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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宏轉身,詢問地看了白亦陵一眼,兩人多年共事,早有默契,接觸到白亦陵的眼神之後他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舉著刀大聲道:“六哥,是不是這兩個娘們氣你?兄弟們給你出氣!”

盛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亦陵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又說:“二姐,你們幾個剛才在這裡說什麼?”

盛櫟淡淡地道:“婆母說家中有幾個姑娘想入宮做宮女,讓我找你說一說,我沒答應,她有些不快。”

白亦陵道:“姑娘進宮當宮女不成,你兒子若是向來當太監,我倒是使得上一份力。”

盛知本來正心頭火起,聽到這話又忍不住想笑,連忙一抿唇,重新將臉板起來。

周母被刀子指著,生怕自己下一刻就被砍成碎肉,見盛知臉色也不好看了,連忙瑟瑟發抖地辯解道:“這、這……婆婆教訓兒媳婦,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櫟娘不懂事,我當長輩的動手打兩下,也、也沒什麼,大家都是親戚,你們怎能拿刀指著我!”

盛知冷笑道:“我鎮國公府是什麼人家,豈是爾等這般的山野村婦就能夠上來攀親帶故的?你自己偏心眼,卻還想讓兒子兒媳孝順,一邊佔著人家便宜一邊喊打喊罵,難道不知道無恥兩個字怎麼寫嗎?要不是看在瑜信櫟孃的份上,你們算個什麼東西,跑到這裡來擺譜!”

他的話好像一記記毫不留情的大耳光,周母和周大嫂的臉上都火辣辣的,連見勢不對連忙縮到一邊降低存在感的周父都漲紅了臉。

周高懷心裡很是難受,動了動嘴,看看盛櫟,又終究還是沒說什麼。不管怎麼樣,他知道是妻子受了委屈,盛家人也是在為自己夫妻抱不平,於情於理,他不該在這種情況下替父母說話。

盛知和白亦陵對視一眼,都想著差不多嚇唬嚇唬就算了,這事的起因也不過是孩子們打架,現在他們幫盛櫟和兩個孩子出了氣,也沒必要再跟這幫人鬧下去。最好等周父周母走了,再好好跟周高懷談一談,大不了多給點銀子養著他們,只要兩邊能夠少來往就是最好的。

兄弟倆正想著,周曄忽然扯著嗓子喊起來:“我阿嬤和娘都說了,要把表姐送進宮去當貴妃!當皇后!到時候表姐就讓皇上把你們都殺了!”

周圍忽然一靜,周母只覺得腦袋轟然一下,沒想到她們悄悄說的話都被孫子給聽去了,居然還這樣不管不顧地嚷嚷出來。

甚至連旁邊的下人都忍不住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這一家子,聯想到剛才盛櫟的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家人表面上是讓盛櫟透過白亦陵安排幾個姑娘去宮裡當宮女,其實打的竟然是撬白亦陵的牆角,勾引皇上的心思。真是既不知道天高地厚,又無德無恥。

連周高懷和盛櫟都不知道這件事,氣的簡直都哆嗦了,也幸好是盛櫟壓根就沒答應,不然人要是真的進宮鬧出什麼事來,他們都不好做人。

周父感到眾人鄙夷、譏諷、嘲笑的目光,簡直無地自容,衝上去一腳把周曄踹倒在地,也不管那是他寵愛的大孫子了,怒罵道:“胡扯什麼,再敢嚷嚷,我他媽打死你!”

周曄疼的要命,剛剛咧開嘴,白亦陵突然喝道:“不許哭!”

他說著看了周曄一眼,眼風如刀,頓時將頑劣的男孩嚇住了。

白亦陵這才將目光轉回來,打量著周父周母等人。他甚至還笑了笑,緩聲說道:“二位好籌謀啊。”

周大嫂連忙道:“不是我!我沒說,那是孩子胡扯的,我……”

白亦陵不等她說完:“武明!”

左邊那個押著周大嫂的侍衛應了一聲,乾脆利落地給了她一個耳光,直接抽刀就架在了周大嫂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孃的,你算什麼東西,再衝我們指揮使大喊大叫一個試試?!”

周大嫂面頰劇痛,嘴角都被打出血來了,周母被那刀光晃的心頭髮慌,渾身不可抑制地發起抖來。

白亦陵淡淡道:“說沒說?”

周大嫂這輩子頭一次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以為承認了就會被砍頭,又恨又怕,幾乎發狂,拼命掙扎大叫,索性指著白亦陵喊道:“你一個男的,又不能生孩子,霸著皇上就叫……就叫奸臣!擺什麼譜,我呸!”

武明又給了她兩個耳光,便要拿布將她的嘴堵上,手腕卻被一隻手擋了一下,有人在他身邊說道:“慢著。”

武明眉毛一立,剛要說是誰這麼不長眼睛,還敢蹦出來攔他,結果一抬頭張大了嘴,然後下意識地就跪了下去。

“臣武明見過陛下,陛下龍體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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