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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您比試,傷到了您更是罪過。請換一個人選吧。”

陸嶼挑眉道:“不知道二位想換哪一位呢?若是覺得動武傷和氣,我們這邊也可以派一名文臣,跟使者朋友們比一比書墨文章。”

他好一會沒擠兌人了,實在憋得難受,終於沒忍住諷刺了對方一句,周圍的席上傳來了輕輕的笑聲。可格臉上一紅,知道陸嶼看穿了自己的用意。

他假作沒聽懂對方的意思,目光在旁邊一掃,正好看見剛剛兩名撤下來的暗衛正彎腰躬身,站在席上的一個青年身邊,神色恭敬地聽他說著什麼。

那個青年身上穿的也是暗紅色的武官服,光看外貌卻是極為文秀,他的席位也位於前列,僅次於皇族,顯然是跟父兄坐在一起的。

可格很聰明,知道一般類似這樣的年輕人,往往都是家世顯赫,自己嬌生慣養的長大,沒多少本事,家裡為了約束激烈,往往才會把人塞到軍隊等地方歷練歷練——可以說是軟柿子了。

於是他指著白亦陵道:“這位大人,你既然是剛才那兩名侍衛朋友的長官,那麼不知道可願意接受我的挑戰嗎?”

陸嶼:“……”

高歸烈:“……”

白亦陵愕然抬頭,見他指的人竟然是自己,思索片刻,衝著皇上行禮道:“陛下,赫赫的使者盛情邀請,臣想接受他們的挑戰。”

皇上想了想,示意白亦陵起身,衝著高歸烈說道:“醴陵侯是鎮國公的幼子,也是朕的外甥,就讓他代表晉國,跟貴使切磋一番吧。”

高歸烈苦笑道:“十分榮幸。”

得到了雙方的允許,可格也算是達成了心願,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覺得從自己捨棄陸嶼而挑選了白亦陵開始,全場的氣氛就都變了。

除了淮王和那個年輕人的父兄表情似乎很是不快以外,大家望著他的眼神當中彷彿寫滿了“蠢貨”兩個字,甚至連高歸烈都是這樣一幅表情。

他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但白亦陵答應的如此痛快,還是讓人感到了一絲不安。

一看晉國派出的人竟然是白亦陵,高歸烈也有點著急了。他剛才一直任由塔卡和可格約戰,其實有幾分撇清的意思,反正自從驛館著火之後,他們兄弟之間那些猜忌這邊也知道的差不多了。既然剛才打起來的就是他二弟的人,那麼現在他們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拾,高歸烈也不想管。

可是他沒想到可格他媽的這麼會挑!

畢竟人再傻,代表的也還是赫赫,他也坐不住了,起身笑道:“白大人,正如方才淮王殿下所說的那樣,咱們雙方比試,不爭勝負,意在切磋交流,沒必要弄的那樣劍拔弩張,不如換個輕鬆一點的方式如何?”

白亦陵含笑看了陸嶼一眼,兩人目光遇上,很快又各自移開了,他頷首道:“大皇子但說無妨,本官該盡地主之誼,如何比試,隨便你挑。”

他表現的這麼大方,赫赫這一邊要是還在斤斤計較,其實就落了下乘了。但其實從陸嶼的第一次開口起,局勢就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白亦陵越是篤定,高歸烈就越慌,於是也顧不得風度,笑著說道:

“小王聽說,中原的武學當中有一門功夫叫做‘梅花樁’,與我們剛才表演的舞蹈有異曲同工之妙。現在樁子還在,不如二位就在這上面過幾招吧,誰先落地算誰輸,白指揮使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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