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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杯茶慢慢地喝,看上去心情不錯,還叫林遷南坐下說話。
林遷南當真坐下道:“我身子好些了,可以行/房事了,我近日有看些描寫龍陽的書,我伺候你?”
男子之間的房事很少有書具體描寫,那些書的春花找來的,春花腦袋瓜想得直白,但也說得對:“要想少受些苦,不如反客為主,懂得多些,折磨便能少些。”
“你倒乖覺,”韓歧道,“你明知我對你沒有興趣。”
沒興趣你還隔三差五的上我呢?!
林遷南順著他的話道:“嗯,那罰跪?”
韓歧只將房事當作對林遷南的懲罰,若他沒有興趣行/房事就會換種懲罰方式,他用的最多的便是罰跪,偶爾來高高在上的看著林遷南,他道:“我說過什麼你忘了?”
“不可招惹趙歡雅,”林遷南垂涎欲滴的看著他手裡的茶水,“我知道,但王爺你比我清楚,我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待在府裡,哪裡能去丞相府招惹她。”
韓歧將茶杯遞到他的面前,林遷南高興地想接下,旋即那握著茶杯的手鬆開,一杯滾燙的熱茶撒在了林遷南的手背上,他的笑顏轉接成為扭曲痛苦,捂著手背道:“痛痛痛,好燙。”
韓歧勾唇一笑:“賞你喝的,下去吧。”
林遷南捂著手背,快步離開臥房,找了處水缸把燙傷的手放進去,看到枯槁的手背燙得紅腫泛起水泡,心中冒起了苦澀。這是韓歧對他算是很輕的懲罰,一想到每次他接受懲罰後韓歧的笑,他就無比的難受。
“不痛,我不痛,”林遷南覺得自己矯情的像個姑娘,對泡在涼水裡的手背吹著熱氣,“小五隻是調皮,我比小五大,我讓著他。”
“小五隻是調皮,貪玩……”
“他恨我,但不會討厭我的……”
不遠處的春花看著林遷南修長而單薄的身影,心疼的半天不願意靠近,等林遷南自我調節後,才緩緩走近道:“主子,那錢公公又帶著諭旨來了,這次說是帶你進宮小住。”
“有轎子嗎?走路的話就不去了。”林遷南將燙傷的手背藏進袖子裡。
春花看到了,沒說什麼,道:“有,他們在府外等候多時了,你真的要去嗎?”他不諳世事,但看的出來皇上和賢王對主子都不好。
林遷南道:“去,但我去去就回,替我備好洗澡水,我去去就回。”
春花拉住林遷南的手臂,指著他的手背道:“主子先回房我為你處理一下傷口。”
“等會兒吧,我去去就回。”林遷南感動於春花的細心之餘在心裡盤算著一會怎麼和韓免周旋。
春花拗不過固執的林遷南,送他上了轎子後,竟被忠德傳喚到了賢王的書房裡。
他入府兩年,跟在林遷南身邊伺候兩年,卻少有看到賢王,主子不想他看到他被欺負的慘狀,賢王亦是在需要的時候才叫主子過去,然後叫人把受傷的主子送回來。
韓歧打量著跪在地上的春花,道:“你是春花?”
“是。”春花道。
有一次林遷南在他床上睡著了,夢囈時叫過“春花”,他便叫人去查了誰是春花,順道查了查他的底,但只能查到兩年前林遷南剛入府沒幾日齊之順將治好的春花送進府,他當時沒撥給林遷南伺候的人,見有個下人了便不多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