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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稱呼“二哥”,語氣親厚,別說其他人,就連盛知自己都是一頓,隨即笑著再行一禮,坐回了坐席之上。

有他這個皇上的“大舅子”開頭,其他的大臣也逐漸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回答起來,陸嶼含笑聽著,不時評點幾句,彷彿真的只是隨口一問而已。

說了一會,陸嶼的目光忽然落到丘潮身上,彷彿漫不經心地笑了笑:“丘愛卿,是不是今天的酒菜不好?”

丘潮一驚,連忙起身說道:“陛下說笑了,宮宴上的酒菜都是臣平時吃不到的,味道頗佳。”

陸嶼道:“那你為何如此愁容滿面,連話都不願意說一句啊?”

美芹之獻

丘潮斟酌著回答道:“陛下, 臣只是聽到剛才的問題, 想到自己面臨變故卻未能及時作出應對,出上一分力, 心中慚愧不已, 因此才無言以答。”

陸嶼淺笑道:“這話倒也有理,這麼看來, 你可該罰了。”

丘潮心中一驚。

在這種場合,這樣的對話,往往都是一種客套的模式而已, 陸嶼以問題暗示各位臣子反思功過, 意存警告,那麼臣子識趣自省之後,按理說他當皇上的真情假意也應該安慰幾句, 以示恩典,俗稱“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

結果陸嶼不按常理行事, 根本不打算給他這個“甜棗”,說生氣吧, 看著卻又不太像,讓人想不明白皇上的打算。

丘潮有點慌,表面上也只能表現的一臉悔恨, 說道:“臣慚愧, 請陛下責罰。”

陸嶼看了丘潮一眼, 覺得他怕是到了現在都不明白自己錯在什麼地方。

自作主張示意戴瀝假借他的意思逼迫白亦陵認罪, 雖然丘潮的初衷的確是為了化解陸嶼被流言損害的名聲, 但是對於陸嶼來說,哪怕他真的被認為是反賊亂箭射死,都不願意白亦陵因此受半點委屈。

丘潮這樣自作主張,是因為他太過急功近利,希望自己在陸嶼身上的投入能夠換取更多的利益,所以大概還自認為這都是在獻忠心的表現。

他願意怎麼想是他的事,打主意到白亦陵身上,就是大大觸及到陸嶼的底線了。陸嶼道:“方才的歌舞看多了也沒什麼趣味,就罰你隨便表演點什麼,以助大家酒興吧。”

原來他的“罰”是這麼個罰法,丘潮愣在席上,不知道該哭該笑。

這種場合之下,他一個半老頭子,能上去唱個小曲還是跳個舞?皇上簡直是在消遣人,再說了,就算他豁出臉來真的演了,皇上完全可以說不滿意,讓他再來一遍,那就更是成了個大笑話。

正在左右為難之間,丘潮的女兒丘珍忽地從席位上站了起來,走到殿前跪下衝著陸嶼叩首道:“陛下萬歲。臣女丘珍對歌舞略為通曉,若是陛下不嫌棄,可否容臣女代父親獻舞一支來給各位大人助興?”

陸嶼沒想到這個女子還挺大膽的,上回宮中變亂的時候主動過來找他搭話,這次又主動提出這種要求,第一反應是連忙看了白亦陵一眼。白亦陵衝陸嶼無所謂地一笑。

陸嶼便道:“平身吧,丘小姐既然毛遂自薦,朕也沒有不許之理。”

丘珍見陸嶼這麼容易就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心裡有些高興謝恩之後站了起來,偷偷瞄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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