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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宏擔憂道:“但陛下出行的車駕不在這裡,要回宮是不是驚動太大了,不大方便?”

關鍵是事情要是傳出去,說皇上私自出云云,總是很麻煩的。

白亦陵道:“我跟他商量。”

盧宏不知道六哥同陛下商量了什麼,反正白亦陵很快再出來的時候,就是自己一個人了,他非常驚訝,問道:“陛下呢?”

白亦陵笑道:“他自己回去,跟咱們一起目標太大,雙方都有不便。”

盧宏道:“這……合適嗎?”

白亦陵並未回答,衝他神神秘秘地一笑,打個響指:“跟上!”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蹦出來的小紅狐狸踩了盧宏一腳,蹭蹭追在了他的後面。

最帥的嘴炮

周家人進門的時候前呼後擁, 得意非凡, 出去卻是垂頭喪氣, 面如土色, 再加上白亦陵這樣風風火火的一走, 整個盛家頓時安靜了下來。

大家互相看了看,盛冕嘆了口氣, 說道:“櫟娘, 進來吧。”

盛櫟咬著嘴唇,一時沒有動彈。剛才周家人在這裡的時候很討厭,但是他們一走, 她卻突然有點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家人。

那些明明應該憎惡她,卻把她養大了的家人。

盛冕說完話之後,已經和陸茉打頭進房了,盛鐸也跟著進去, 路過盛櫟身邊的時候,二話不說, 伸手摟住妹妹的肩膀,半推著她跟了進去。

盛櫟惶然叫了一聲“大哥”,盛鐸嘆了口氣,說道:“小妹, 你不能什麼事都想著隱瞞逃避, 出了問題要解決, 都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嚴重。去吧, 爹有話跟你說。”

他把盛櫟送到了盛冕的書房門口, 自己也沒做停留,轉身要走,盛櫟連忙道:“大哥!”

盛鐸轉身:“嗯?”

“今天……”盛櫟道,“源兒和迎兒受委屈了,你好好哄哄他們,別讓孩子嚇著。我這次本來給他們裁了幾件衣裳,已經帶來了,還沒來得及給,一會讓丫鬟給你送去。”

盛鐸先是一怔,隨後笑了:“知道了。他們兩個也該長長心眼了,沒事。”

盛櫟深吸一口氣,低聲說:“對不起。”

盛鐸已經走了,並沒聽見,她覺得放鬆了一些,敲了敲盛冕的房門,進了屋子。

盛冕跟小兒子談話的時候非常輕鬆自在,因為白亦陵雖然不在他們膝下長大,但於性情上其實綜合了父母的長處,他想告訴孩子什麼都不用太費力。可是面對敏感而又驕傲的女兒,有的時候盛冕真覺得頭疼。

他沉默了一會,溫和地說道:“今天的事,你想怎麼辦?”

盛櫟低聲道:“等瑜信回府了,我與他商量商量,能否想個法子,跟周家斷絕往來。”

盛冕也在思索著這個可能性:“孝字壓頭,那不容易。”

就算是白亦陵,當初還是被永定侯府主動送到暗衛所去的,在知道真正的身世之前,他加冠的時候都照樣要去謝氏宗廟,給謝泰飛和傅敏磕頭行禮。

更何況周高懷一介書生,他的父母生他養他,供他讀書,如果現在一當官就要斷絕關係,那光是御史臺彈劾的摺子,就能把他的名聲給都毀了。

當初盛櫟尋死覓活,嫁的太倉促,盛冕也不是沒有派人查過周家。可惜當時只知道他們家境貧困,至於父母兄嫂為人如何,大抵是都在村子裡住著,大家生活條件差不多,也就不存在誰佔誰便宜的問題,只知道性情有些霸道,但人品尚可。

至於周高懷,人們則是眾口一詞地誇獎他謙遜有禮,勤勞孝順。

當時盛冕忙著處理流言,調查前來勒索的小混混,也沒能抽出時間來親自過去跟他們打個交道,實在是沒想到“性情霸道”的爹孃遇上“勤勞孝順”的兒子,竟然是這麼個結果。

他正琢磨著,盛櫟又輕聲道:“爹,您……怪我吧。”

盛冕抬眼看向她,盛櫟已經一下子跪在了他的面前:“爹,是我不懂事,要不是我給咱們家添了這樣多的麻煩,今天小弟和源兒迎兒不會受那種刁民的委屈,現在您也不必這樣為難……我都知道,我、我吃飯的時候,連話都不敢說,連頭都抬不起來,可是我該怎麼辦……”

她說著,忍不住哭了起來:“當時爹孃勸過我,哥哥也勸過我,那些流言就隨它去,只要我不在意,事情總會過去的……只要我自己不嘲笑自己,別人的話都可以當成耳旁風,可是爹,我做不到啊!我想像爹孃那樣抬起頭來做人,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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