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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趁著對手招式已盡,順著棍子借力輕旋,人已經近身。
沒等對方反應過來,葉羽晨照著那人的門面就是利落一拳。
“嗷!”
結結實實捱打了一拳的黑人兄弟韋羅,疼得齜牙咧嘴,他用非常標準的中文說:“師妹,為什麼你武力值那麼高?我跟著師傅練習了那麼久,都打不過你。”
他捂著大黑臉,哀怨道:“打人還打臉,雖然我臉黑,可是我會痛!小心我放獅子咬你。”
韋羅是來自非洲的y城醫科大學留學生,據說他的父親是部落酋長,所以他動不動就用這句話威脅葉羽晨他們。
葉羽晨無視他的哀怨,“老爺子呢?”
跟隨外公在慈濟醫館學習中醫和武術的海外留學生挺多的,韋羅大概算是華文最利索的那個。
“在這兒呢!”精神矍鑠的老爺子宋驥衡向葉羽晨招手,“羽晨回來的正好,南市醫科大學又有一批海外留學生,前來中醫浸濡。”
身穿唐裝的宋驥衡個子魁梧,頭髮銀白,雖然已經年過七十,站在一堆人高馬大的外籍留學生之間,依然氣場超然。
宋冀衡其實並不待見這批前來醫館“浸濡”的留學生,尤其是其中的一位東瀛醫科大學前來交流的留學生。
他對於中西醫臨床結合,確切的說,是對傳統中醫始終抱著七分懷疑三分鄙視的態度。
現在自家外孫女回來了,正好可以讓那幫年輕人領略一下中醫的風采。
他想讓葉羽晨去前廳坐堂接診,葉羽晨倒是先開口了……
中醫望診,對黑人無效?
葉羽晨覺得不對勁,她問韋羅:“你是不是有低熱啊!”
韋羅一聽,連忙點頭,“是、是、是!我低燒了好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不好。”
他也剛從y城趕到蒲潯鎮,看師父在忙,就獨自在一旁練練棍法打發時間,沒來得及向宋驥衡請教。
他像拉著救星一樣拉著葉羽晨,“師妹,你幫我看看,為什麼我採取了中西醫結合療法,還是沒能治好自己的感冒。”
這時,那名一直心不在焉的東瀛留學生,立刻來了精神,他用英語說:“久聞貴國的中醫療法歷史悠久,不如請貴醫館今天就為我們展示一下,如何採用中醫診斷方法,為這位非洲朋友望診。”
一聽這話,另外兩名來自歐洲的留學生,禁不住暗搓搓地笑了。
他們在來到耀國留學之前,多少都聽說過神奇的中醫,對於望聞問切四法也在課堂上有一定的瞭解——
據說耀國中醫喜歡透過檢視患者的臉色來判斷病狀,可是像韋羅那樣的大黑臉,哪個中醫能有辦法看出臉色?
簡直就是一片至純的黑。
他的臉色是黑是紅是黃是白,誰看得出啊!
看著留學生們幸災樂禍的表情,宋驥衡篤定地坐下品茶,將場面交給葉羽晨。
韋羅雖然只有在寒暑假期間,才能夠來到慈濟醫館,進行有限度的中醫學習,但他對中醫診療方法深信不疑。
機靈的葉羽晨一眼就看出了東瀛留學生眼裡的狹促,也猜到了他對中醫治療的偏見。
或許,望診法本身的確具有一定的侷限,但是……還輪不到他們來質疑。
葉羽晨用流利的英語對圍觀的留學生們說:“既然大家都學醫好幾年,我也是醫學院臨床五年級學生,不如我們一起來為韋羅診斷。你們用西醫診療法,而我就用中醫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