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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陶還在疑惑,寧春和到底跟江訴說什麼了,怎麼把這個神仙也給請動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她扶著寧春和出去。
包房裡的盛宴還沒結束,徐河這個主人公卻無心參與。
看到被館陶帶回來的寧春和後,他才算鬆了一口氣。
“我去樓下開個房,讓她先去睡一覺。”
“沒事。”館陶叫住他,“江訴馬上就過來了。”
開門的手停下,徐河站在那,良久沒有動彈。
館陶到底是有些於心不忍,勸他:“要不你就換個人喜歡,這麼多年了,她要是喜歡你,早就喜歡上了。”
不等徐河開口,寧春和從沙發上坐起來,舌頭打結的反駁說:“我才不要換人喜歡呢。”
酒氣熏人。
館陶皺眉,戳著她的額頭讓她離自己遠一點:“沒說你。”
寧春和費力的睜眼:“不是說我,那是說誰。”
她抬眸,看到門邊的徐河:“你啊?”
後者看著她,神情複雜。
她剛準備開口,然後越過館陶。
吐了。
館陶無奈,只能扶著她,重新去洗手間。
寧春和趴在裡面吐,館陶蹲在一旁,替她拍背順氣:“好點了沒?”
她無力的擺手,整個人都吐的沒力氣了。
寧春和這個人,做事從來不考慮後果,喝酒也是。
江訴的電話打過來時,寧春和還在裡面吐。
館陶拿起手機按下接通:“喂。”
江訴推開玻璃門進來,問她:“你們在一樓還是二樓?”
“二樓。”
頓了頓,館陶又補了一句,“二樓的女洗手間。”
他淡聲說:“謝謝。”
電話掛了以後,館陶把手機還給寧春和:“你吐完了沒,江訴馬上就要過來了。”
寧春和迷茫的抬頭:“誰?”
“江訴。”
“江訴是誰?”
館陶無語:“你想操的那個人。”
寧春和逐漸醒過神來。
“對哦,江訴。”
館陶把她扶出去,寧春和看什麼都是重影,只能眯著眼睛去找通訊錄裡的名字。
然後撥通江訴的電話。
綿長的嘟音,一直沒人接。
她堅持不懈的一直打。
依舊沒人接。
“又不理我了。”
她紅著眼睛,眼淚說來就來。
沉浸在傷心裡的她,根本沒注意到,身旁攙著她的人,換了一個。
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帶著幾分輕軟的無奈。
他問:“哭什麼?”
寧春和哭的悲天憫人:“那個老狗逼又不接我的電話了!”
江訴看著她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正好是自己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老狗逼本人:……
道歉
她越哭越兇, 最後小脾氣上來了,手機也扔了,抱著江訴罵道:“那個老東西!”
抱著他哭了好一會,她才後知後覺的抬頭, 淚眼模糊的問他:“你是誰啊?”
江訴沉默了一會。
“老東西。”
寧春和愣住:“什麼?”
江訴把她的手機撿起來, 從牆上的紙筒裡抽了張紙巾出來, 擦乾淨。
然後扶著她出去。
正好看到等在外面的徐河。
他看到二人, 腳步微動, 剛想上前。
江訴眉頭微皺,煩躁顯於眼底, 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寧春和雙腳離地後, 激動的摟著他的脖子:“我怎麼飛起來了。”
她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江訴的側臉。
她伸手去戳他:“你長的好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他低聲問:“誰?”
寧春和悄悄將腦袋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就是那個老東西。”
江訴沒說話。
寧春和越看越像。
他的面板也很好啊, 這麼白, 還看不見毛孔,離的近,連他的睫毛都能看清楚。
真長啊。
他的眼睛也和他一樣,不算大,偏內雙, 瞳色很深。
寧春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神神秘秘的問他:“你就是他吧。”
江訴側目,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