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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房門地被帶上了,接而一條板凳當地橫攔在了面前……
長纓站在門口樹下磕著瓜子,耳聽著屋裡噼哩啪啦的聲音從漸起到高氵朝,再從高氵朝回落,如此這般反覆了有兩三回,她也照舊閒散不為所動。
約摸過了小半個時辰,門開了,黃績小跑著出來:“招了,說以往這種事情是提舉司一個叫王照的典史交代他們的。
“這姓王的是湖州本地的一個舉人,早些年走了何岷的關係入的提舉司,正是在水務這塊當差。”
“船料賣去了哪個船塢?”
“他們說不知道,只是負責運送入水,不過倒是把如何與商船那邊聯絡的路子給招了。”
長纓聽畢看了眼天色,扔了瓜子:“讓周梁去查姓王的所有底細,你押個人出來,讓他領著往河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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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要不要吃碗麵?
天色已經不早,跟當日長纓抓到他們現形時差不多。
她找到當初藏匿的地方躲下來,未幾,幾個工匠打扮的人抬著木頭出來了,到了岸邊,中有人往水裡投了什麼。
約摸片刻鐘,透過薄薄暮色,她看到的水面起了波紋,有人自水下浮頭,抹著臉上水跟岸上搭話。
長纓看清楚此人,也不多話了,趁著他與岸上人說話的當口,飛撲上去,直接一條長索套中他腰身,再往岸上一拖,那人猝不及防,便如條魚一般摔到了地上!
“押回去!去看看徐將軍在哪兒?請他過來!”
徐瀾這幾日都在查探兩艘商船底細,經過連番接觸,他已經成功與福字號船上掌事就一批茶葉談得頗為融洽。
“茶葉走水運,防潮是第一要務,不知道先生之前押送茶葉是做的什麼措施?”
掌事的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們有很老師的舟師與船工。”
徐瀾微微一笑,剛要說話,近隨胡恩便前來耳邊稟報。
聽完他溫雅地衝掌事拱手:“在下家中有信傳來,先告辭,改日再與先生詳議。”
掌事熱情地把他送下了船梯。
輾轉到了碼頭,他還是一副年輕富商的打扮,見到長纓在樹下磕瓜子,連忙問:“怎麼回事?”
長纓打量了他兩眼,然後笑著引他進了門:“……那個姓王的,已經讓周梁去打聽了,家住湖州東城的止安巷,世居湖州,家裡略有薄產。
“但此人學問一般,因為是家中獨子,又養了身公子習性,早些年其父怕他坐吃山空,便咬牙出錢幫他在提舉司謀了個差缺。
“據左鄰右舍說,近幾年手頭明顯寬裕了,其妻兒在用度上也挑剔起來。
“何岷被押解之後,他一度閉門不出,近些日子才逐漸松卸,日前,發現他在打聽新來的齊知府為人嗜好。”
簡單來說,這王照就是個典型的擅於投機鑽營的小官吏。
徐瀾聽完,進屋掃了眼押跪在地上的幾個人,然後又走出門來說道:“越是這樣不起眼又貪慾重的人越容易被人當成索財的工具,不要掉以輕心,既然已經有了目標,那就順藤摸瓜,從他身上找出他上下家來。”
既是個差吏,那麼就不能當成眼前人照樣畫葫蘆抓來痛打逼供了。
長纓琢磨著,又說道:“剛捉到的人嘴裡也吐出點訊息來,他們說福字號和隆字號船是一年多以前才停靠在河灣幹這勾當的。
“他說不清楚沿河計程車兵為何沒有發現他們泅水偷料,但是確實從來沒有人攔截過他們。”
“一年多前?”徐瀾凝目,思索著道:“難怪我與那掌事的說及河道運輸的時候他竟並不怎麼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