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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瀾和悅地開起玩笑。
旁邊憋了一肚子氣亟待爆發,卻又突然被晾在一旁的蘇佩容見他們聊天聊的都完全忘了她,不由立刻換了一副神態上前,甜膩地道:“真是好巧,徐大哥也在這兒?我姐姐這會我正在家,今天是她的生辰,你要不要去我們家吃杯茶?”
談話被打斷,徐瀾看了她一眼,說道:“我還約了人,今日就不去了,改日再登門拜訪。”
說完又微笑望著長纓:“看起來好像瘦了一些,這趟差事想必辦得不輕鬆。”
蘇佩容氣到炸裂……
長纓與徐瀾寒暄了一會兒,正好有相熟的人來找他,他便與她道:“回頭我忙完了過來找你。”
長纓哼哈了兩聲趕緊道別。
拉著吳媽回府路上,她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呢?”
基本上她跟蘇馨容直接起衝突的時候不多,畢竟她們大小也算是個將軍,不可能不顧臉面。
跟吳媽撒潑的婦人是蘇馨容的嬤嬤馮六兒。
知道主子跟長纓不對付,馮六兒隔三差五地來沈家人跟前找不自在。
少擎素日裡鼻孔朝天,這位京師小霸王本著好男不與女斗的原則,自不會與他們這些人一般見識。當然即便沒有人知道他是權貴家的少爺,但看他終日繃著個臉,作派也不似鄉野村夫,也沒誰會去招惹。
周梁黃績都還未成家,也不諳如何與婦人糾纏,素日是惹不起躲得起,不到事涉長纓的時候基本裝死。
紫緗和小丫鬟們面皮薄,知道婦人家口無遮攔,無事自然也不會迎上去。
只吳媽承辦了府裡內外的採辦與飯食,出出進進的,難免低頭不見抬頭見。
然而即便常有口角,也從來沒鬧到當街爭吵的地步。
吳媽顯然憋著氣,掏出帕子來扇風,說道:“您這一去前後十來日,就走後沒多久,蘇馨容就去譚將軍面前質問為什麼放您去長興那麼久,還說懷疑您是藉機懶政。
“當時碰巧徐公子也在,就替您說了幾句話,事後她倒尋著徐公子不依不饒起來了。
“原本徐公子還往咱們這兒走走的,這一鬧,他都好多日沒來了。剛才不去蘇家,想來是跟蘇馨容鬧了後還沒有好呢!
“當然這些都還不要緊,”她停了下接著道,“早前她剿了批匪賊,好容易得了點屁大的功勞,然後在奴婢面前耀武揚威的事兒,您想必也已經聽紫緗說過。
“要緊的是,今兒不是她生辰嘛!說什麼她請過籤,說她生辰日起一連七日要忌葷,不止是她要忌,簽上說什麼住東邊的鄰居也不準殺生吃葷!
“咱們不正好就住在它東面麼?兩日前她就派人過來跟我們說這個事兒。
“可是你說就說吧,咱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且別說這籤真是求的邪乎,就算真要是有這個忌諱我也能讓著點兒,大不了挪到明兒後兒個再給您接風。
“可他們是怎麼幹的?昨兒來了沒句好話不說,竟然還頤指氣使地要把咱們家裡現有的葷食都給扔了!
“我氣得當場就拿笤帚把他們給趕了出去,又故意趕早買了些活雞活鴨等著您回來殺著吃!
“那馮六兒先前見到我,可不就來了勁了?還非說是我跟他們過不去呢!——真是蠢得可笑!”
吳媽說著說著,扇風的速度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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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商霍家
長纓聽完不由自主地張大了嘴巴。
她長這麼大,沒聽說過忌葷還得連同左右鄰居一塊拉著忌的,她蘇馨容的臉這麼大,真不怕被人扒下來扯大旗?
平日裡她這府裡隔三差五就有飯局,這次回來了,少不得有許多來吆喝著請吃酒的。
蘇馨容說自己一七忌葷就罷了,還獨獨拉著她下水,這要不是衝著給她添堵來的,她還真就信了這個邪了!
以及就算真有這回事,那也得你敬著我的前提下,我才能給你幾分面子。
你不把我放在眼裡,那我管你是忌葷還是忌素?
這種事換成誰,誰不氣?
本不願意鬧得太難看,因為她再升一兩級,熬個半年一年便得尋機會離開此地前往京師,蘇家姐妹這種人,哪哪兒都有,犯不著在這裡結仇。
但這不表示她得拋棄底線,退一萬步說,她忍讓了,又讓她身邊這些人怎麼辦?
權勢場上聲勢向來重要,她這當頭兒的忍了讓了,下面人碰上這種事,還不得讓人拿捏死。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