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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看春花,不大像個粗糙的下人,反而有點眼熟,他眯了眯眼睛,不多想,直入主題道:“皇上和林遷南的關係如何?”
皇上不止一次傳喚林遷南入宮,賢王現在才想起來問?
林遷南曾向春花交待過,如果韓歧傳喚他,該說些什麼不該說些什麼,他還以為賢王真的對主子不聞不問,沒想到一問便是問主子和皇上,他不清楚,只好道:“我不知道,但皇上對主子很好。”至少比你好。
春花故意說出這些話。
韓歧把忠德傳入內,春花一見到忠德,心虛地把眼睛瞥向一邊,韓歧眼底如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泉,道:“你倒是會說話,使喚得動忠德。”
忠德和春花跪在一處,道:“屬下知錯,請王爺責罰。”
春花頗為惱怒道:“王爺你不喜歡我家主子,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他,何不直接把他殺了?王爺的癖好真是莫測。”
韓歧抬眸,眼底泛起波瀾,道:“你希望林遷南死?”
春花愣住,回不上話,韓歧又道:“聽忠德說你在他那裡賒了不少銀子,還得起?”
“還不起。”春花實話實說道,“但那些銀子都用在了我家主子身上,我家主子為什麼會受傷王爺你最為清楚!”
聽著一口一個“我家”,韓歧的臉色愈發陰沉,見忠德始終一言不發的等候發落,便道:“忠德帶他下去領罰,五十大板,你也一樣。”
忠德道:“喏。”
春花瞪了韓歧幾眼,跟忠德出去時問道:“王爺的性情陰毒,你對他忠誠做什麼?”
忠德跟在賢王身邊數年,見證過他從五皇子到賢王的變遷,誰都不會是天生的陰晴不定,忠德還記得幾年前的五皇子。
忠德道:“你忠林公子,我忠王爺,有何不妥?”
春花與忠德聊不到一處,但忠德三番五次的幫助林遷南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道:“你為何願意幫我們?”
忠德三十出頭的年齡,一派老成的凍著一張胡茬臉,道:“因為我不想王爺後悔。”
“後悔把主子折磨死?”春花覺得有些好笑,“我不信他會後悔。”
林遷南到了皇宮便被送到臥龍殿的偏殿裡已經幾個時辰了,他百無聊賴地喝著一杯涼透的好茶。一口一口小心的抿著,唯恐把用來消遣的茶水喝完了。
“公公,皇上還有多久來?”林遷南瞧著外面的天黑了個透,敲著房門問。
公公沒搭理他,他坐到桌案前撥弄著筆架上的筆,看著嶄新的宣紙若有所思。
須臾,門外來了一行人,守門的公公扯著嗓子說“奴才給皇上請安”,韓免問了問林遷南的情況方才推開房門入內,錢公公抱著一堆奏摺緊隨其後。
林遷南慢悠悠的站起來給韓免讓位,“皇上萬安。”
錢公公把奏摺放在桌案上,為日理萬機的皇上備上朱墨,竟看見韓免拉著林遷南,讓他坐在腿上。
韓免錮住動彈的林遷南,對錢公公道:“下去吧。”
“那明日早朝……”錢公公貼心問道。
“照常進行。”
錢公公怕韓免起不來床,問得很是體貼,他出了偏殿遣退了門口的奴才,留了他們一個靜悄悄的環境。林遷南“嘖”了一聲,道:“皇上,你抱著我不嫌重?”
懷中的人輕飄飄毫無成年男子的重量可言,韓免空出一隻手翻開一本奏摺,道:“你有幾兩肉?”
林遷南換了個舒服的坐姿,不避諱地看著他手裡的奏摺道:“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東西。”
“你有。”
“我沒有,”林遷南道,“你這兩年哪裡沒有找過,我的身家就是我的性命,你要便拿去。”
韓免摟著他的細腰,食指劃過了林遷南腰部的敏/感點,林遷南渾身哆嗦,用力掙扎站起,韓免笑道:“遷南,我不會要你的命,你若是配合,我定保你一生榮華富貴衣食無憂。”
留著我的命是怕我手裡的東西什麼時候從犄角旮旯的地方冒出來威脅你吧?
林遷南收起眸中快洩露的諷刺,語氣輕鬆道:“林家都沒了,我要什麼榮華富貴?”
“你不要小五了?”韓免拿起筆,在奏摺上圈圈點點,“我無時不刻不想殺了他。”
韓免拿了他的短處威脅,林遷南緘默不語,二人的談話陷入僵局,直至韓免丟了一份奏摺在他腳下,韓免喝道:“你自己好好看看他還是不是你的小五!”
林遷南不用撿起來看就知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