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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敢直接指出畫上的男子就是陸嶼,本來想說讓皇上題詩一首試探下陸嶼的態度,冷不防盛鐸開口,打斷了梁相後面的話。

盛鐸揚聲笑道:“梁相這話說的極是。常言道虎父無犬女,丘小姐家學淵源,如果能補一首詩在上頭,也是一段佳話了。”

盛鐸直接讓丘小姐自己寫詩,畢竟陸嶼搭理不搭理這個丘小姐是他的事情,但是當著盛家人的面,打盛家人……弟夫的主意,他當然也不能坐看著。

丘珍微微一怔,晉國人好美色,喜風雅,平日不管什麼宴會,總是喜歡來點如同射覆藏鉤、拆白道字一類的遊戲,看似玩樂,實為比拼才華,也是個出風頭的好機會。

不過她在此之前沒有準備,要臨場作詩,一時還有些接不上來,臉上顯出幾分尷尬。

泰寧侯世子剛剛稱讚過丘珍的舞蹈,還有些憐香惜玉,見狀想要給美人解圍,沉吟一下說道:“歌唇一點,更勝春風,回袖轉、情味思量……”

這是在稱讚剛才丘珍的舞姿和美貌,卻跟畫上之人毫不相干,也等於提醒丘珍識相,他說到這裡覺得差不多了,抬眼笑道:“拋磚引玉,替小姐開個頭。”

丘珍本來毫無思路,被這位世子一說,突然之間也有了靈感,含笑衝他道謝,挽袖提筆,將前兩句詩提在畫上,又說道:“今日在座的不乏飽學之士,小女子斗膽獻醜,請各位大人莫要見怪。”

她說著接續寫道:“……醒眼看風月,鏗然驚夢,江海望斷、歲月暮矣。萬恨千情憑欄怨……”

“遐光,你瞧這個姑娘心眼可不少。”

白亦陵正看著丘珍寫詩,耳邊一熱,是坐在他右側的金陵郡王湊過來低聲說話:“畫上畫的是皇上,她怕自己胸中筆墨稱讚不來,不小心冒犯,索性寫了自己的仰慕與少女哀愁,這麼情意綿綿的,要是一般男人,可吃不消啊。”

白亦陵笑道:“你還挺懂的麼。”

金陵郡王得意地晃晃腳:“被勾引多了,也有一些心得。”

說罷之後,他又正色道:“你看著點,不能讓她當眾承認畫上的人是皇上這事,咱們心裡清楚是一回事,她自己說了,這事就收不住了。”

白亦陵給他倒了杯酒:“謝你操心啦,我有數。”

不行就糊她一個大禮包,這倒是不要緊。他沒出手,是因為覺得陸嶼不慌。

但就在兩個人說話之間,丘珍的詩卻卡住了。

她聰明是聰明,可也犯了一個錯誤。今日本來是個普天同慶的大吉之日,她表達思慕之情可以,但是為了襯托出自己的情深,無意中把相思不得的哀怨寫的過來——這不是討人晦氣麼?

丘珍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場面有些尷尬,她一頓,乾脆放下筆,衝著眾人歉疚地笑道:“小女子才疏學淺,這詞實在接不下去了,請皇上恕罪。”

雖然這樣認輸有些丟人現眼,但好歹也保持了風度,陸嶼淡淡地說道:“不過玩樂而已,不必當真,下去吧。”

丘珍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問道:“可臣女還想將畫作獻給陛下……”

陸嶼道:“昔日,鄉豪口嘗甘苔莖、芹萍子者,如何做評?1”

丘珍一愣,沒聽懂陸嶼在說什麼,丘大學士的臉卻一下子白了,起身離座,跪地請罪道:“陛下,小女無知,請陛下恕罪!”

他說完之後又轉頭低聲呵斥丘珍:“多說什麼,沒聽見陛下讓你下去嗎?”

金陵郡王一臉茫然:“發生了什麼?丘潮那個老頭不是挺死心眼的嗎?”

白亦陵道:“陛下說了《列子·楊朱》中的一個典故,有個人種植了很多蔬菜,十分得意,對鄉中的一個富戶誇耀,並請他品嚐,結果富戶吃了之後,覺得非常難吃,引得眾人嘲諷那個種菜的人。”

金陵郡王恍然大悟。

對於他們來說,話說三分已經足夠,這個故事就是在說窮人家見識短淺,弄到一點尋常鄙陋之物就敢向著富戶自誇,結果硬是給了人家品嚐,人家卻根本就看不上。

陸嶼講了這個典故,其實就是在告訴丘珍,你這幅破畫,你這個人,在我看來就像是爛菜一樣,可以說是非常刻薄的比喻了。只是他沒有直說,誰都挑不出來毛病。

丘大學士聽懂了,丘珍卻沒聽懂,但看父親的表情,也知道自己丟了臉,低頭行禮退下,一落座眼眶就紅了。

桑弘蕊剛剛跟她起過口角之爭,看到丘珍這樣還挺高興,笑著提議:“明明是一副好畫,配上半首詞卻有點遺憾。大概是丘小姐無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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