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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華琅握住他手,不許他將手抽走,然而男女之間的力氣,哪裡是能抗衡的?
眼見顧景陽要將手抽離,謝華琅忽的痛呼一聲,他便停了手,低低的喚了聲:“枝枝。”
謝華琅在這場你來我往的較量中獲得了勝利,當真心滿意足,便拉住他手,自腰腹處上移,漸漸地,漸漸地,終於觸及到了那方嬌軟可人的天地。
顧景陽身體僵住了,面紅如霞,怔怔的看著她,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謝華琅卻不介意,伸臂攬住他腰身,婉聲道:“郎君,我傷處疼,實在是動不了,你彎下腰來親親我,好不好?”
顧景陽便低下頭去,輕柔的吻了吻她的唇。
室內的燭火離他們很遠,應是先前謝華琅睡著,怕那光芒太過耀眼,攪擾到她的緣故,現下再看,卻覺他們周遭光影輕柔,有種淡淡的迷離溫柔。
謝華琅忽然笑了起來,如何都停不住,依偎在他懷中,低笑道:“九郎,你明明也很喜歡的。”
顧景陽問道:“什麼?”
謝華琅道:“現在我可沒硬按著你的手,是你自己不願意離開的。”
顧景陽反應過來,愈加窘迫,將手抽回,無措道:“……枝枝。”
謝華琅哼了聲,道:“假正經。”
顧景陽辯解道:“我沒有。”
“沒有便沒有吧,”謝華琅卻不同他爭論,只道:“道長,先前我昏睡時,都是你守著我嗎?”
顧景陽應道:“嗯。”
謝華琅想了想,道:“我醒來的時候,只有你在我身邊,為什麼沒有別人?”
顧景陽神情斂和,緩聲道:“枝枝有我便夠了,至於那些僕婢侍從,都被我打發出去了。”
“哦,”謝華琅長長的應了一聲,又低問道:“那麼久的時間,內室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有沒有趁我無知無覺,悄悄做點別的?”
顧景陽原還好些了,聽她這樣講,臉色驟然緋紅起來:“沒有!”
謝華琅疑問道:“真的嗎?”
顧景陽急道:“真的,我豈會做這種事……”
謝華琅歪著頭看他,道:“方才你還摸得很高興呢。”
顧景陽面紅耳赤,窘迫的幾乎說不出話,大半晌過去,方才道:“枝枝,那,那是你允許,我才……”
謝華琅靜靜看著他,忽然笑了起來:“既然你沒有做,那你臉紅什麼?”
顧景陽著實焦急,忙解釋道:“那是因為,因為……枝枝,我不會做這種事的。”
“好吧,”謝華琅顯然不打算再說下去了,道:“就算你沒有那麼做。”
“不是就算我沒有那麼做,而是我真的沒有那麼做,”顧景陽更急了,辯解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謝華琅一攤手,無奈道:“我都說你沒那麼做了,你還急什麼呢?”
“……你雖那麼說,內裡卻不是那個意思。”顧景陽在她面前,總是毫無還手之力,目光溫和的注視著那小姑娘,他有些無措的道:“枝枝,不要欺負你的郎君了。”
謝華琅原先是想同他玩鬧一番的,聽他這樣言說,卻有些耐不住了,忙挽住他手,歉疚道:“是我不好,說的過火了,郎君不要生氣。”
顧景陽輕嘆口氣,很縱容的親了親她:“我如何會生你的氣。”
謝華琅一臉乖巧的問:“真的嗎?”
顧景陽又親了親那隻乖寶,溫柔道:“真的。”
謝華琅便湊近了些,低問道:“郎君,你告訴我,方才我將你的手拉過去的時候,你想不想……”
最後幾個字,她說的極輕。
顧景陽有些困窘的看著她,目光溫潤而斂和,卻沒做聲。
謝華琅便搖晃他胳膊一下,催問道:“說嘛說嘛,郎君。”
顧景陽拿她沒辦法,合上眼去,聲音輕不可聞,隱約窘迫:“想的。”
……
今日午後,二人打馬自宮中往獵場去,不過花費兩刻鐘而已,今晚乘坐馬車,卻足足用了半個時辰。
謝華琅傷的不算輕,說話打趣還沒什麼,走動時卻不免觸及傷口,人到宮中後,剛下馬車,便被顧景陽打橫抱起,珍而重之的抱到了太極殿。
盧氏雖是命婦,但帝后不在,自然不能往太極殿去等待,只在近處宮闕中留候,等帝后二人回宮,方才被宮人引著前去拜見。
謝華琅原還不知母親來了,聽人通傳,又驚又喜,天下子女都