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姑不棄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遷南兄要是因為愧疚才想親身為我解豔疫那大可不必,”邢武揉了揉後腦勺道,“你可以隨便抓個人過來,但你自己絕不可以。”
“你喜歡的是我,又不是別人,為什麼我不可以?”
“正因為我喜歡你,我才救你,才不希望你救我。”
一來二去的兩人想是在打啞謎,誰也沒理解對方真正的意思。
“男人之間,何須磨磨唧唧,”林遷南有些無語,“況且男人還不一定可以過身豔疫,你這般提防,錯失了良機,堂堂豫國皇帝感染上了豔疫,我萬死難辭其咎,他日在戰場上定會心懷愧疚,難以堂堂正正的較量。”
“我說過,我若為君,定不會有戰爭,”邢武期許地看著他,“你信我一回,可好?”
“當真?”
“當真。”
“以何為據?”林遷南道。
邢武想了想,指著月亮道:“以月為據,只要豫國還有明月,只要我還是豫國皇帝,豫、南兩國便不會生起戰爭,你我更不必沙場相見。”
林遷南“嗯”了一聲,算是信了他的話,閉上眼睡覺。
曹婆婆有一畝三分地的田,正值收割的季節,林遷南便幫曹婆婆收了田裡的稻穀,然後用新鮮的大米和曬乾的蓮子煮了養身的蓮子粥。
曹婆婆整天都保持著笑,是出自真心對林遷南的喜愛,她道:“你們快嚐嚐新米煮的粥。”
林遷南湊近了嗅了嗅,微不可聞地皺了皺眉頭,與邢武同時端起碗,嚐了一口,他笑道:“加了幹蓮子,粥吃起來很是清甜。”
曹婆婆也吃了一口,也道:“我老了,味蕾不太好,吃起來都一個味兒,呵呵……看你吃的香我就放心了。”
邢武不發一詞,因為他嘴裡的粥是清苦的,蓮子也是苦的,可能是過季潮溼的蓮子,苦味怎麼也和林遷南吃下去的清甜沾不上邊。
邢武突然道:“遷南,我們該趕路回京城了。”
“嗯,”林遷南同意道,“今日太晚了,明日動身。”
“你們要走啦?”曹婆婆失望道,“也好,年輕人不應該留在老身這裡,只盼你們再度路過時能過來陪老身說兩句話。”
“會的,多謝您的款待。”
“多謝。”邢武撐著額頭,搖了搖頭也擋不住睏意襲來。
這種困感很熟悉,好像在燻夢樓有過,他來不及細想就睡了過去,臨睡前林遷南好像和曹婆婆說了什麼。
翌日清晨,邢武驚醒,衣著整齊的他四處尋找著不見蹤跡的林遷南。
林遷南打著哈欠踏入房內,眼底青黑的他嚷嚷道:“你昨夜搶了我的床,害我睡在地上一宿。”
“抱歉。”邢武深信不疑。
林遷南看了他一會兒,笑著說:“你收拾收拾,吃了早飯我們就趕路。”
他出了房間,到沒人注意的地方,兩條腿不停地打顫,撐著痠痛的腰活動了下筋骨,感嘆著那位年輕人氣力真好,睡了一覺跟個沒事人似的。
“希望一次見效。”林遷南短時間內不想嘗試那等事。
毫不知情得邢武在屋內收整好細軟,暫時沒有發現身上淡去的紅斑。
離開曹婆婆的家後,接連趕了兩日的路都是邢武在御馬,林遷南始終昏昏沉沉地坐在馬背上,甚至毫不在意地枕著邢武的背。
邢武挺怕他倒下馬背,始終騰出一隻手牽著他。
“你手很涼。”邢武道。
林遷南咕噥自語道:“屁……屁股疼。”
風聲中摻雜著林遷南的聲音,邢武沒聽清,問道:“什麼?”
“嗯?”林遷南道,“我說什麼了嗎?”
林遷南好像感染了風寒,邢武找了家客棧,林遷南像被床黏住了,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個蠶蛹,不想吃飯也不想吃藥。
邢武無奈地放下藥碗,摸了摸林遷南冰涼的額頭,看了眼碗裡苦澀的湯藥,含下一口,把林遷南從被子裡薅出來,準備他的嘴渡過去。
林遷南乖乖地結過藥,邢武滿意地離開他溫軟的唇,正想再喂一口,嘴裡包著藥的林遷南,鼓著腮幫,迷濛睜開眼,“噗”地吐了邢武一臉的藥。
“難喝。”林遷南又將自己裹成一個蠶蛹,然後向牆挪了挪。
邢武很懷疑林遷南究竟有沒有三十歲。
他拿了方巾擦了臉,開啟窗戶躍上屋頂。
“邢公子,”霍亮遞給他一個藥瓶,“這是臣祖上傳下的靈丹,可解百病,雖無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