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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的個子高挑,雖然已經在斗篷的遮擋下微微屈了膝蓋,但不管怎樣,要是按照女子的身高來說,也算是高個了。詹光難免懷疑他們兩人的關係,是否真的像此時表現出來的這樣。

在這種情況下,要麼就親密給他看,要麼就直接把人呵斥走,大不了事後被懷疑,雖然前者的誘惑很大,但陸嶼實在是打死也不敢選。

而且更加讓他煩躁的是,在此之前明明都好好的,不知道為什麼,從剛才看見白亦陵之後,陸嶼的腦袋裡面就一陣一陣的發暈,好像有無數的幻象交疊而來,有人不斷地告訴他,他的幻想已經成真,他的心願已經得償,他喜歡的人……

也喜歡他。

陸嶼隱約覺得是眉初那名“夢想成真”的爛蛤蟆水在作妖,肚子裡破口大罵,同時還得抵抗懷裡天大的誘惑,實在暴躁極了,再聽見詹光磨磨唧唧,當下乾脆眉梢一挑,冷笑著就要發脾氣。

結果還沒等他的呵斥聲出口,忽然有兩條手臂伸出來,摟住了陸嶼的脖子,白亦陵的氣息近在咫尺。

陸嶼沒說出來的話卡在喉嚨裡,眼睜睜看著對方衝著自己湊了上來,一時只覺得口乾舌燥,心跳加速,一股熱意從丹田處湧了上來。

散著頭髮的白亦陵,比他平時的模樣要少了些許英氣,卻更多出幾分嬌美,陸嶼的目光閃躲,卻又不由落在他的唇上,只覺得整顆心都亂了,快要按捺不住,快要跳出胸腔。

在這種時候,他一下子把什麼詹光刺客忘到了九霄雲外,腦海中浮起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他這是要親我嗎?爛蛤蟆水竟然真的起效了?

陸嶼的姿勢一直是小心地將白亦陵擋在懷裡,在夜色的掩映下,除了他之外,其餘人看不見對方現在的模樣,這幾乎讓他有了一種這個人已經完全屬於自己私有的錯覺。

那懷中的身體緊緊貼合在自己的身上,纖瘦的腰,削薄的肩,修長的手臂……每一處細節都感受的如此清晰,給人帶來一種宛如夢中的悸動與急躁。

白亦陵本想借著模糊的光線,假作出一個類似親密的動作,但他還沒有真正湊過去,陸嶼就忽然一把抬起他的下頦,重重地吻了下來。

這一次,傻的不只是一個腦袋亂成一鍋漿糊的陸嶼,又加上了個瞬間不知所措的白亦陵。

陸嶼的雙唇柔軟溫熱,試探著親吻著他的唇瓣,不光白亦陵是頭一次被人這樣對待,他的舉止也十分生澀,只是動作笨拙中又帶著幾分強勢,彷彿急於宣洩某種隱忍已久的感情。

他的臉潔白如玉,帶著些許沉醉神情,長長的睫毛垂下來,掩住平日裡總是帶著笑意的眼睛,修長手指托住白亦陵的下巴,那麼虔誠,又那麼熱切。

白亦陵不知道是礙於旁邊的侍衛不敢掙扎,還是實在驚訝忘了掙扎,就這樣任由陸嶼將他死死箍在懷中吻著,眼前光線一暗,陸嶼騰出一隻手來,將他身後斗篷上帶的帽子掀起來扣下,完全把人遮擋的嚴嚴實實。

暖身毛毛狐

陸嶼覺得, 活了這二十多年,他的心中彷彿有一朵花,緩緩地綻開了。

有些酥癢,有些溫熱,又帶著種讓人想要落淚的感動滿足。

他滿心的快活與舒適, 想要將那朵花托在手心裡呵護, 卻又小心翼翼地不敢觸碰, 怕驚擾了這極致的美麗, 因此手足無措, 珍重萬分。

周圍的人都傻眼了。

他們兩個突然這樣不管不顧旁若無人地親了起來,實在出人意料, 詹光一開始還以為是在做戲,可是看著陸嶼的樣子, 完全就是意亂情迷,沉醉其中,裝是裝不出來的。

——以他的身份, 詹光也想不到他有什麼理由要犧牲這麼大做戲來欺騙自己。

白亦陵被陸嶼箍著,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 直到周圍似乎隱隱傳來有人抽氣的聲音, 才將他從一片混亂當中扯了出來。

陸嶼這是在幹什麼?他、是為了讓詹光確信兩人的關係才這樣做的嗎?除此之外白亦陵想不到別的理由, 可是陸嶼似乎也用不著這麼……努力吧?

他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猛地把頭一撇, 壓著嗓子用非常小的聲音跟陸嶼說道:“咱們……換個地方。”

白亦陵這一說話, 陸嶼猛地反應過來了。他怔了片刻, 想起自己剛剛做過什麼,腦子中好像有一萬頭大象山呼海嘯地狂奔而去。

白亦陵:“嗯?”

陸嶼:“……”

白亦陵:“……”

大眼瞪小眼三個回合之後,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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