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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遷南很不喜歡心頭的異樣,他完全可以把邢武的話當做玩笑話,心裡的感覺卻讓他錯亂。
那是種什麼感覺呢?
欣喜、慌亂、期待、彷徨……
林遷南只得打破僵局,笑著問他:“邢武看你對我這般好,你是不是喜歡我?”
“咳咳咳。”邢武嗆了口酒,滿臉通紅地咳嗽。
“喜歡我就說,藏著掖著多累?”
“說了又如何?”邢武認真地問。
林遷南彷彿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進去,啞口無言地看著認真的他,極其後悔問了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本想寫電競文,親們有喜歡看電競文的嗎?
林遷南撇過臉,窗外流瀉進來的皎潔月光勾去他的視線。
“遷南兄怎麼不說話了?”
“噓,”林遷南道,“賞月,一年中就屬今夜的月亮格外圓滿。”
“每月十五的月亮都很圓。”邢武沒有他的情懷。
林遷南倒了一杯酒,嗅了嗅,甜的膩人,嘗進嘴裡又如白水一杯,可身體又實打實的醉了,他笑道:“你說的對,像我這種沒有親人的人,每月十五的月亮都和此時無異。”
“其實今夜的月色我覺得很美,只是不及遷南兄的分毫。”邢武淡淡道,“若遷南兄不介意,邢某願意賞你而不望月。”
邢武不隱藏情義的樣子像極了破罐子破摔。
林遷南噗嗤笑了起來,埋在桌上肩膀抖擻,笑夠了後舉杯邀邢武飲酒。
邢武一杯杯的喝著酒,林遷南來了興致和他對月吟詩很是愜意,沒有人知道他脖子間的舍利子多麼的溫暖,那股暖意透進了他緩慢跳動的心臟裡,讓他有了絲“活”的感覺。
這樣也挺好。
邢武看見林遷南額頭間的硃砂痣暗淡了幾分,眸中閃爍了一下。
次日醒來他們就不緊不慢的向京城而去了,邢武感染豔疫已有三日,身上的紅疹子愈發明顯,臉上倒是光潔一片——□□遮住了。
邢武見林遷南沒有問,就沒有編理由解釋,他除了盜用這個身份,真不想再對林遷南撒謊。
邢武體質好,身上的傷短短几日好去了大半,但路途顛簸,他們走走停停兩日,在一戶農家落腳。
家主是一位孤寡的曹婆婆,他們趕路的途中偶然遇見獨自一人在外的她,把她帶回家後便被她的熱情留住。
曹婆婆陳舊的院子意外地整潔,還摸索出了好菜招待他們。
“多謝婆婆。”林遷南道。
曹婆婆坐在上位,林遷南和邢武分別坐在她的左右位。
桌上的粗茶淡飯勾起了邢武的胃口,他看了眼林遷南,說了聲多謝,舉筷用飯。
“你們要去京城啊?”曹婆婆皺紋密佈的臉上帶著和藹地笑。
林遷南吃了兩口就飽了,放下筷子和她聊道:“嗯,大約還有七日的路程就能到了。”
“七日……那能幫我這個老婆子找個人嗎?他叫曹蒙,是我兒子,二十年前被抓了壯丁……”曹婆婆用粗糙的手覆上林遷南的手背,神情激動道,“你有辦法嗎?”
“有,”林遷南安慰道,“叫曹蒙是嗎?模樣如何?”
“模樣啊……我想想……”曹婆婆鬆開他,白花花的銀髮盤在腦後,落下的兩束頭髮遮住她孤寂而昏暗的眼,“我這個老婆子已經太老了,連兒子長什麼樣都忘了……二十年……還是二十五年……我兒子他很高大……若他沒有參軍,一定會開一家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