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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枝枝放心,”顧景陽見她哭成這樣,更覺心疼,小心的攬住她腰身,溫聲細語的哄:“有郎君在,什麼都不需要擔心。”
謝華琅便攀住他脖頸,可憐巴巴道:“你快親親我嘛!”
顧景陽便低下頭去,溫柔的親了親她的唇,摟著哄了一會兒,方才蘸了藥膏,小心的塗抹在傷處,又動作輕柔的將繃帶纏好:“好了,咱們去用膳吧。”
謝華琅一聽,眉頭便蹙起來了:“郎君,我不想吃鴿子了。”
顧景陽道:“不行,枝枝,要聽話。”
謝華琅委屈道:“我都吃了好多了,以後再也不想看見鴿子。”
“好好好,以後叫人把宮裡的鴿子都趕走,”顧景陽哄她:“今天再吃點,好不好?”
謝華琅怏怏道:“好吧。”
若是從前,用過晚膳之後,二人還會玩鬧一會兒,現下那小姑娘受了傷,卻不敢多折騰。
顧景陽自宮人手中接了茶盞,湊過去叫她喝了漱口,又取了乾淨巾帕,替她擦拭唇角,照顧的無微不至,最後才領著人進寢殿去洗漱,準備歇息。
謝華琅脫去鞋襪,坐在軟凳上泡腳,腳掌撥弄一下盆中熱水,懨懨道:“郎君,我什麼時候能洗澡?只是擦洗,總覺得洗不乾淨。”
顧景陽道:“要等傷口結痂才行。”
“那還要很久很久呢,”謝華琅假想一下,忽然笑道:“道長,或許有一天,你醒來時發現身邊睡得不是枝枝,而是一條鹹魚了。”
顧景陽莞爾,伸手揉了揉她長髮,寵溺道:“不許胡說。”
謝華琅想想便覺得好笑,樂不可支的倚在他身上,哪知笑的動作太大,牽動傷口,忽的“哎喲”一聲。
顧景陽趕忙扶住她肩,輕聲責備道:“叫你胡鬧。”
“我是個人,又不是木魚,怎麼能不動呢。”謝華琅辯駁道:“這同胡鬧可扯不上關係。”
顧景陽搖頭失笑,道:“滿嘴歪理。”
案几上擱著乾淨巾帕,他伸手執起,謝華琅便將溼漉漉的雙足送過去了,等他幫著擦乾。
她生的白皙,雙足更是嫩如菱角,纖纖可愛,顧景陽捏住她腳踝,小心的將上邊水珠擦拭乾淨,卻聽那小姑娘問:“郎君,你之前有這麼侍奉過別人嗎?”
顧景陽看她一眼,目光中有些無奈,將她另一隻腳也擦乾,卻沒回應。
謝華琅見他不做聲,便催促道:“快說快說!”
顧景陽便用手指撓她腳心兒,問:“你覺得呢?”
他如此動作,原也只是同那小姑娘玩鬧,不想謝華琅怕癢怕的厲害,當即咯咯笑了起來,連身子都有些歪了。
顧景陽微吃一驚,又怕她牽動傷口,正待起身扶住她,面頰卻被那隻秀氣的小腳踩了一下。
謝華琅笑的花枝亂顫,那一下全然是無意識的,若換了別人,一腳踩在皇帝臉上,早就跪地請罪了,偏她不怕,連腳都不曾收回,反倒笑吟吟道:“裙長步漸遲,扇薄羞難掩。鞋褪倚郎肩,問路眉先斂。”
這幾句詩用在此處,無疑是男女調情罷了,照她的想法,慣來正經的道長聽自己這麼念,不知要如何窘迫呢。
謝華琅饒有興致的望著他,果然見顧景陽俊面微紅,眼底低顫,面上笑意不覺更深一層,正待揶揄幾句,他卻握住她腳腕,低下頭去,輕輕親吻她腳背。
謝華琅吃了一驚:“九郎——”
顧景陽抬眼看她,目光中似乎有千言萬語,卻沒有宣之於口,只是重新低下頭,輕柔親吻她的腳踝。
那小姑娘生的山川神秀,連雙足都秀氣可人,白膩如玉,腳趾小小的,貝殼似的可愛。
內殿裡沒有別人,只有他們彼此,他似乎是被迷了心竅,不自知的沉醉其中。
他的唇是軟的,吻是柔的,謝華琅卻覺那唇是熱的,吻也是燙的。
似乎有什麼太過強烈的東西,順著腳踝蜿蜒向上,一直爬到她心裡去,叫她喘不上氣,說不出話,連目光都被束縛在他身上。
長久的時間過去,他們彼此都沒有做聲,守在外邊的宮人內侍許是猜到了什麼,不曾入內攪擾。
有情人的痴纏與繾綣瀰漫在寢殿之中,被帷幔隔絕之後,更添幾分柔意,窗扉半開,晚風微入,謝華琅略微清醒了些,目光微垂,聲音軟媚道:“郎君。”
似乎是從一場美夢中驚醒,顧景陽恍然回過神來,似乎只是一瞬間,便面紅耳赤起來。
若換了別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