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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問顧季也:“你六叔最近怎麼了?”
顧季也被她問懵了:“什麼怎麼了?”
“我感覺他好像心情不太好。”
想了想,她又補充了一句,“對我太冷淡了一點。”
“我六叔他對誰都那樣。”
“不同的。”寧春和說,“反正我覺得他今天對我格外冷淡。”
她驚呼:“該不會是嫌我打遊戲太菜了吧?”
顧季也白了她一眼,傻逼。
寧春和從他的眼裡讀出了點什麼:“你是不是在罵我?”
“沒有,我哪敢罵您啊,您就是我親奶奶,我孝敬你還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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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春和一晚上沒睡好,翻來覆去的回想,到底自己哪裡做錯了。
就算江訴煩她也該有個原因吧。
於是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她的黑眼圈格外嚇人。
寧準看到後,嚇了一跳:“你昨天出去做賊了嗎?”
她精神恍惚的點頭:“偷心賊。”
然後進了洗手間。
半個小時後,她洗漱完出來,整個人也清醒了一半。
寧準是昨天凌晨回來的,吐了一宿。
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久,家裡的酒氣一天都沒散。
她拖出椅子坐下,寧準問她:“聽說你找到工作了?”
寧春和嘴裡咬著麵包片,專注的剝雞蛋:“還不知道能不能過呢。”
“混吃等死二十多年,終於學會賺錢了,可以可以。”
寧春和不滿的捶了他一下:“你很煩。”
她下手還挺重。
寧準揉了揉自己被捶痛的胸口,笑道:“正好我要去上班,要送嗎?”
她點頭:“要送。”
“行啊,去哪?”
寧春和撕下面包邊,塞到嘴裡:“江訴家。”
寧準神情微變:“去他家幹嘛?”
“他心情好像不是很好,我有點擔心。”
寧準似乎猜出了點什麼:“所以你今天這黑眼圈,是因為擔心他才長出來的?”
寧春和不要臉的點頭:“愛的印記。”
寧準無奈的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前天的酒真是白喝了。
自己在這替她擔心,她倒好,反倒替別人擔心上了。
不過這種事情,也得她自己想通才行。
寧準沒打算去幹擾她。
於是開車把她送了過去。
中途經過一個藥店,寧準在路邊停車,提醒寧春和:“你去給他買盒醒酒藥。”
寧春和疑惑:“一天一夜過去了,他得酒還沒醒嗎?”
寧準無奈:“他喝了那麼多,就算醒了酒,頭也會痛啊。”
寧春和恍然,對哦。
不過
“你怎麼知道他喝了多少?”
寧準沉默得別開視線,看著窗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寧春和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滿腦子都是她的江訴哥哥,下車買了藥以後上來:“走吧。”
寧準開車把她送到樓下就走了。
寧春和走過去按門鈴,好一會兒,裡面才傳來腳步聲。
江訴過來把門開啟,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外面的光亮,甚至連燈也沒開。
寧春和聞到裡面淡淡的酒味,過去把窗戶開啟,讓空氣流通一點。
江訴眼底的倦色還很重,似乎是被人從睡夢中吵醒一般。
寧春和問她:“頭還痛不痛?”
他搖頭,反問她:“你怎麼來了?”
她誠實開口:“擔心你啊。”
寧春和進廚房,拿熱水壺燒了壺熱水,注入玻璃杯裡,然後把醒酒藥拆開。
聽到她的話,江訴視線微垂,情緒,有一瞬的變化。
寧春和拿著沖泡好的醒酒藥出去,遞給他:“喝了以後會好很多。”
他沒動,視線從她臉上移開,看著透明的玻璃杯裡,淺棕色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