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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曖昧地笑了笑:“貴國的第一美人實至名歸,即使我在赫赫,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絕色啊。”

陸啟險些拍案而起:“他是男人。”

高歸烈不以為意:“我也不指望他傳宗接代,是男是女有何關係,貴國男子結契之風不是也很盛行麼。”

陸啟的拳頭在膝蓋上握緊,差點壓抑不住蓬勃而出的怒意。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曾經被他厭棄的少年已經成了他求之不得的夢魘,在陸啟的心裡,已經設想過千種萬種可能,一旦騰出手來,勢必要不擇手段地讓白亦陵重新回到他的身邊,現在高歸烈當著他的面這樣說,陸啟簡直覺得像是自己的妻子被人給羞辱了一樣,說不出的憤怒。

他慢慢地說道:“這件事,我自然是沒有意見。但好心提醒大皇子一句,他的性格剛硬,可不是能被人當做孌寵玩物的那種人。”

高歸烈笑道:“再硬的脾氣也吃不住鐵拳,調教美人也是一種情趣,王爺放心吧。”

陸啟微微一笑,他本來還想雙方合作成就大事之後,如果高歸烈一直聽話,那麼讓他在赫赫稱王與自己長久合作也是互惠互利,現在看來,與赫赫的二皇子、三皇子聯絡一番,已經勢在必行了。

畢竟他們似乎沒有什麼好色的壞名聲。

高歸烈見他不再拒絕,便當兩人達成了共識,又說了幾句場面話,當下陸啟起身準備離開。

白亦陵因為胡蓬的事情而震驚,對於他們後面討論的與自己相關話題反倒不那麼上心了,在原著當中,陸啟就是把他賣給了高歸烈,現在兩人達成共識,早在預料之中,他也壓根沒對臨漳王抱著半分指望。

總之他要是還能栽在這個人身上,那可真是白活一回了。

眼看陸啟要走,白亦陵連忙足尖一個用力,無聲地翻上了屋頂,轉瞬間便沒入了夜色之中。

他平時也算是走慣了夜路,可是這一天卻總覺得心裡發寒,彷彿兩邊的黑暗當中躲藏著什麼噬人鬼魅一般,正在蠢蠢欲動,伺機要向他發動攻擊。

胡蓬這件事攪得白亦陵心神不寧,竟然一時大意了,眼看前面沒有了路,竟然想也不想,沒頭沒腦地從房頂上跳下了地,結果被人當頭就呵斥了一句:“什麼人!”

此時已經宵禁,他一身黑的在房頂上晃盪,正好碰上了巡邏的京畿衛!

此時帶隊巡邏的是散騎常侍詹光,白亦陵跟他的關係還不錯,不過即使是鐵哥們,也不能讓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將自己放走,更何況一旦盤問起行蹤來,白亦陵也說不上。

他一邊心裡暗罵自己腦袋有坑陰溝裡翻船,一邊在詹光看清他的臉之前迅速轉身就跑。

白亦陵的反應極快,詹光根本沒有認出那是他的老朋友,只見淡淡的月光之下,一條削瘦的黑影倏忽向前迅疾飄去,實在功夫卓絕,立刻心生警惕,抬手向著白亦陵的肩頭抓去,高喝道:“朋友,高姓大名?”

白亦陵沒有回頭,右手向後肘擊,又快又狠,逼的詹光忙不迭換招,將他的手肘架開,緊接著伸腳絆向白亦陵的腳踝,同時雙手向著他的腰上抱去。

白亦陵不敢轉身,乾脆任由他抱住了自己的腰,跟著在詹光的力氣將收未收沒有落到實處的那一剎那,身體一躬,乾脆利落地給他來了一個過肩摔,撕拉一聲,詹光將他的衣襟撕下來一塊,同時他自己也被白亦陵摔在了地上,眼冒金星。

白亦陵趁機脫身,詹光不依不饒,拼力從地上爬起來,怒道:“站住!”

白亦陵在心裡罵了他一句“死心眼”,跑的更快了。

詹光一看不得了了,跑得越快,定然就是越心虛,這人說不定就是前一陣子北巡檢司想抓的兇犯!

他琢磨著白亦陵他們上回抓人不容易,有幾個侍衛還受傷了,京畿衛雖然和北巡檢司職權不同,但大家都是好兄弟,如今撞見了人,他不能坐視不理,於是帶著人在後面窮追不捨。

月色鋪滿長街,白亦陵飛簷走壁,拐了幾個彎,總算將這些人暫時甩開,這個時候他所在的位置,也已經跟他自己的白府距離很近了。

寂靜的夜裡,不算太遠的地方隱隱可以聽見京畿衛不依不饒的腳步聲,白亦陵略略停住腳步,猶豫自己是就此回府,還是再兜兩個圈子將他們徹底甩開較好。

如果被發現的話,詹光肯定不會把他怎麼樣,但是白亦陵不想讓詹光難做。他的身份實在太特殊,半夜裡為何穿著黑衣從街上閃出來總要給人一個解釋,即使再怎麼合理,也很容易被想到夜探行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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