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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喝的什麼藥?聞著很苦。”
韓歧開口說話時春花才注意到房間裡有第三個人。
“安胎藥,我懷了你的孩子,你負不負責?”林遷南臉也不紅地喝下整碗藥,“苦到心坎了。”
春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看了看面色不變的韓歧,確保林遷南沒有性命之憂,就放心的拿著藥碗出去了。
“你能生?”韓歧很是配合。
林遷南乏力地躺下,沒有哪一處完好的身子痛的厲害不說,胃裡直冒酸水像極了身懷六甲的女人。
這幾月倒黴的似是犯太歲,應該去□□廟燒柱香的!
“貓一次能生一窩,你沒見過貓生也見過貓崽吧?”林遷南樂忠於把自己比喻成貓,“不逗你了,是普通的補藥而已。”
韓歧執著於他前半句話,極其認真道,“那你為我生個女兒。”
林遷南不知道如何收場,傻眼地看著格外認真地韓歧。
“女兒是用來寵的,兒子要揹負的責任太多了,我的孩子我不想他太累。”韓歧又道。
韓歧明明知道他生不了還說這種話來刺激他,他這個斷袖唯一的遺憾大約是不能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你去找女人為你生,我生不了。”林遷南面朝向牆壁,牽扯了傷口他長吁一口氣緩解。
韓歧算著時辰,拿出韋陶留下來的藥膏,叫醒裝睡的林遷南,“起來,該上藥了。”
“不起。”林遷南斜著眼睛道,“我已經大好了。”
韓歧看出來他是在耍小性子,也不拆穿,摸了摸他溫熱的脖頸,感受到了手下人害怕地顫抖。
“我不打你,”韓歧伏下身道,“既然你已經好了,那該服侍我了。”他把服侍二字說的曖昧至極。
火爐大概都沒有林遷南的臉紅,幸好他的青斑還沒有完全消除,不然韓歧定要嘲笑他定力不佳了。
林遷南滿心滿眼的視死如歸讓韓歧一點欲/望都提不起來,他替他掖了掖被子,輕聲道:“林遷南,我問你韓免為何要三番五次的找你,你說不說?”
韓歧相信他和韓免沒有肌膚之親兒女情長了,這是這段時間最好的訊息了。
但他還是搖頭道:“不說。”林遷南在韓歧面前是沒有骨氣的,但不想說的話就算用上十大酷刑也休想從他嘴裡套出來。
韓歧盯著他蒼白的嘴唇,期望他能鬆口,“那我問你他為何要鞭笞你,你說不說。”
林遷南牽住他因習武略帶薄繭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裡比了比。同是成年男子的手,他的手竟比他的大了很多。
“我說,”林遷南一笑,“韓免想幹我,我沒讓他幹,他就打我了。”
韓歧眯起眼睛,一聲不可置信地冷哼從薄唇裡釋放,“你有骨氣?”
“沒有,”林遷南鬆開他的手,“我只讓我喜歡的人幹,這和骨氣沒有關係。”
一陣靜默無語後,韓歧替掙扎著喊“我□□花來幫我”的林遷南換了藥,再善心大發地喂他喝完藥。
回到書房裡,韓歧對著搖曳的燭火回味著林遷南那句話,好長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書房裡多了個帶了刀劍的人。
“王爺你不可放鬆警惕,小心遭人暗算。”沙啞的聲音像帶著塵世的喧囂,似個風塵僕僕的遠歸人。
韓歧側目看到了肩頭新雪未溶一身便裝打扮的故人,早料到他會回來,不曾想如此的快。
“霍亮,”韓歧道,“這才幾日,你便從邊疆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