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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所查詢的,都是當年隨著亂軍人流流落到端敬公主生產那個小村莊附近之人的相關資料,吳翰林的詩雖然簡短,但也可以明確地看出來,他當時在村子附近遭遇了狼群,而且還在狼群當中看見了指揮者。

——那麼也就是說,盛家那個孩子被狼叼走,很有可能真的不是一個偶然事件了。

胡蓬要他做什麼?他又會在哪裡?

白亦陵小時候跟在胡蓬身邊,此時回憶起來,印象中卻沒有這麼一個符合條件的孩子,他自己的年齡倒是相仿,但卻是三歲了才被侯府送過去的,也對不上。

他琢磨著,陸嶼卻一直看著白亦陵若有所思,白亦陵沒有注意,又翻開了第二份家書:“……千碧狼瞳,悍然而視。此地村民聚居,餘未嘗聽聞有兇物出沒,然進退有據,狀似聽命於人……循路而去,洞中似有人語,男女駁雜,難辨其音……”

他不由道:“‘男女駁雜,難辨其音’?還有女人?”

陸嶼道:“是啊,原本以為指揮狼群的就是胡蓬,沒想到還有女人冒了出來,實在教人摸不著頭腦,但我想這個身份神秘的女人,或許就是解決一切的關鍵!”

白亦陵面色凝重,緩緩地點了點頭。

陸嶼道:“吳翰林和張太傅我都已經當面詢問過了,可惜他們所能說出來的情況不比寫的更多,唯一能說的就是真實性可以確保……”

白亦陵聽他的語氣當中隱隱有點歉疚,便道:“這些資料已經非常有用了,多謝你費心。”

要在浩如煙海的記錄當中把這些東西翻找出來,想想都要花費不少心思,更何況張太傅那封還是家書,也不知道陸嶼是怎麼弄到,又拿著去問人家的。

陸嶼笑了笑,低聲道:“不費心。”

他嗓音低沉,這簡單的三個字,卻不知道就怎麼讓白亦陵臉上一熱,沒再接話,剛剛緩和了一些的氣氛在說完了正經事之後,再次變得有些曖昧。

陸嶼見白亦陵不說話,心裡又忍不住開始慌張起來,在心裡面默默把自己剛才說的每一個字都回味了一下,覺得似乎沒有太多的不妥之處,於是又悄悄去看白亦陵。

他平時在別人面前的優雅自負都沒了影子,現在只是一心一意地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簡直是趁人不備撈到了天大的好處,對不起白亦陵,一定要想辦法彌補,不讓他生氣才行,因此格外惴惴不安。

白亦陵低著頭,將詩和家信迅速看了兩遍,已經將上面的內容記住。他把東西還給陸嶼,若無其事地說:“總之這回雖然出了一點……小狀況,但還是很有收穫的。等我把手上的事情安排妥當了,就去那個地方查一查。”

陸嶼看了一眼他的臉色,不贊同地皺了下眉:“我去吧。”

白亦陵道:“這事……”

陸嶼比了個“打住”的手勢,說道:“這事是我開的頭,我也想順著徹查到底。再說了,不光北巡檢司這邊需要你盯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再過幾天就是行冠禮的日子,難道就不需要準備嗎?”

白亦陵笑了笑,的確,他已經滿了二十歲,再有幾天就要加冠了,但是這並沒有什麼值得人興奮的地方。

男子二十及冠,可以取字,算是成人。但白亦陵的情況有些特殊,他離開暗衛所之後,是由前任北巡檢司的指揮使白安教養長大,白安終生無妻無子,在他十七歲那年就去世了,死前給白亦陵取了“遐光”這個表字,卻沒能看到他行冠禮。

加冠是一個人一生當中的大事,儀式及其繁瑣而且講究,需要先由大巫占卜出良辰吉日,然後提前訂好座位,遍邀賓客前往觀禮。

其中更需要有司、唱禮、正誥等一系列司禮人員參與。在這當中,如果沒有意外,加冠者通常都由父親擔任。

謝泰飛還活在世上,但是白亦陵肯定不會讓他來為自己加冠,更不會讓永定侯府的任何一個人來插手這件事。他自己的冠禮,還得自己費心佈置籌備,就算是有人幫忙,事情也夠繁瑣的,想想就糟心,心情當然期待不到哪裡去。

陸嶼也明白這一點,想了想問道:“加冠禮上,你請了誰做正誥?”

白亦陵說道:“謝長風。”

陸嶼聽到這個名字之後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這人的身份,不由笑道:“果然是個合適的人選,這招好!”

謝長風的官位不高,目前只是一個小小的翰林院編修,今年五十二歲。但他的輩分很高,就連謝泰飛也要稱呼一聲族叔,論起來更是謝氏一族的族長。

白亦陵請了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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