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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令人將抬出來的高歸烈屍身放到地面上,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恢復常人高矮,好歹是有個人樣了,不過對於陸翰來說,這個蠻子對於他來說簡直就像是噩夢一樣,當時什麼鎮定都沒了,大叫出聲,要不是被押著,估計他能跳起來。

陸嶼道:“你說你何苦要吃飽了撐的弄死這個高歸烈又去嫁禍阿陵呢?真是想不開。”

他搖了搖頭,轉身揚聲道:“都睜大眼睛看著,裴王陸翰裡通外國,篡位謀逆,罪大惡極,如今業已束手就擒!若有叛黨逃亡在外,自行歸降者從輕處置。天命所歸,仍在吾君!”

眾人被陸嶼的氣勢所攝,紛紛跪伏在地,陸翰在心中嘆了口氣,終於還是閉上了眼睛。

大局已定,正在此時,陸嶼突然聽見一個聲音在自己身邊說道:“殿下。”

他轉過頭,在白亦陵彎下腰行禮之前托住對方的手臂:“怎麼了?”

白亦陵低聲道:“臣剛才去取玉璽,發現已經被人動過,於是回到偏殿尋找陛下,發現已經沒人了,只剩下兩張詔書。”

其實剛才皇上和明妍的對話裡就已經隱隱透出要離開的意思,但想不到他們的速度這樣快,陸嶼臉色微變,白亦陵雙手託著詔書躬身給他,展開之後,第一張赫然是早就寫好的禪位詔書。

陸嶼慢慢展開,陸翰似有所感,也不禁抬起頭來看著他,眼神十分複雜。

“朕嗣位以來,常思置器之重,時深履薄冰之虞,夜寐夙興,兢兢業業,時三十年餘……”

看著這熟悉的字跡,陸嶼心中滋味難言,他從小根本沒同這個父親見過面,又是在狐族長大,對他的感情並不親近,剛剛回到京都的時候對於皇上的各種厚待也只是隨便應付。

不過隨著後來的逐漸接觸,雖然陸嶼從來沒有說過,其實從心中也早就認可了他,這時手裡攥著這張詔書,忽然間就覺得沉甸甸的。

“……皇五子淮王陸嶼,人品貴重,端決敏慧,必能克承大統……”

好在他的繼承皇位並不代表著父親的去世,而是知道他終於得償所願,能和母親一同離開,以後也有相見之期,倒也不必難過。

如此一來,雖然尚未舉行正式的登基大典,陸嶼也已經是名副其實的一國之君了。

當聽見那封禪位詔書被內侍高聲念出來的時候,眾人雖然因為這件事的倉促和突然而感到詫異,心中卻也明白,一切都是順理成章。卻不知道為什麼另外一份詔書沒有宣讀,反倒被陸嶼有意無意地收了起來,自然也沒人敢問。

白亦陵知道陸嶼這一回還有的要忙,見大臣們行禮參拜過後,很快紛紛過來向他稟報各種事宜,於是悄悄推了出去。

陸嶼在聽別人說話的時候,卻是一直都分了一半的注意力放在白亦陵身上,眼見他要離開,連忙道:“阿陵,等一下!”

他脫口而出,沒在意稱呼,語氣又十分親暱,周圍的大臣們神色各異,卻都埋著頭不敢多看。

白亦陵轉身,兩個對望一眼,他躬身道:“陛下有何吩咐?”

陸嶼上前兩步,白亦陵跟在他身後,兩人走到一邊,陸嶼才悄然道:“一段日子不見,剛才亂七八糟,也沒好好看看你,現在瞧著都有些清減了。先回家去歇歇,我怕這兩天事情忙沒空出去,約莫三天之後你爹孃也該回府了,到時候我過去拜見。”

白亦陵道:“你怎好再隨便出宮,有事要說嗎?”

陸嶼不回答他的問題,只笑道:“有什麼不好,以後我最大。”

兩人都笑了笑,陸嶼捏了捏白亦陵的肩膀,說道:“我還要去議事殿,你去吧,這兩天別累著自己。”

白亦陵道:“你也是。”

陸嶼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剛才站遠一些的人們也連忙跟在他的身後,走出幾步之後,陸嶼又回頭看一眼,笑了笑,背影消失在宮殿的拐角處。

鎮國公夫婦的行程比陸嶼預計的要快,第二日傍晚就和盛鐸盛季一起回到了府中,盛家的人各自經歷了一番曲折,好歹大家都平安無事,很是慶賀了一番。

陸嶼則說到做到,三天後白亦陵入宮辦事,回去的時候陸嶼竟當真換了身便服,同他一起去了鎮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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