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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陽卻別過頭去,道:“不想。”
謝華琅面上笑意淡去,詫異道:“真的不想嗎?”
顧景陽道:“反正你也不會說。”
謝華琅蹙眉道:“那可不一定。”
顧景陽道:“唔。”
他這樣冷淡,似乎全然沒有興趣,謝華琅也覺得無甚意思,悶悶的憋回去,不說話了。
顧景陽原就不是愛多嘴的人,更不會再開口,二人靜靜躺在塌上,倒是得了些許安寧。
約莫過了半刻鐘,還是謝華琅先忍不住了,伸手去推了推顧景陽,她催促道:“你快問問我嘛。只要你問,我就告訴你。”
顧景陽道:“不感興趣。”
謝華琅兇道:“快問!”
顧景陽忍俊不禁,側過臉去,輕輕撫摸她面頰,溫聲道:“枝枝,你方才笑什麼呢?”
謝華琅道:“我想到了之前見過的一個笑話。”
顧景陽配合道:“什麼笑話?”
謝華琅便湊近他些,低笑道:“有一女嫁於異鄉,歸寧時,母親問她:夫家所在之地的風土,與家中是否相同?那女郎回答說:別的都一樣,只有枕頭的用法不同。我們家中用來墊頭,他們用來墊在腰下。”
顧景陽先是微怔,旋即會意,神情中有些窘迫,謝華琅見他如此,咯咯笑了起來,樂不可支。
他伸手推了推她額頭,輕斥道:“枝枝,誰給你看這些不正經的東西?”
謝華琅才不怕他,將枕頭撥開,重又湊到他懷裡去,低笑道:“不關別人的事,是我在雜書上看見的。”
顧景陽道:“以後不許再看那些亂七八糟的。”
謝華琅道:“你沒有看過嗎?”
顧景陽道:“沒有。”
謝華琅反駁道:“我一說你便懂,明明就是很清楚。”
顧景陽淡淡看她一眼,又道:“你哪兒來的雜書?”
謝華琅微覺不妙,警惕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身處閨閣,等閒見不到這些,”顧景陽卻不答她,只道:“多半是自家中兄弟處見到的。”
謝華琅道:“我可什麼都沒說。”
顧景陽掐了掐她臉頰,道:“該叫你父親好好整頓一番了。”
“可別,要是真鬧大了,不定生出什麼亂子呢。”謝華琅趕忙抱住他,可憐巴巴的討饒:“九郎,我就看了幾眼,總共也沒記住多少。”
顧景陽淡淡道:“我看你好像很惋惜。”
“沒有,”謝華琅委屈道:“我只看了這一個笑話,就沒臉再看下去了。”
顧景陽道:“真的?”
謝華琅老老實實的保證道:“真的。”
“就這一次,”顧景陽道:“若叫我知道還有別的,你等著。”
謝華琅乖乖的摟住他,“啾啾”連親幾口,撒嬌道:“哎呀,你別這麼嚴肅嘛,九郎,九郎……”
這樣的嬌聲軟語,鐵石心腸都能化開,顧景陽也不例外,他嘆了口氣,將懷裡的小妖精抱得更緊,低聲道:“好了,不說了,陪我躺一會兒,這兩日朝中事多,真有些累了。”
這會兒還是上午,距離午膳也有近兩個時辰,謝華琅見他神情隱約有些倦意,也覺心疼,溫柔的撫了撫他眉心,道:“睡一會兒吧,我在這兒陪著。”
顧景陽低頭親她一親,合上了眼睛。
……
顧景陽醒來時,謝華琅已經不在了。
他心裡有些空落落的,坐起身來,目光在內室中轉了一圈,都不見她的影子,這才察覺身上衣袍不整,起身仔細整理過後,正待出門去尋,卻聽細碎的腳步聲傳來。
謝華琅捧著一盤鮮果來,上邊尤且沾著水珠兒,見他醒了,拈起一顆草莓,送到他嘴裡去:“也是巧了,我剛出去,你便醒了。”
顧景陽將那顆草莓嚥下,方才道:“什麼時候了?”
“過了午時了,”謝華琅吩咐人擺飯,又將他按在椅子上,神色有些心疼:“你這兩日是不是都沒怎麼歇息?居然這樣疲憊。”
“是有一些,”顧景陽溫和看著她,道:“偏你也這樣胡鬧,叫我憂心。”
謝華琅嗔他一眼,道:“合著都是我的錯了?”
顧景陽微微一笑,目光很縱容的看著她,道:“是我的錯。”
謝華琅臉皮厚慣了,再無恥的話也說過,被他這樣溫柔的目光看著,卻有些不好意思了,正逢這時候僕婢們奉了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