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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道:“他會變大是怨氣撐起來的,咱們一起揍他,等把他打急了,命門處會凸起,只要向著凸起之處攻擊就能成功。”

盛知撓撓頭道:“聽著還挺可憐的。”

白亦陵道:“要不……領回家裡去,給你養著?看家護院,每天喂點雞血。”

盛知:“……不就是打嗎,來吧!”

白亦陵一笑,足尖用力,從房樑上一掠而下,直撲到殿門前,砰地一聲將那大門死死合上:“這樣它就跑不出去了,我先你後,不要同時進攻。”

盛知呵呵一聲,心道這樣咱倆也跑不出去了。但他既然來了,自然也不怕這些,當下朗朗一笑道:“好吧,豁出去了!不是我說,你們暗衛所那幫小崽子們真是不爭氣,還得讓你這位老前輩出馬呀。”

白亦陵一笑,沒接話。他剛才跳下去關門,頓時被虎視眈眈的高歸烈盯上,一路狂追,連說句話都緩不過來氣。

白亦陵摸不清高歸烈的套路,也不忙著出手,只是上躥下跳地遛著他滿地亂竄,把高歸烈氣的直喊。盛知一開始本來手扣暗器蓄勢待發,結果只見這一人一鬼所到之處滿地狼藉,無數珍貴擺件碎了一地。

他向來喜好古玩,這時候越看越是心疼,眼見著敗家的弟弟又衝著擺了套繪金玉瓶的博古架過去了,只急的昏頭漲腦,大聲道:“等一下!等一下!”

白亦陵也累了,聽了盛知的話哭笑不得,奮力躍起身來,蹬著柱子一借力,被盛知一把提起,落在他旁邊:“二哥,我等沒用,你和高歸烈說去啊!”

盛知一時急躁說了蠢話,這時也反應過來,忍不住一笑,縱身跳下去也遛了一圈,來回幾次,高歸烈抓不住人又出不去大殿,已經被兩人逗的有點發急,眼珠逐漸發紅。

白亦陵道:“胸前!他的胸口鼓起來了!”

根據系統的資料,這就說明胸口處是高歸烈的命門,盛知連忙拔出佩劍朝著高歸烈捅去,白亦陵在旁邊見他要躲,連忙擋住,以便讓盛知刺的準確。

這一劍下去,鮮血飛濺,高歸烈發瘋一樣的掙扎,不知道什麼時候長長的指甲險些撓到白亦陵的臉上。

要是受傷了不過破皮,只怕他的指甲會有毒,盛知忙道:“小心!”

白亦陵一閃,電光石火之間殿門大開,一個人急衝而入,一把摟住他退開。

盛知隨即變招,回劍換掌震開高歸烈,暴怒的屍體終於耗盡了最後一點力氣,徹底倒在地上不動了,三個人驚魂甫定,面面相覷,摟著白亦陵的自然是陸嶼。

他放開手,說道:“剛才沒受傷吧?”

白亦陵搖了搖頭,盛知忽然冒出來一句:“淮王殿下,丘小姐現在還好嗎?”

白亦陵聽著耳熟,忽然想起來那是戴瀝跟他提過的“準淮王妃”,也就是剛才那個丘潮大學士的女兒,於是看了陸嶼一眼。

陸嶼的臉色僵硬,倒不是因為盛知的話不愉快,而是他也對丘家的人很不耐煩了。

他最不欣賞丘潮的一點就是自以為是。剛才自己訓斥對方的那一番話也不知道他明白多少,反正丘潮離開沒多久,那位丘小姐就過來找陸嶼,說是要替父親賠罪。

大概是丘潮已經意識到了白亦陵對於陸嶼的重要性,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只能另找途徑親近示好。畢竟在這樣的一次動亂之後,裴王算是已經廢了,英王表現無能,唯有陸嶼立下大功,又向來得皇上的寵愛,不知道陛下的身體是否能夠康復如初,反正看來淮王登位已經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在這件事之前他就幾次對淮王公開支援,甚至還想把女兒嫁給他當王妃,總不能最後對方發達了,他反倒把人給得罪了,這麼虧的事誰也接受不了。

丘潮挨訓的時候聽見陸嶼語氣冷硬,不敢多說什麼,回去之後琢磨了一會,想著陸嶼喜歡白亦陵不假,但他要是真當了皇帝,後宮裡面總不能連個女人都沒有,於是乾脆又派了女兒過去再探探對方的態度。

“準淮王妃”是圓是扁,陸嶼看都沒看,隨手將人推給尚驍,說句“有話和他說”就走了,好不容易才找到白亦陵。結果倒黴催的,這一幕正好被盛知看見。

要論盛家的兒子們裡面,心眼最多最機靈的就是這個盛二郎,他在宮中訊息靈通,不久之前也聽說了戴瀝在大理寺逼白亦陵認罪的事情,結果轉眼又遇見陸嶼和那個丘小姐說話,這樣一來,自然有氣。

這還當著白亦陵的面,大舅子問“丘小姐還好嗎”,明顯就是諷刺,說好還是不好都不合適,陸嶼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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