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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疼,身下軟綿綿的,能聽到身下傳來的悶哼聲。
瞧身下看過去,是凌月隱,額頭上冒出幾滴冷汗,臉色蒼白無比。我快速從他身上爬起來,對他伸出一隻手,想要拉他起來,可他連甩都不甩我,好在一旁有諸多帥哥手忙腳亂地扶起他。
“凌公子,你沒事吧?”
“你有沒有受傷?”
眾公子哥兒狂吃凌月隱的豆腐,最終在他凌厲的視線下收斂了動作。
隨後,他惡狠狠地瞪著我,我不覺後退了兩步,他一個揮袖,鼻息間傳入奇怪的馨香,身子瞬間變得軟綿綿的,我癱軟在地。
跟往常凌月隱下的毒差異很大,不感到鑽心的痛,也沒有讓人受不了的癢癢。
不痛不癢,只是身體沒力,目光沒有焦距。入眼的,是天花板,入耳的,是閒雜的話語。
漸漸無力,眼睛變得酸澀,想要閉上,可是無法動作,身上的力氣也逐漸流光。
耳中能聽到看門的聲響,隨後教堂內靜悄悄地,只聞一陣腳步聲向我靠近。
“月隱,你做了什麼?”是風先生的聲音,不像是往常溫和溫和的,反而帶了些嚴厲。
“消落散。”
語音方弱,我聽到一陣響亮的巴掌聲在教堂內響起。
教堂內更安靜了,針掉落在地的聲音也應清晰可聞。
半晌後,凌月隱冷冷地說:“認清你的身份,你沒資格打我。”
隱隱,空中閃現著火花,一群院生惟恐波及戰火,一個個地開門離開教堂,卻還是有為數不少愛湊熱鬧的人站在角落裡觀看著眼前的戰火。
“沒資格?我沒有資格,還有誰有?”
隨後,一陣馨香味又傳入鼻息間,身體變得有些癢了,可是我動彈不得。
“月隱,你別忘記,你的使毒本領是師傅交給你的。”風響聲不痛不癢地說。
風先生是月隱的師傅?有什麼樣的師傅有什麼樣的徒弟。是不是凌月隱的暴戾多少也傳自風先生?只是風先生善於隱藏,而凌月隱則是外漏?不過,同為一丘之貉就是了。
風先生和凌月隱似乎打起來了,教堂內噼啪噼啪響。
一堆子粉末從我頭上撲簌簌地掉,落在我的臉上,聞了聞,木頭的味道,還挺香甜的。
他們是不是把桌椅披成末末了?
然後又是一陣噼啪噼啪響,木頭末加快朝我掉,要把我淹沒了,我心裡想著:你倆打架小心點兒,別劈到我了。
呼進鼻裡的是木頭末,呼吸不了了,張嘴,吃進嘴裡的還是木頭末。挺難受,喉嚨也疼。
“別打了!”砰地一聲踹門聲後,就是嚴厲的呼喝聲。像老先生的聲音。
噼啪聲沒了,想是兩人真的不打了,住手了。
有個人走到我面前扶起我,大掌啪啦啪啦拍打我,疼……“緋秋怎麼了?”老先生半扶起我問。
“沒什麼。”風先生溫和溫和地道。
我勉強皺起眉頭,眨了眨眼,定了定焦距,看著凌月隱,想說,他們欺負我。
“沒什麼?沒什麼這裡被你們弄得亂七八糟?誰把緋秋弄成這樣的!?”老先生問。
風先生不語,凌月隱深邃的黑瞳中有著狂暴。
“他該死。”凌月隱說。
其實我覺得我挺無辜的,只是一不小心壓了他那麼一下下,他就說我該死。
老先生一聽,怒了,扶住我的手鬆開了,又“咚”地一聲,我的身體無力地倒在地上。
疼。
“月隱,人命豈非兒戲?”老先生怒急,站起身來與凌月隱對視。
凌月隱哼了哼,憤怒地走出了教堂。
風先生嘆了口氣,道:“是我沒有教導好他。”
老先生也跟著嘆氣,搖了搖頭,“他被我們寵慣了。”
兩人齊搖頭,齊嘆氣,然後……然後我就睡過去了。
煽動睫毛,可是不想睜眼。
被窩裡暖呼呼地,床墊軟綿綿的,很舒服,是我到這兒來後睡的最好的一覺。
不想起來,可是——餓。
鼻息裡傳來一陣撲鼻的香味,吸了吸鼻子,好香,肚子更餓了。
我睜開眼睛,第一個入眼的是風先生溫和溫和的笑臉,我反射性的閉眼。
閉上眼睛,嗅覺更敏感了,飯菜香味更濃了,忍不住睜開眼睛,越過溫和溫和笑著的風先生看過去。
屋中有一小圓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