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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反射性地回答,“當然是逃命啊!”
老先生呆了,姚先生痴了。
我不解地問道,“要不,等著活活被淹死嗎?”
倆人一齊搖頭,又嘆了口氣說:“對,是應該要逃命,你說的對。”
沒一會兒,老先生又抓了抓頭,朝遠處看去,風先生搖著紙扇悠閒悠閒地走過來,坐在老先生旁邊兒。
撇了眼掉在地上的茶壺,指了指地面道:“緋秋,你看看這兒。”
我看過去,說:“這茶壺碎的挺可惜,不知道賣出去能值幾個銀兩。”
風先生一呆,輕笑:“是挺可惜的。不過我說的是這茶水,這水被風一吹,就幹了,被太陽一曬,也沒了。如果是鬧水災的話,怎麼辦?”
我想了想,鬧水災的話……嗯,貌似在國文學過大禹治水,但是不怎麼清楚,依稀記得幾個詞彙,“挖河!挖渠?開山分流!疏通!”
風先生搖搖紙扇,風采翩翩地對我微微笑,“說清楚點兒。”
我揉了揉臉,死勁兒想著教材,還是翻不出幾個字,那是國小的時候學的,我能記得才怪……“開渠排水,疏通河道的辦法,把水引到海里去……?”我比手畫腳地說著,自己都不清楚是啥意思。
卻見老先生眼睛一亮,笑眯眯地隔開一個石桌,撓過自己頭皮屑的手就要摸上我的頭來,我晃晃身子,躲,躲過了這邊兒,卻讓風先生拿著紙扇敲到了我的頭。
這一敲,可一點兒也不含糊,那叫一個疼。
人家那可是金子做的扇啊……
疼。
自這之後,老先生更是有事沒事就喜歡找我侃一侃,下一下小兒下的棋,有事沒事好吃的都塞給我,那桂花糕也給我一把一把地買,不過都被風先生以各種名義收回去就是了。
老先生對我好,風先生看不慣,欺負我欺負得更起勁兒了。
抖了抖,到了明兒個正正好好掃了一個月的院子,可以回去上課了……
偷眼瞄了瞄風先生,還是那種溫和溫和的笑容。
心裡,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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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節是送給影夜親的生日禮物~~~ 抱抱~~~~
隔日起個一大早,我樂呵呵地為凌月隱更衣,疊被,收拾房子。
等僕役過來檢查後去食堂美滋滋地吃了一頓早飯,滿面春光地走進教堂。
教堂很吵,我一進去,更吵了。
“哎呀,這是誰啊?不就是被懲罰掃一個月院子的僕役嗎?”
“喂喂,你別靠他那麼近,省的你也跟他一樣胖!”
“對啊對啊,你看他,滿臉肥肉,估計腦袋也是腦滿腸肥吧?跟笨人靠在一起,那人也會笨,還是離他遠遠兒的吧。”
刷刷刷,眾人齊步向後退。
……
這是男女合校,男生多,女生也不少,以吵起來堪比菜市場。
吵鬧聲不斷,我視若無聞地走過去……又走過來……再走過去……
茫然了。我的位置在哪裡?第一次上學院,還沒坐在凳上,就被罰去掃院子,我哪知道我的地盤兒在哪裡?
“喂喂,肥球,你別再走來走去了,地被你壓塌了怎麼辦?”某個尖銳的女聲尖叫聲。
那又尖又細的聲音嚇得我瑟縮了一下,往旁邊一倒,等反應過來時連著桌子椅子人,都被我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