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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
寧春和突然湊了上去,吻在他的唇上。
軟而涼。
抱著她的人, 身體一瞬緊繃了起來,就連呼吸也變的急促。
寧春和張開嘴,氣呼呼的咬住他的嘴唇。
太壞了這個人。
總是對她忽冷忽熱的。
可是她又不敢太使勁,怕弄疼他。
正當她準備鬆口的時候,江訴的手放在她後腦勺,輕輕將她往他那邊壓。
還來不及合上的唇,似乎有什麼鑽進來。
柔軟又溫熱。
他的胸口,急促的起伏。
寧春和被嚇到了,想要推開他,不想卻被抱的更近。
直到所有的空氣都被他奪取以後,他才鬆開了手。
寧春和沒了力氣,軟軟的趴在他的肩上,睡著了。
江訴唇角染上了她的口紅,眼神也隨著她的動作,從她的唇移到肩膀。
他無奈的抬手,替她把滑下去的衣領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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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喝了兩天酒,寧春和覺得自己要死了。
她趴在床上,頭痛欲裂,一直哼哼。
寧母端著剛煮好的醒酒湯進來,隔著被子拍她的屁股:“難受死你算了,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喝這麼多!”
寧春和痛苦的從床上坐起身,抱著她媽撒嬌:“媽,我頭好痛。”
寧母雖然嘴上罵道:“活該!”
但還是心疼的把醒酒湯遞到她嘴邊:“先把湯喝了,喝了會好受一點。”
雖然不喜歡這股味道,但寧春和還是皺眉喝完了。
她重新躺下,問她媽:“我昨天是怎麼回來的?”
她全忘記了。
喝酒斷片真的不是什麼好習慣。
寧母瞪她一眼:“還說呢,昨天要不是你哥的朋友送你回來,你還不知道在那個犄角旮瘩蹲著呢。”
寧春和疑惑:“我哥的朋友?”
“江訴啊。”
她伸手去戳她的額頭,“長點記性吧,如果不是因為他認識你哥,你覺得人家會管這個閒事嗎,下次再喝醉可沒這個好運氣了。”
說完,她拿著空碗罵罵咧咧的開了房門出去。
江訴送她回來的?
她不是在跟館陶他們一起喝酒嗎,什麼時候和他碰上的?
寧春和努力回想了一下,才模糊記起,她去洗手間吐的時候,好像撥通了江訴的電話。後來她就睡著了,也不知道他接了沒有。
難道他是那個時候過來的?
寧春和懊惱的掀開被子,怎麼她每次喝醉酒都能被江訴看到。
她幸苦維持了這麼久的形象全毀了。
寧夏安他們學校放假了,他難得回來一次,這會在客廳從吃早飯。
看到寧春和了,他興奮的直接衝過來:“姐,你看誰回來了。”
寧春和興致缺缺的掀了掀眼皮:“誰啊?”
“我啊!”
“聽你這語氣,我還以為劉德華來我們家了。”
她開了洗手間的門進去。
寧夏安剛準備跟進去,她啪的一聲把門給帶上了。
後者站在門外,好一會兒,才耷拉著肩膀轉身回到客廳。
寧春和在裡面待了大半個小時才出來,寧父去武館了,寧母也出門和她的小姐妹們聚餐去了。
家裡就只剩下寧春和和寧夏安兩個人。
他在美國讀書,難得回來一次。
上次回來還是去年國慶,不過寧春和跟館陶去旅遊了,沒碰上。
所以算下來,兩個人差不多也有快兩年沒見面了。
寧夏安從小就黏她,不過寧春和倒挺煩他的。
太粘人了,甩都甩不開,狗皮膏藥一樣。
她撕掉一小塊油條扔進嘴裡,視線挺在客廳裡的電視上,裡面正放著前段時間挺火的狗血感情劇。
面對她的忽視,寧夏安的熱情沒有半分減退,依舊興致昂揚的給她講著自己這兩年來的所有經歷。
“我今年還拿了獎學金。”
寧春和垂眸,終於肯將視線分給他:“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