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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個人。
溫文慧擔心兩個孩子,在臨走前炸了一盒肉圓子還有炸藕盒,要吃的時候重新回鍋煎炸一下就好了。
溫崤唸的腳傷了一個多星期,藥膏都撕掉了,白皙的腳踝上沒有絲毫紅腫的痕跡,可每次在林歲穩面前,他還要囔囔著走不動路,一走就疼。
他的演技實在是浮誇,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在裝病,可林歲穩就是那看不出來的人,面對溫崤唸的種種無理要求,還是有求必應。
這一來二去,倒是搞得溫崤念自己不大好意思了,鬧騰了幾日,他總算是下地了,腳小心翼翼踩在地上,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落地時,腳踝關節還是會隱隱作痛,不過那感覺實在是太小,可以忽略不計。
兩個人整日待在一塊,閣樓裡暖烘烘的,溫崤念卷著被子,趴在裡頭。
他穿了一件毛衣和一條單褲,靠在小床邊上,看到天頂的小窗外飄揚而下的雪花。
雪在這裡很常見,只是從天而下,菱形的雪花片似乎就在眼前,湊近一些都能看見上面細小的冰凌,他叫林歲穩過來看,用腳輕輕踢了踢林歲穩的大腿,也沒見他有反應。
溫崤念側頭看去,就見林歲穩可憐巴巴的窩在小床的另一個角落裡,背靠著牆壁,低著頭,長腿蜷縮,維持著這看著十分委屈的姿勢睡著了。
“小穩?”
溫崤念又喊了一聲,對方也沒反應。
室內很安靜,只能聽到雪花撲簌而下跌落在窗稜上的清脆聲響,溫崤念看著林歲穩,他掀開被子,朝他靠過去,林歲穩的呼吸均勻,溫崤念伸出手,輕輕碰了碰林歲穩的眉毛。
毛茸茸的柔軟的擦過指腹,手指描繪著眉眼,在纖薄的眼皮上逗留,在鼻樑最挺拔的地方輕輕磨蹭,最後整個掌心張開,虛實覆蓋。
林歲穩的臉藏在溫崤唸的手掌下,溫崤念翹著嘴,突然掌心裡泛起微微癢意,像是有什麼小刷子擦過。
他剛想縮回手,腕子便被攥住,他一愣,林歲穩睜開眼,目光裡全都是他。
眼神交融,不知為何,溫崤念心裡一緊,他掙開手腕,往後退去,抬起手指著天頂,他笑著說:“小穩,你看,雪花好漂亮。”
林歲穩掀開眼皮,下頜的弧線揚起,他看著漫天落下的雪花,堆積在窗玻璃上,融成了水又被覆蓋,週而復始。
溫崤念拉住他的手,把他拖到自己這個位置,“你躺下來看,很漂亮的。”
他說著,自己先躺了下來,小床瘦窄,溫崤念便把腿靠在牆壁上,仰面看著天頂落下來的白雪,林歲穩學著他的動作,兩個人肩靠肩,手臂漫不經心的搭在一塊,像是無意,擱置在牆壁上的腿也若有若無的相蹭。
林歲穩撥出一口氣,體溫傳遞匯聚,在這冰雪天地裡,這一方閣樓中,似乎有源源不斷的熱量四散而出。
溫崤念盯看著那漫天大雪,林歲穩卻只顧偷偷瞧著溫崤唸的側臉。
☆、戳破
少年間的置氣冷戰就是這樣, 和好了之後就是好了,不會在無緣無故翻出舊賬,不會莫名其妙說起往事,和好如初,完好無損。
除夕夜那晚,溫文慧和林志聞還在外地,家裡就他們兩個人, 林歲穩煮了餃子給溫崤念吃,那餃子是豬肉白菜餡的,溫崤念吃了幾個後又吃了兩個肉丸子就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