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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事業愛情雙豐收也說不定。
而罪魁禍首“幾八”不是別人,正是昭凡。
這叫什麼?
這叫命中註定,捨我其誰,有緣千里來相會!
命中註定的姻緣,命中註定的人。
不追是狗。
“你這……”沈尋饒有興致地看著嚴嘯將運動鞋一雙一雙從行李箱裡翻出來,笑道:“是打算常住啊?還是收拾收拾打道回府?想戚南緒那小東西了?”
“想他?我瘋了嗎?”嚴嘯將運動鞋擺整齊,意氣風發地抬起頭,“我在你這兒住到開學。”
沈尋樂了,“不是說住個一週半月,散完心就回去嗎?怎麼還賴著不走了?還有你這些鞋,前幾天怎麼沒見你拿出來顯擺?”
“趕我走啊?”嚴嘯坐在下鋪,挑出一雙換上,“這雙怎麼樣?”
“那也得能趕走啊。”沈尋從牆邊的紙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他和嚴嘯一樣,從來不喝鍋爐房燒的白開水,嫌有味兒,“版型倒是不錯,但這顏色……”
嚴嘯正在繫鞋帶,抬眼道:“是不是有點兒騷?”
那鞋是白色,勾著金邊,以前幾乎沒穿過,看上去跟新的差不多。
沈尋險些被水嗆到,挑高一邊眉,“等等嚴二!你剛說什麼?騷?我操,嘯哥,你居然拿‘騷’這種字形容你自己?”
嚴嘯站起來,原地跳了跳。宿舍裡只有一面固定在牆上的半身鏡,照不到腳,鞋上腳後好不好看、搭不搭調只能靠肉眼瞧,“‘騷’又不是貶義詞,哎你別喝水了,過來幫我看看。”
沈尋還拿著礦泉水,“這金邊是挺騷的。”
嚴嘯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
“別是寫小說寫得走火入魔了吧?”沈尋笑著搖頭,伸手要摸嚴嘯的額頭,“真走火入魔了我得趕緊通知策哥來接人。”
“操!你坑我呢!”嚴嘯利落一退,將沈尋的手開啟,“他知道了我還能在你這兒待著嗎?”
“敢情我這兒成你的逍遙窩了?”
嚴嘯蹬掉腳上的鞋,又找來一雙黑色的換上,“這雙呢?”
沈尋抱著臂,“這雙有點野。黑就黑吧,還有些紫色的紋路。嘖,嘯哥,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好‘野騷’這一口啊?”
嚴嘯笑起來,“‘野騷’是你原創的詞嗎?”
沈尋踱了兩步,語氣略微一沉,靠在床鋪對面的牆上,“準備追昭凡了?”
嚴嘯動作一頓,“你別老喝礦泉水。”
“靠,跟我打太極?”
“鍋爐房的水我喝著也不錯,拿保溫瓶打回來涼涼就能喝。”嚴嘯一本正經道:“漸成他們都打水喝,就你屯礦泉水,你嬌氣不嬌氣啊?以後還想當基層刑警,這麼嬌氣,連鍋爐房的水都不喝,怎麼走進人民群眾?”
“唷,教育起我來了。”沈尋將礦泉水往桌上一放,“我怎麼記得你從小到大就沒喝過鍋爐房的水啊?連家裡燒的白開水你也不喝。你念小學時有一回感冒,策哥燒水讓你吃藥,你偏不,非得讓策哥出去給你買礦泉水。”
“那是以前。”嚴嘯說:“我現在洗心革面,戒驕戒躁,勇喝白開水。”
“喝個白開水就叫‘洗心革面’?你這心還洗得真容易。”沈尋頓了頓,“你是在昭凡那兒喝到鍋爐房的水了吧?”
嚴嘯眼中微光一晃,佯裝煩躁,“怎麼動不動就提他?”
“你都快把‘昭凡’兩個字寫在臉上了,還不准我提他?”沈尋無奈,“除了他,誰能讓你喝白開水啊?”
嚴嘯繼續換鞋,當沒聽見,眼尾卻掃出明晃晃的笑意。
“我前幾天就說你栽了,你還不信。看看,現在都被迷得醉心於打扮了。古話說得對——女為悅己者容。”
“男為悅己者容!”嚴嘯爭辯道。
沈尋“嗤”一聲笑起來,“終於承認了。”
被套了話,嚴嘯輕咳兩聲,“這事你得給我保密,誰都不能說。”
“放心。你的秘密從來沒從我這兒洩露過。”沈尋點頭,“倒是你自己,得想明白。”
“我暫時不會跟他說什麼。”嚴嘯收起開玩笑的語氣,身子往後仰,雙手撐在身後,“他這人,神經也太粗了。”
沈尋道:“這難說是好事還是壞事。昭凡如果心思細膩,發現了你的想法,你現在恐怕已經沒辦法接觸他了。”
“他拿我當哥們兒。”嚴嘯摸了摸鼻樑,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有趣的事,唇角不經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