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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鬧的這麼難看,最焦心的人非英王莫屬,他不好呵斥使臣,只得連聲衝著兩名暗衛說道:“這成了甚麼樣子?沒得丟人現眼,還不快給本王退下!”

能退下就好了,關鍵是根本就退不下!

兩名暗衛的心裡同樣叫苦不迭,估計已經罵了赫赫人的十八輩祖宗,這兩個蠻子糾纏不休,他們只能苦苦支援,別說脫不得身,連回答英王的話都顧不上來。

高歸烈也跟著阻止了幾句,結果那兩個人根本就不聽他的。自從火災之後,他也算是恨透了這個處處給自己使絆子的弟弟,見狀乾脆也不管了,反正人是高元達的,萬一事情辦砸了,回去能借此坑他一把,自己也虧不著。

周圍的侍衛看看皇上的臉色,本來想上前攔開,但這時可格卻大聲道:“晉國人那一仗僥倖打贏了,虧我原先還以為你們如何了得,今天看來,難道會的都是會暗中偷襲和以多勝少嗎?”

比起魯莽的塔卡,可格顯然更加有心計,被他這麼一擠兌,旁邊大臣的臉色頓時尷尬起來,眾侍衛們幫忙也不是,回去也不是,進退兩難之間,也只好立在了原地。

就在這樣的混亂當中,旁邊的席位上忽然有一人閃出,也不見他如何抬腿邁步,倏然便到了場下。

正在纏鬥的四個人誰也沒拿兵器,這個時候可格正好彎腰躬身,雙手合抱,眼看就要將一名侍衛扛起來摔上一跤,但他雙手抓出,卻一下子抓了個空,竟是那個後來的人伸手揪住了暗衛胸口的衣服,直接將他推了出去。

緊接著,那人腳下錯步,回手又抓住另外一名侍衛,也推出了場外,緊接著他自己飄身後退,在不遠處站定。

這一下速度極快,如同行雲流水。可格、塔卡二人驟失對手,卻連對方的模樣都沒看清楚,均是一愣。

比起場上他人的驚訝慌亂,那人站穩之後只是略一拂袖,淡淡地對著晉國的兩名暗衛斥道:“不是說了讓你們退下嗎?”

他身穿玄色灑金朝服,黑冠玉面,容貌俊美,正是淮王陸嶼。也不知道衣服託的還是因為目前的場合正式,他此時的神情看起來竟是少見的肅穆,一下子就把眾人都鎮住了。

剛才幾個人動手的時候,晉國這一頭最慌的就是英王,雖然事先已經得到了皇上的允許,但是宴席是他籌辦的,暗衛是他叫出來的,這事萬一一個處理不好,他多少也會給人留下一個無能的印象。

英王有心想派人出手將他們拉開,但是派人派多了會被說以多欺少,只派一個又怕出手的人功夫不行,如果一招拿不下再被他們纏住,那可就更丟人了,實在進退兩難。

現在總算有人解圍,他心中先是一喜,結果看到那個人是陸嶼之後,那點喜悅又全部變成了懊惱。

赫赫的兩名使者當場將晉國侍衛打的狼狽不堪,原本頗為自得,覺得中原人果然是軟弱可欺,能打勝仗全都是仗著詭計多端,直到現在才不由心驚起來。

——纏鬥了半天,對方是怎樣的水平他們心裡最清楚,兩名暗衛絕非等閒之輩,要不是縛手縛腳多有顧忌,雙方誰輸誰贏還是不一定的事,可是他們四個人就讓被面前這個俊秀青年隨手一抓一絆之間盡數分開,而且毫無反抗之力,這份功夫就有點可怕了。

塔卡打量著陸嶼,用生硬的漢語問道:“你是什麼人?”

剛才陸嶼說話的時候他也看見了這個坐在前列的年輕人,只是當時覺得此人不過就會耍個嘴皮子,不甚在意,這個時候才對他感興趣起來。

高歸烈喝道:“不得無禮!這位是晉國的淮王殿下。”

陸嶼面帶淺笑,負手而立,對他們說道:“來自草原上的朋友大概覺得舞蹈和樂曲不足以表現諸位的友誼,一定要用武功來同我們交流。雖然有入鄉隨俗的說法,但晉國乃是禮儀之邦,更懂得‘視民不恌,君子是則是傚。我有旨酒,嘉賓式燕以敖’的道理。你們要是想比試,那咱們就公公正正的比一場吧。”

陸嶼發出挑戰之後,可格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絕對不能讓塔卡有機會接茬!

他知道這個二愣子多半會不管不顧,一口將陸嶼的約戰答應下來,但問題是,這人他們肯定打不過啊!

可格不信晉國人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每個人都能有陸嶼這樣的功夫。對方既然是淮王,肯定是出類拔萃的人物,他只需要把這個人避開,換一個人選,就多了五成的勝算。

於是他來不及再多想,立刻搶在塔卡的前頭,向陸嶼行了個禮,說道:“您是尊貴的淮王殿下,我們卻只是普通的赫赫將領,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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