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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從牙縫裡擠出來,“是不是我平時表現的不像個已婚婦女,你就能忘了我已經結婚的事,為了你,我連蜜月都沒安生度完。”
溫念呆了幾秒,隨後笑了,“我是真的忘了,你要是不說的話。”
向理嘆氣,“祖宗,你就讓我省點心吧。”
除了向理要回去,還有顧一鳴,他近期找了個女朋友,一天八通電話不落下,軟聲軟氣,一點都不像他這個硬漢角色。
他春假裡要和女友去泰國玩,溫念給他發了一個大紅包,讓他玩的盡興。
這兩人都走了後,家裡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溫念關了門,走去看羊駝,一人一羊駝傻乎乎的對視著。
他撿著草料去喂,羊駝嗅了嗅,沒去吃。
溫念沒鬆手,放在它嘴邊,羊駝撇開腦袋,就是不吃。
他有些煩,圍著羊駝轉了一圈,自言自語道:“怎麼了?生病了?怎麼不吃?”
羊駝一聲不吭,轉過了身。
溫念心裡悶,他走到客廳裡坐了會兒,隔了一個多小時再進去喂草,羊駝還是不吃,除了不吃,他發現羊駝似乎還有些懨懨的,沒什麼精神。
心裡無端慌了,溫念拿著手機上網查原因,得出來的都是一堆生病了之類的話,他有些急,想給向理打電話,又想到向理是要回家過年的,按著手機的動作就停了。
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幾圈,溫念抿著嘴,撥通了林歲穩的電話。
他自己也知道這樣有些厚顏無恥,明明一切的決定,所有的決斷都是他來施行的,他就像是那個掌刀的人,刀起落下,是他把自己和林歲穩之間的關係一刀兩斷,而現在他又因為這些不用去麻煩林歲穩的小事而去聯絡他,各種原因是為了什麼,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只是記得,撥通電話時,他的臉很燙很燙,捏著手機的掌心發麻發熱,聽著忙音,心跳急劇加快,他靠在牆壁上,又慢慢蹲下來,等了片刻,電話接通了。
對方沒開口,是他先說話的,他輕聲道:“羊駝好像生病了,我要怎麼做?”
“把它送過來。”
“嗯?”
“送到我家裡。”林歲穩的聲音沉沉,“你知道我家在哪裡的。”
溫念沒有說話,心裡像是被一雙手被揉了一下,他當然知道林歲穩的家在哪裡?那裡也曾經是他的家,可現在卻成了他不願踏足的噩夢。
他沉默著,卻聽林歲穩說:“溫念,你有沒有想過我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
“……”
“關於你所說的,殺了我的父親這件事。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嗎?”
林歲穩說完這句話,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好像是林歲穩第一次不等他說話,便掛了電話,溫念聽著忙音,怔愣許久。
其實一直以來都是他單方面的自作主張,作為知道一切的人,他擅自為林歲穩規劃完了一切,卻唯獨忘記了,林歲穩會怎麼想。
愛他如愛生命,愛他如痴如狂的林歲穩會怎麼想,他從來沒有顧及到。
房間內的空氣似乎停滯了,“吭哧吭哧”幾聲,羊駝發出不能算是叫聲的聲音。
時間緩慢流動,隔了許久,溫念站起身,牽著羊駝朝外走。
把傻乎乎的分不清狀況的羊駝安置在客廳,他去換衣服,一身西裝,是在盛大場合才會穿上的裝扮,溫念抓了一下頭髮,穿上大衣戴上圍巾,扭過頭看著羊駝,深吸一口氣,牽繩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