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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半天,隨即反應過來,蒼白的臉擦上了些許紅。
這類傳染病其實並不可怕,雖然發病快,可只要控制住病情,及時治療,便能好轉,再加上有人陪伴,林歲穩的身體大好,發熱退去之後,他從隔離病房轉移到了普通單間,溫念來去就更自如了。
他會給林歲穩播放自己以往的演唱會影片,唸叨著各時期演唱會的燈光佈景舞臺效果或者自己跳的舞如何,同林歲穩說了很多很多的話,把他隱藏著自己的這幾年全都展露在了林歲穩面前。
問及林歲穩這幾年如何,對方想了想,就說了幾個字,“沒什麼感覺。”
“嗯?”
“小念,就我一個人,你知道我其實不是很會照顧自己,所以通俗來說就是湊合著活吧。”
林歲穩低下頭,盯著溫念修剪整齊的手指甲,在上頭的月牙形狀上逗留幾秒,他拉住溫唸的手,指著他的指甲蓋,抬起頭對他說:“你十個手指都有月牙白,這一次會長命百歲的。”
溫念愣了幾秒,反手握住他,目光掠過林歲穩的手指,他想說些什麼,卻似乎千言萬語都哽塞在了喉嚨裡。
他不是不愛他,甚至是相反,若再有一次,他依舊會不顧一切,甚至是豁出去命,把他從那間燒炭的房間裡撈出來。
嘆了一口氣,他輕聲說:“你也會長命百歲的。”
生病時光,又是美好到不像樣,可惜身體恢復,醫生宣佈他可以出院,他似乎又要被打回原形,從醫院出來,接駁的車送他們到機場,溫念推著行李,肩膀輕輕碰了碰林歲穩,“怎麼了?捨不得走?”
“嗯。”
林歲穩點頭,溫念側頭看他,是在黃昏的時候,霞光萬道,鋪面蓋地落下,林歲穩的臉藏在那片暖紅裡,仰著頭看著落日,似曾相似的紅。
溫念瞧著,沉思幾秒,輕聲道:“你之前帶我去看的那個落日,我其實也挺喜歡的,和現在這個差不多,都很漂亮。”
林歲穩垂眸,目光落下,眼底交錯著落日霞光,他聽溫念說:“要不,把機票改了,難得來紐約,晚一天再走?”
猶猶豫豫的問話剛落,下一秒林歲穩便利落答應,和他平時彎彎繞繞的說話習慣截然相反,都不給溫念後悔的機會,拉住他的手,翹著嘴角,眼梢都彎了,他說:“現在就讓人去改。”
溫念呼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反觀國內,向理接到他又要晚一天的訊息都快抓狂了。
面對著向理的火氣,溫念理智的選擇換個人面對,把手機遞到林歲穩掌心裡,他抬起一隻手掛在林歲穩身上,下巴磕在肩膀上,小時候的習慣還是沒改,嘴唇貼在耳朵邊,苦惱著說:“幫我和她說說,凶死了。”
向理的吼聲都準備好了,正待抨擊,就聽到手機一頭,低低沉沉的男音,“向小姐,我是林歲穩。”
蓄勢待發的□□成了啞炮,向理“呃”了一聲,接著就是銀鈴般笑,溫念湊近了些,都能聽到這虛假笑聲,他肩膀輕顫,忍著笑意特別辛苦,肚子都疼了。
聽著林歲穩拿出一個稱呼就把向理給解決了,溫念鼻子裡出氣,身體掛在林歲穩肩上,輕輕晃了晃,“有你的啊。”
抬頭和垂眸,笑意是會傳染的,林歲穩眼裡慢慢染上笑,他湊過去了些許,看著溫唸的臉,輕聲說:“這樣……作為一個丈夫,合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