越心疼。心中的憐惜多了,更是半點勉強他、讓他不快的事情都不願意做。

一方面心中渴望佔有,一方面珍惜無比不敢冒犯,兩種矛盾在心裡交織,終究還是心疼站了上風。此時此刻陸嶼手足無措,生怕白亦陵生了自己的氣,再也不願意同自己往來。

他一直沉默,白亦陵有點受不了了,他現在有點摸不準陸嶼是怎麼個意思,畢竟要算起來,這親人還是自己主動湊過去的……陸嶼到底是不是怕他被抓走,配合他,才做出這麼大的犧牲?說起來那還是自己把他給坑了?

白亦陵覺得似乎有什麼地方講不通,但不管怎麼說,他這邊總得先把話跟陸嶼解釋清楚,於是將腦袋上扣著的兜帽掀下來,衝陸嶼說道:“我,那個……我剛才不是真的想對你……怎麼樣,我就是想裝一下。”

我就是想裝一下……就是想裝一下……想裝一下……裝一下……下……

雖然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有失妥當,但親耳聽見白亦陵這樣說,陸嶼還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下完了,他闖禍了。

陸嶼搜腸刮肚,也在試圖解釋:“我、我、我本來也是想配合你,可是前幾天眉初給了我一種藥,我喝完之後腦子有些不清楚……”

他本來懇切地看著白亦陵,想把話說清楚,可是當見到對方散落下來的烏黑長髮、如同美玉般的潔白麵頰,在加上……那稍微有些紅腫的雙唇,陸嶼就說不下去了,狼狽地移開目光,以防自己做出更多的錯事。

嘴唇上還存留著柔軟的觸感,那種溫熱而潮溼的感覺久久不散,攪起心中悸動波瀾,讓他覺得意猶未盡。親吻的時候,覺得彷彿親了好長時間,彷彿周圍的一切人一切背景都已經湮滅消失,又彷彿只有淺嘗輒止的短短一瞬,還想要更多更久。

他自己心裡清楚得很,藥水或許真的起到一點推波助瀾的效果,但最根本的原因還在於自己的內心。明明喜歡對方喜歡的要死,天天看著他,卻不敢碰也不敢說,理智時刻都在斷線的邊緣,一旦不再成為束縛,自然無法剋制這種衝動。

白亦陵乾巴巴地說:“哦,原來是因為藥啊。”

陸嶼道:“啊……也不是因為藥……是因為我……不對,是啊是藥啊,都怪眉初那個臭丫頭,拿來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喝……”

他亂七八糟地說了一氣,接觸到白亦陵無語的目光,終於忍不住,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臉。

陸嶼沮喪地低下頭,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對不起,我的錯。”

白亦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一本正經地回答“沒關係,你也不是故意親的”。

但他就是故意的呀!

或者說“沒關係,其實是我先湊過去親你的”。

這話感覺好奇怪。

白亦陵:“……”

完了,丟死人了。

陸嶼看見白亦陵的表情,心中更是懊惱不已,站在這裡尷尬萬分,走又是捨不得走的。他心想,我要不還是變成狐狸吧,變成狐狸讓他開心開心,說不定就把這些蠢事都給忘記了,阿彌陀佛。

可憐他一隻狐狸,居然丟臉丟到連唸佛都學會了,眉初的藥水還殘存著一點效果,陸嶼心念一動,立即達成,俊俏的年輕皇子在白亦陵的注視下,轉眼間變成了一隻體型嬌小的……禿毛狐狸。

他自己還沒意識到這一點,既然變了,乾脆就敏捷地一爪子踩上床沿,湊到白亦陵身邊,用小腦袋親熱地去蹭白亦陵的手。

白亦陵心中震驚無以言表,宛如一群瘋狗山呼海嘯跑過腦海,他暫時把尷尬放到了腦後,捏住陸嶼光溜溜的小身體,震驚說道:“你怎麼了?!”

涼風習習吹開窗子,拂過赤條條的禿毛狐,分外涼爽。

陸嶼:“……”

他一頭把腦袋扎進了被子裡。

——他的皮毛,其實也就是白亦陵目前正披在肩頭上的那件披風。陸嶼變身之前沒有把披風穿回來,小狐狸當然也就不會長毛。這下可好,非但沒有把萌賣出去,可愛的形象也已經毀於一旦。

是可愛的毛茸茸的小狐狸!

不是脫毛待煮的肉豬!

要不到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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