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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她跟陸嶼的距離較近,年輕帝王容顏昳麗,身坐高位,俊美中又有著令人心折的威儀,聽著對自己說話的語氣也還算和藹,丘珍立刻就想起來,之前父親提過好幾回,這明明應該是她的夫婿。

她倒是不想和白亦陵爭什麼。但是看陸嶼待白亦陵那樣好,可見性情溫柔體貼,她能分上一半的寵愛就心滿意足了,總歸皇上都要有子嗣,他總不可能真的空置六宮吧?只要皇上稍微透露出一點這方面的意思,她就算是等個一兩年也使得。

想到這裡,丘珍眼珠一轉,抿唇笑道:“只是臣女這舞有點特殊,獻藝的時候不能同時奏樂,不知可否斗膽請陛下伴奏呢?”

半是撒嬌半是央求,似乎很難讓人拒絕——當然,皇上可能也不算人。

陸嶼還記著上次盛知問他的話,生怕白亦陵多心,此刻當著他的面,簡直避丘珍如同蛇蠍,此時見這女子還沒完了,頓時覺得她很沒眼色。

陸嶼怫然不悅,說道:“是你自己要代父親受罰的,又沒人逼你。能跳便跳,不能跳便不跳。讓朕給你伴奏,難道是朕需要向誰請罪嗎?”

丘珍:“……”

皇上咋這樣!

她有所不知,陸嶼上輩子可能才是個沒有感情的殺手,不光對於想要接近白亦陵的人嚴防死守,就連惦記著他自己的都毫不手軟。

丘珍滿臉漲的通紅,差點被陸嶼給噎死,她的臉色幾變,須臾之後,才調整好情緒,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說道:“是臣女莽撞,皇上恕罪。那麼臣女這便獻醜了。”

陸嶼揮了揮手。

丘珍下去準備,過了一會之後,殿中的鼓點聲起,一眾身穿綵衣的美姬各自託著不同花紋的瓷碗姍姍上殿,將碗倒扣著放到殿前,緊接著架起一面屏風之後就重新退到一邊,丘珍換了一襲舞衣,腰肢柔軟輕擺,輕盈起舞。

她顯然是從上一回赫赫使臣的表演當中獲得了靈感,伴隨樂曲踏著碗底迴旋跳躍,足尖不沾地面,同時舒展廣袖,手裡拿起身邊備好的筆墨,在屏風上作畫。她動作輕盈,難得的是筆勢也不顯得凌亂,倒也確實精彩。

白亦陵不好女色,一開始的注意力本來不在這上面。結果隨著丘珍的舞蹈,他忽然發現對方畫完了海邊明月升的背景之後,又開始勾勒出一個男子站在其中飲酒舞劍的場景,看那模樣分明就是陸嶼。

白亦陵之前見過陸嶼幾次出手,但往往是他一劍下去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根本就不需要再出第二招,這樣彷彿酒興正濃,月下舞劍的樣子卻是從來沒有見過,不知道丘珍是憑著回憶還是想象,畫了這麼一副圖。

他逐漸看的有些入神,另一頭陸嶼卻有些傻眼了。

什麼情況?他義正辭嚴地拒絕了這個丘小姐,為了避嫌,也為了避免叫群臣誤會,連她的歌舞都沒有多看上一眼,結果白亦陵竟反倒看的這樣入神,唇邊還微微噙著笑意!

有沒有一點立場了?那是他的情敵啊!

陸嶼偷偷拿起一粒葡萄,向著白亦陵扔了過去。

白亦陵的目光注視著丘珍手中的畫,彷彿根本沒發現這一下的突然襲擊,但多年的本能在那裡,就算他看都不看一眼,也能察覺到有東西近身。

就在葡萄即將落在他頭上的時候,白亦陵的身子忽然向後微微一偏,那粒圓滾滾的胖葡萄就咕咚一下子,掉進了盛季面前的酒杯裡。

酒花四濺,盛季冷不防覺得臉上幾滴冰涼。

盛季:“……啊、阿嚏!”

白亦陵差點笑出聲來,連忙拿帕子給盛季擦臉,低聲道:“三哥,對不住對不住。”

陸嶼在上邊看著,也忍不住要笑,總算還記得自己是皇上,好不容易才把這笑容憋了回去。不過被這樣一打岔,白亦陵也把他的目光從丘珍的身上移開了,算是達到了陸嶼的目的。

他們這樣眉來眼去的,雖說只是小動作,但坐的位置卻都很顯眼。底下的大臣們明明都看著,卻既不敢笑也不敢議論,只能裝作好像一點也沒注意的樣子,盯著丘珍跳舞盯的兩眼發直,其實心裡面早已經亂成了一團。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新帝登基也有不同的風格,往往需要臣子們摸索適應,但現在大家也算是看明白了,他們這位新皇上大概沒什麼特殊要求,想討好他,只要不得罪白指揮使,大概就行了。

丘小姐感覺到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心中暗喜,一曲舞罷,盈盈行禮。結果本以為大家看的這樣入神,周圍一定會彩聲雷動,結果竟然半天沒人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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