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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才知道,樂言的父母想讓樂言回家,但自己礙於面子不肯來,就派了大兒子來,樂言就不樂意了,當初是父母把他趕出來的,現在想讓他回去,那得拿出誠意來,兄弟倆因為這事兒在鬧彆扭。
不過,鬧彆扭歸鬧彆扭,親兄弟也是不會真生氣的,家裡那邊的問題解決不了並不影響他們感情好。
樂言他哥也挺帥一人,但跟樂言不是一個風格,來了之後,往吧檯一站,那幫男男女女還以為他就是樂言,一個個也是心花怒放。
我捉摸著,挺好,這些人去追樂言他哥吧,樂言是我一個人的。
就這樣一直忙活到馬上過年,我媽開始催我回家。
我從學校到家,打車回去也就四十多分鐘,之所以不願意回去就是為了躲開我媽的嘮叨,可是過年了,不回去不行了。
我問樂言:“過年你回家嗎?”
樂言他哥說:“他?他都好幾年沒回去了。”
我看著樂言,想象著大過年的他一個人在店裡坐著,太孤單了。
我說:“樂言,要不你跟我回家吧,我媽做菜特別好吃,她也是老師,你們還有共同話題呢。”
我媽還真的是老師,不過是幼兒園老師。
樂言看了我一眼,問我什麼時候回家,我說明天,因為明天已經是臘月二十八了。
最近這段日子我一直在樂言的店裡住,這兒都成了我的根據地了,本來空空蕩蕩的小休息間堆滿了我的東西,還挺爽的。
對於我的提議,樂言沒理會,我估計他肯定是要拒絕的,但是,我琢磨著,不管以前怎麼樣,今年樂言絕對不可以一個人過年。
我這個人,真的會說到做到的。
☆、
18
臘月二十八下午,我被我媽勒令回家。
她問我:“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我嘿嘿笑,她還挺高興,覺得她兒子終於出息了,當然,前提是,她不知道我看上的是個男人,否則很有可能要瘋一下。
我媽是個很戲劇化的人,俗稱“愛演”或者“戲多”,她在電話裡就追著我問她未來兒媳婦兒的事兒,我只能回答:“長得很好看,而且有文化。”
於是我媽已經開始腦補我被人家拋棄的劇情。
我媽說:“好看又有文化的人怎麼可能看上你?”
看看,這就是親媽。
我說:“您這話很有道理,所以我到現在還沒追到手。”
我媽放心了,覺得這種情節展開才是合理的。
她這麼說,我還以為她會告訴我繼續加油,不用急著回家,結果她說的是:“反正一時半會兒你也追不到,趕緊滾回來,過完年再說。”
沒辦法,我只能回家。
我問樂言:“樂老師,你要送我回家嗎?”
我想著,到了家可以帶他上去吃頓飯,也算是見過家長了,我媽肯定喜歡樂言,長得好看性格也好以前還是老師,怎麼可能不喜歡?
但樂言說:“我這邊忙,你讓我哥送你吧。”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怎麼可以把樂言一個人留在店裡?
自從這家店火了,或者說,自從樂言火了,來這兒的顧客一個個都是狼,每一個都想舔一口我家漂亮的小紅帽,我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於是,我只好自己揹著雙肩書包,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店裡沒有了我,樂言肯定覺得心都空了一半,我開始腦補身患相思重病的樂言打電話來給我,向我傾吐愛意。
於是,從那一刻起,我就開始等待樂言的電話,一直到除夕上午,連個簡訊都沒有。
樂言真的是個狠角色。
從我臘月二十八回家到除夕上午,樂言沒找我,我也沒找他。
其實不是不想他,也不是我多忙沒空聯絡他,而是我深諳一個道理——追人要適當地欲擒故縱。
我覺得樂言遲遲不回應我的示好,很有可能是因為我粘他粘得太緊,他意識不到對於他來說我有多重要,可是,一旦我抽離出他的生活,他會覺得天都塌了。
我就等著樂言來找我重新給他開天闢地。
但等到我開始脫髮他也沒找我。
我恨。
除夕一早我被我媽抓起來貼春聯,沒精打采的,我媽說我:“你說說你,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白天像個鬼,晚上更像個鬼。”
我不樂意了:“白天我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